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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溫暖的薄荷香,把她包在懷里。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是這個味道,等到了。薄荷香帶著她往外走,帶著她逃離黑鴉|片,她沒有意識地跟著這個安心的味道,放肆地嗅。她感覺自己應該是上了車,薄荷香變淡了。她不滿地皺起鼻子,不該這樣,她還想聞。想聞那就去聞。她喝了酒,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她找到了薄荷香的源頭,她看到了如瀑的柔軟長發(fā)。礙事的發(fā)絲被她撥開,她又一次精確地摸索到兩瓣唇,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她記得她從前很愛親。她貼了上去,從兩瓣唇里汲取溫熱的甘泉,比狐貍精給的飲料好喝多了。現(xiàn)在是夏天嗎?為什么空氣這么稀?。?/br>她把自己的衣服扒開,實在太熱了。薄荷味道的糖也要撥開糖紙才行,不盡早吃掉,就會融化。是了,薄荷味,真的很香,她很喜歡。她從前就很愛吃薄荷味的糖,可是總有人跟她搶,那個人知道她的口袋里只有一顆糖,還是壞心眼地搶。那個人告訴她這叫分享,一人一半,簡直是騙子,明明最后是那個人把她吃抹干凈。身體軟綿綿的,像躺在guntang的棉花糖上,又舒服又灼熱,她弓起身子,任由棉花糖在她身上撫摸、移動。很陌生的感覺,卻有很安心的味道。心中有疑惑,她決定放任不管,她喝了酒,她可以使出十二般的力氣來阻止那個人的獨占。今晚的薄荷味糖果,只能她一個人占有。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寫文的時候腦袋也有點不清醒。可能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哇,我寫的是什么登西。但是先忘掉吧,作者君現(xiàn)在也有可能在做夢。感謝在2020-03-2900:16:15~2020-03-3002:51: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非開心我開心^O^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晨曦丶10瓶;憶9瓶;(wwt)酸檸檬的我6瓶;洛水薄冰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貼合蘇芮已經(jīng)有太久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平日里她很節(jié)制,很難有產(chǎn)生欲望的時候。就算真的到了情難自禁的地步,她也可以自己解決。但是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她自己就想把心中的那根弦給崩斷。或許是薄荷香太好聞了吧。她的視線朦朦朧朧的,模糊間她看到了清冷女人的扣子,過于合規(guī)矩地系到了最上面一顆,齊齊整整完美貼合在女人細白的天鵝頸上。“解、解開。”她離開女人的唇,含糊著聲音命令。女人不乖,沒有聽她的話,她蹙著眉索性直接自己上手。她的動作急促且笨拙,解了半天才把第一顆扣子解開。第二顆扣子她失了耐性,又是扯又是撕,好不容易才完全看到女人雪白的肌膚。像是火山上的皚皚白雪,偽裝之下有灼人的溫度。看起來很美味,很好吃的樣子。她眸光迷離,委身吻上了女人的鎖骨,舔舐、啃咬、品嘗。雙手聽從潛意識的使喚,還要繼續(xù)下移。“不行,這里不可以?!毕乱频氖直豢刂谱?,她不滿地嘟起嘴,掙了掙。女人回吻了她,卻只是在她嘟起的嬌嫩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淺嘗輒止,“去酒店。”*長夜漫漫,醉酒的蝴蝶須盡歡,翩翩起舞。第二日大天白亮,蘇芮被手機的鬧鐘定時喚醒。她動了動身子,艱難地摸到手機關(guān)閉了鬧鐘。一看時間,才剛剛七點而已。她正孤身一人躺在白凈無暇的雙人床上,身邊空空如也,昨夜和她魚水之歡的人已經(jīng)不在。她的身體一片酸痛,尤其是最隱秘的地方,痛得直叫她欲哭無淚。身體軟綿綿的,她硬是提著一口氣才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掀開薄被,她倒抽一口涼氣,被自己全身上下的點點紅梅羞得紅了臉。套房里昏暗密閉,空氣中絲絲縷縷彌漫著歡愉之后的羞恥味道。窗簾被拉得很嚴密,即便如此還是有攔不住的陽光偷溜進來,照亮了滿地狼藉。柔順平整的毛毯上四處是紙團,從床鋪到沙發(fā)再到浴室,各處散落著她的衣物和發(fā)飾,被揉作一團,提醒著她昨夜的盡興與狂歡。她眼尖,一眼瞧見她的內(nèi)褲。——被懶散地掛在茶幾一角。劇烈的羞恥感和自尊心讓她顧不上回憶昨晚和誰發(fā)生了這些,她只想趕緊撿起那塊遮羞布,拯救自己于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人生在世將近三十載,她還從未如此羞恥和不檢點過。腳趾剛沾地毯,就聽“滴”的一聲,套房的門被從外打開,時染提著餐盒從門外走了進來。兩人面面相覷,皆是一愣。蘇芮先反應過來。“出去!”她赤紅著臉一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體上,抓起手邊的枕頭猛地丟出去,結(jié)果因為力氣太小,乳白色的枕頭僅僅有氣無力地在地板上滑出一米,連時染的腳踝都沒碰到。時染吞了一口唾液,快速轉(zhuǎn)過身用空著的手捂住眼,“我不看,你、你快穿衣服?!?/br>她知道她們昨夜很瘋狂,但是她也想不到這些紅痕會……會這么多,這么清楚。久久沒聽到身后的動靜,她稍稍冷靜一點,兩手托住餐盒,小心翼翼地問,“需要幫忙嗎?”空氣有片刻的沉寂。“……幫我把衣服拿來?!碧K芮的聲音帶著點虛弱,從時染身后幽幽飄了過來。時染對著空氣點點頭,忙把手中餐盒放下,懵懵懂懂地搜羅起散在各地的衣物。找著找著,她終于反應過來了,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下不來床??!蘇芮把自己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泛紅的臉,冷冷地瞧眼前抱著衣服時染。她原本是想下床拿衣服的,哪想到小腿剛一用力,整個身子都酸痛難耐,根本撐不到走到沙發(fā)那段路。她微抬下巴,示意時染把衣服放在床邊,“放下之后,你出去?!?/br>原本應該是冷淡的語氣,偏偏她的聲音甜美,再加上臉色羞紅,實在強硬不起來,反倒更加像嬌嗔,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時染心弦微動,竟然把積攢了十年的勇氣都用上了,她掀開被子鉆進去,雙手捧起蘇芮的下巴,瞄準雙唇就吻了上去。下一秒——“嘶……”蘇芮毫不留情地咬住時染的唇,時染吃痛,眼角噙著淚分開。蘇芮冷笑一聲,突然來了力氣,掀翻時染的被子,把她踢下床,“時小姐,離我遠點?!?/br>時染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