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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手撐著沙發(fā)靠背,意亂情迷地俯下身想和謝橋接吻。被謝橋用手攔住了下頜,指尖輕巧地撬開他牙關插進他嘴里,紀真宜順勢含著他的兩根手指吮吸起來,津津作響。謝橋把手指從他嘴里抽出來,濕黏黏地全是晶亮的唾液,捅進他后xue,插了一會兒,“清理過了?”紀真宜眼神渙散地點頭,他撅著屁股站在沙發(fā)前往下坐,謝橋扶著yinjing插進他身體里,一上一下,一拍即合,紀真宜發(fā)出一聲長長的被填滿的喟嘆。謝橋攬著他,擰他rutou,扇他屁股,在射精時掐他脖子。他疊著腿被壓進沙發(fā)里,謝橋沉默又發(fā)狠地干他,托起他后腰,直挺挺地往下cao他的臀眼。紀真宜只覺得一下比一下深,腸子都讓謝橋cao通了,眼前白光濛濛,何止欲仙欲死。第二天一早迷迷瞪瞪醒來,床上只他一個,謝橋昨晚沒和他一塊睡。一出房門,謝橋正在熬粥,等他洗漱好,正好喝粥。紀真宜忽然想起什么來,“我記得高中時候,你喝多了,我也給你煮過粥,煮得不好,都沒水了?!?/br>謝橋握匙的手稍頓,反應淡漠,甚至沒抬頭看他,“有嗎?不記得了?!?/br>紀真宜愣了一瞬,轉(zhuǎn)頭喝了口熱粥,熬粥的米是好米,香而糯,吃進嘴里很清甜溫熱。他也不覺得尷尬,“這就叫貴人多忘事嘛,謝總是做大事的人,心里當然只記得大事,我記得是平常也沒什么大事讓我記著?!?/br>謝橋說,“我可不是什么貴人?!?/br>“怎么就不是貴人了,你昨晚上不就是我的貴人嗎?沒你我可得在那凍一整晚呢?!?/br>謝橋說,“我不也干你了嗎?”紀真宜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我接了你也干了你,扯平了,沒什么貴不貴人的。”紀真宜攪了攪面前的粥,抬頭時又是沒心沒肺一張笑臉,“也是?!彼X子混沌,“那你覺得我怎么樣?要不然我們……”謝橋不置可否地挑起眉,看他時眼神幽深,顯得陰郁而冷漠,好似輕蔑,“我不缺人?!?/br>紀真宜咬著湯匙,笑一笑,“這樣啊。”謝橋放下匙起身,“我先走了,你出去關上門?!?/br>“那個,謝總?!?/br>謝橋回身,“什么?”“你這房子這么空,外租嗎?我想跟你租一間房?!?/br>謝橋稍作思忖,“一個月一萬?!?/br>紀真宜的心梗了一下,強顏歡笑,“您不覺得這個價,有點太不社會主義嗎?”謝橋好慷慨,“是嗎?那我給你減一塊吧。嫌貴?”“沒有,挺好?!?/br>謝橋走了。紀真宜端著碗囫圇幾口喝完粥,起身收拾碗碟,從廚房出來,看見剛才謝橋椅子上放著個黑色皮夾,他剛拿起來,正想要不要追出去。謝橋就去而復返了,“你拿我錢包干什么?”紀真宜被他用那種冰冷的眼神掃視著,活像捧了個燙手山芋,“我、我沒想拿你的錢,我就是正好看見了?!?/br>謝橋只說,“還給我?!?/br>紀真宜遞還給他,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謝橋,我真不至于?!?/br>謝橋接到皮夾就打開了看了一眼,又連忙合上,掀起眼簾覷著他,“你沒打開吧?”紀真宜搖頭,他再吊兒郎當也是個有分寸的人,他從來不亂翻人家東西。謝橋轉(zhuǎn)身就走,“那就好。”紀真宜站在那,有一點點委屈,他發(fā)誓只有一點點,但是還是難受。他想,我這人再怎么不行,也不至于拿人家的錢吧。他去電視臺,在機房裝模作樣地剪片子,腦子里走馬燈似的一團亂麻。有人拉開旁邊機位的椅子坐下來,紀真宜沒察覺,直到女孩子氣沖沖地把新買的流浪包甩到他面前,“紀真宜!我要死了!”紀真宜嚇一跳,轉(zhuǎn)頭看見丁紛紛水紅的眼睛,其他欄目的人看了過來,他連忙把她牽到外面休息室去,“怎么了紛紛?”丁紛紛是個甜美掛的女孩,家境富裕,“真是沒一個能從男朋友手機里活著出來,惡心死了!我還特意跑回來跟他過七夕,你知道嗎?他昨天給我轉(zhuǎn)了1314塊錢,我給他轉(zhuǎn)了5200,結(jié)果這窮逼從我那5200里轉(zhuǎn)了520給一個大三的小女孩?!?/br>她又要氣哭了,“我看那女孩還發(fā)什么‘爸爸來給我喂糖了’,這女孩說是他包的,還不如說我包的呢,他算老幾,中間商給我賺差價!叫誰爸爸?來叫老娘我!”紀真宜都給她說樂了,丁紛紛下午要上鏡,擦了眼淚補妝,跟紀真宜說那窮逼會再來纏她,叫他假扮她男朋友去羞辱一番。紀真宜說好。周一例行要開會,會上嚴正說明了新聞里用的國家地圖絕對不能出岔子,要是缺哪塊少哪塊,大家一塊滾蛋。羅總可能事后想起昨晚說的是南關口,會上明里暗里夸紀真宜挽回,“……大家還是要努力為欄目爭榮譽,像我們紀老師去年就得了臺里的愛心記者稱號。采訪低保戶廖淑貞老人,年輕時對國家有貢獻,但晚年生活困苦,紀老師慷慨解囊當場捐助五千元嘛!”電視臺大家都互稱老師。同事起哄,掌聲雷動,紀真宜裝出一副榮譽加身的樣子,“過獎過獎”地站起來。羅總接著說,“臺里也很為這種精神感動,特地獎勵了我們紀老師250元?!?/br>頓時切聲四起,好一個二百五。紀真宜又坐下了。開完會,大家三三兩兩都走了,紀真宜去八樓機房接著剪片子,正好羅總來逛機房,“怎么還在?”紀真宜存好檔,“正要走呢?!?/br>羅總叫他留一下,兩人去機房外面的環(huán)形窗抽著煙聊天,“你們應該早聽到風聲了,你們二組申圓喆要調(diào)去演播廳,空下來這個缺,我和毛總的意思大致相同,不是你就是田心。”“哦,就他吧,我當個副的就行?!?/br>羅總說,“哪有副的?”“沒關系,名義上做個副的就行?!彼ζ饋恚澳次疫@人吊兒郎當?shù)牟豢孔V,不還把南關口聽成西關口了嗎?再說他比我需要,也比我合適,我無官一身輕,當不了大任?!?/br>羅總說,“我看不是?!?/br>“羅總那您真是看走眼了?!?/br>“嘿!”羅總作勢要發(fā)火。紀真宜麻溜往電梯跑,嬉皮笑臉,“謝羅總栽培,發(fā)工資請您吃飯。”話出口又愁得直拍腦門,哪還請得起飯啊,撇去寄給他媽的那一半錢,等他付完謝橋那9999塊錢房租,估計吃根貴點的冰棍之前都要給自己打個氣,“加油紀真宜,你值得!”第四十四章等啊等啊等啊其實說來紀真宜和田心收入都不低,雖然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