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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人就給你標記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羞恥?”喬韞琛聽得腦袋里像有什么東西在爆炸一樣,他忍無可忍:“什么叫隨隨便便找了個人?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那是我男朋友,我讓他標記不是很正常嗎?”“胡鬧!”夏越一掌拍在了茶幾上,面前的甜湯因著這一震,溢出了不少,“什么人你就敢說是自己男朋友!標記是能隨便做的嗎?我跟你小爸爸談了那么多年戀愛我都不敢碰他一下!你知道他什么居心?還已經(jīng)勾搭了好幾年了是吧,一個沒爸沒媽沒靠山的孤兒,靠你和你哥給他喂資源才起來,也就你這個不長腦子的才覺得人家是你男朋友,我看人家就把你當個金主看?!?/br>“你調(diào)查他?”喬韞琛深呼吸一口氣,“你有病吧,他是孤兒沒靠山又怎樣,你認識我小爸爸的時候不也是個打工仔嗎?!”“你怎么跟你爸說話的?”夏越站起身來,抬起手,幾乎想給喬韞琛一個巴掌,最后卻還是將那股怒氣往下壓,他皮笑rou不笑,“行啊,胳膊肘往外拐得厲害啊,也不知道他給你下了什么**湯,怪不得你一回國就突然發(fā)瘋說要去當什么演員,敢情是有人等著?!?/br>“我今年二十三歲了!不是三歲!”喬韞琛也站起來,直視夏越雙眼,“從小到大去什么學校,讀什么專業(yè),我都聽你的,我謝謝你把我養(yǎng)大成人,但是我現(xiàn)在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我為什么不能做?我有喜歡的人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一輩子就要當你的傀儡嗎?……”夏越那一巴掌最終還是落了下來。從小他雖然對兩個孩子要求都嚴格,卻沒有動過手,現(xiàn)下也是氣極,用的力道沒控制好,喬韞琛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起極為刺眼的紅印。夏越道:“你以為你長這么大能衣食無憂,還能站在這跟我討論什么你的夢想、你喜歡的人,是因為誰?”喬韞琛眼眶里有水汽,他死咬著唇不讓那水汽有機會凝聚成淚水滾落下來,也不發(fā)一聲,只是這么直直地看著夏越。夏越播了個內(nèi)線電話,馬上有兩個保鏢進來。夏越對他們擺了擺手:“送他回房間休息?!?/br>“失禮了?!?/br>兩個穿著黑西裝、身形看上去比喬韞琛高大不知道多少的保鏢一人架住他一邊胳膊,喬韞琛的小身板掙扎不過他們,只能被拖著上樓,然后丟進了房間里。房門被從外面反鎖。喬韞琛是突然被夏越帶回來的,身上根本沒有鑰匙,就算他帶了鑰匙,也不知道外面的鎖是不是換了新的。他踹了門一腳,心說這都什么事啊。他二十三歲了,因為談了個戀愛,被他爸抓回家,被扇了一巴掌,還被關(guān)了起來。越想越難受,喬韞琛干脆靠著門坐下。這房間是他從小到大住的地方?jīng)]錯,此刻卻不能給他一點親切和熟悉的感覺。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喬韞琛把褲兜里的手機拿出來,看到了陳敬的來電。喬韞琛從剛才一直憋著淚,看到來電顯示上陳敬的名字就繃不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接起電話,但不敢出聲,陳敬在那邊“喂?”了幾句后得不到回應(yīng)就掛了,馬上又再打來一個。這次是喬韞琛把電話掛了。他掛完之后切回微信,置頂?shù)南诶镆呀?jīng)有了好幾條未讀消息。J:我回到家了。J:在干嘛J:?J:怎么這么久了都不回?J:電話也沒聲音怎么回事?喬韞琛用手背抹了下淚,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打起字。飽了飽了:手機好像有點問題,我剛剛一直有在說話但你沒聽到J:沒事就行,我看你這么久沒回所以打個電話問問飽了飽了:我剛?cè)ハ丛枇怂詻]看到[小狗搖尾巴.gif]J:洗這么久飽了飽了:想你J:[摸摸頭.gif]J:都幾點了,快去睡覺J:我這兩天忙完再去找你喬韞琛心想過兩天他也不知道出不出得來。要是夏越生完氣第二天就把他放出來還好說,可是依他對他爸的了解,這樣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他以前倒是沒被關(guān)過,但是夏思齊是被關(guān)過的,那時候他還小,也不太懂,每天看著阿姨到點了去給夏思齊送飯,他想偷偷去給夏思齊開門,苦于找不到鑰匙。最后一共關(guān)了四天。喬韞琛估計自己也得被關(guān)幾天。他房間在二樓,但窗外對著的是塊水泥地,他也不可能真跳下去。夏思齊在外地出差,一時半會不會回家。沒人幫他。雖然他身上有手機,但他總不可能去報警吧,他大小還算個公眾人物,要真又鬧大了,又多了一件讓人笑話的談資。他想想眼淚又止不住,卻還是沒告訴陳敬。飽了飽了:成哥給我接了新的活,這幾天我可能也忙。飽了飽了:等我也忙完了,我再聯(lián)系你。J:什么工作?喬韞琛隨口編了一個。飽了飽了:一個廣告,拍宣傳片。J:好。J:那快去睡覺吧。飽了飽了:要陳敬哥哥抱抱J:這么會撒嬌J:抱抱飽了飽了:晚安[/心]J:晚安,小朋友和陳敬聊完,喬韞琛又敲了許康成。他怕陳敬會去向許康成確認,因此決定先和許康成串好供。飽了飽了:成哥,是這樣,我最近家里有點事,我在家里一時半會走不開,也不方便說什么事,我跟陳敬說我拍廣告去了,他要是問你,你就也這樣說。謝謝成哥。第四十章你乖乖的陳敬見完導(dǎo)演,第二天去了位于城西的監(jiān)獄。本來非直系親屬一般來說是沒有探視權(quán)的,陳敬托人取得了領(lǐng)導(dǎo)的特批,最終坐到了田煜面前。以前田煜是個喜歡用各種精致的外物將自己裝扮得花里胡哨的一個beta,如今在監(jiān)獄里,剃了寸頭,看起來竟然比以前順眼了不少。自從田煜出事之后,陳敬沒再和他見過面。田煜顯然也很驚訝于陳敬居然會來看他,事實上除了最開始幾個和他合作過的富商投資人幫他找了律師爭取了減刑,來看過他幾次之外,再也沒人來探視過他。也沒聽說過哪個以前帶過的藝人掛心他的,田煜自己也明白,他帶的大多數(shù)藝人大概巴不得他死。他的家人似乎也羞于承認他,從來沒有來過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