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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吧?!?/br>厲爵深走到唐悅身邊,攬住他的肩膀,親了他的臉頰一口,“你不開心?”“我還沒去收拾他們呢,你倒好,截我胡?!碧茞偧傺b生氣。“我保護我的人,有問題嗎?”厲爵深刮了刮唐悅的鼻子,“唐先生,你已經(jīng)是我的未婚妻了,拜托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時間想到我這個靠山,好嗎?!?/br>聽著厲爵深的話,唐悅心里暖暖的。可能,一直以來,都習(xí)慣了一個人去承受,去隱忍。一個人久了,變得堅韌了,就會忘掉那種依賴別人的感覺。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訴他,他可以依賴他。這感覺,還不錯。唐悅揚了揚嘴角,“好?!?/br>“我們婚禮的日子快到了,過幾天,帶你去選西裝?!眳柧羯钫f,“這段時間忙著公司上市的事情,都快忙瘋了?!?/br>“大忙人就是不一樣,我就只用做個混吃等死的米蟲好了?!?/br>“嗯,其實我還挺劃算的,買一送一?!眳柧羯羁粗鋈?,話鋒一轉(zhuǎn),“你還沒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到底有過多少個男人,唔?”“嗯……”唐悅把身子湊上去,堵住了厲爵深的唇,又一次敷衍掉了這個話題。他想,在婚禮那天,再親自告訴厲爵深,這孩子是他的。就當(dāng)是,給他的新婚驚喜吧。還有,他要告訴他,由始至終,他都只有他一個男人。和蘇連城,從來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又想蒙混過關(guān)。”厲爵深眸光幽幽。“這都是過去式了,”唐悅說,“我不也沒有逼問你的過去式嗎,那個艾娜呢?”“你怎么突然提起她?!?/br>“是你先無端端提起我的過去?!碧茞傉f,“我以牙還牙,不行嗎?”“我要真對艾娜還有什么念想的話,這里就沒你什么事了。”“呵,說不定喔?!碧茞傉f,“說不定某人想借我忘掉艾娜,或者來氣艾娜?!?/br>“你不信我?”厲爵深很嚴肅地問。“算了,跟你說不清?!?/br>唐悅說罷,轉(zhuǎn)身回了房間,一個人睡。————那天冷戰(zhàn)過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有了一層隔閡,誰都沒有拉下臉去向誰道歉,誰都沒有低頭服軟。然而時間不等人,兩人的婚禮如期而至,就在明天。當(dāng)晚,厲爵深開著車跑遍了整個青城最好的花店、珠寶店和西服店,把之前著手準(zhǔn)備好的東西全都落實好了。開車回別墅的時候,他特地在一家唐悅鐘愛的甜品店旁停下,想打包幾份甜點回去哄他。厲爵深的口袋里,還揣著他親手打磨的一對戒指。今晚,就和唐悅正正式式地說清楚所有東西,解開兩人所有的不愉快吧。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他再也不糾結(jié)了。等他想說的那天再說吧!思及此,厲爵深唇角邊揚起了一抹笑。他下車,邁著大步拐進了甜品店所在的巷子里,然而,在不遠處,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艾娜?厲爵深想視而不見,直接走,然而,艾娜的呼救聲驚動了他。“救命啊……啊……走開!”艾娜一邊一邊往后退,昏黃的路燈下,幾個社會男青年靠近他,手上持著刀。“別叫了,小妞,今天你逃不掉了。”“別啊,你們別過來。”艾娜的話沒說完,衣服就被扯開了,露出了光潔的肩膀。那幾個社會青年拿刀脅迫著她,“再吵就把你臉畫花。”其中一個人拿出了一臺手機準(zhǔn)備錄像,這樣看,這幾個社會青年完全就是有備而來的。厲爵深上前去,一腳踹開了那個正在撕艾娜衣服的人。“你誰?別多管閑事。”“爵深……爵深救我……”艾娜看到了厲爵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縷曙光。她眼淚婆娑,可憐楚楚。厲爵深砸了錄像的人的手機,三下五除二,赤手空拳把那幾個社會青年打趴下了。“完了,回去怎么和老大交代啊……”其中一個人捂著臉,輕聲對另一個人說。這句話,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厲爵深耳中。厲爵深眼底劃過一絲鋒芒,“誰派你們來的?”“沒、沒有?!?/br>幾個社會青年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溜走了。剩下厲爵深和艾娜,在路燈之下。厲爵深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扔給艾娜。他看著她,目光有些復(fù)雜,“沒事吧?!?/br>“嗚嗚,爵深。還好遇見了你……”“大晚上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br>“我心情不好,想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在路上就感覺好像被人跟蹤了,想甩開那些人,卻甩不開?!卑葻o助地抱頭,“如果你不出現(xiàn),我就完了。爵深,你說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br>“你先把衣服穿上。”厲爵深聲音平淡,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我叫我的司機送你回家。我在這,等他來為止。”“你不送我嗎?”艾娜的淚水越來越多,她咬著嘴唇,都快把嘴唇咬破了,“算了,我看了報紙了。明天就是你的婚禮了,這段時間,無論我怎么努力,你始終連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我想,你一定很愛他吧。我這種多余的人,就不應(yīng)該在這時候出現(xiàn)?!?/br>艾娜抽噎著,娓娓訴說,“你剛剛或許不應(yīng)該幫我的,萬一你妻子生氣了……我總覺得我最近好像得罪了什么人……”厲爵深在一旁,點了根香煙,斷斷續(xù)續(xù)地抽。直到,煙燃了一大半,司機來了。他把艾娜送上車,然后轉(zhuǎn)身,自己開車回家了。回到家以后,發(fā)現(xiàn)唐悅坐在沙發(fā)上,像他們沒冷戰(zhàn)之前一樣,邊看電視邊等他。這些天,冷戰(zhàn)的這段日子,唐悅都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怎么出來的。今天,有些奇怪。“你回來了?”唐悅微笑著,看著他。明天是他們的婚禮,他花木犯打算和厲爵深說清楚一切,和好。“嗯?!眳柧羯畹貞?yīng)了一聲。唐悅上前去,“怎么渾身煙味,抽了多少包煙啊。”“還好。”厲爵深說,“我去洗澡?!?/br>“你今天有點很奇怪誒!”唐悅抱住了他,“還在生氣嗎,厲爵深,你怎么這么小氣啊。好啦,我有件事,想鄭重的跟你說……”“我有件事想鄭重的問你。”唐悅的話被厲爵深打斷。第36章冷情總裁,錯個孕35唐悅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厲爵深平日對他很溫柔很寵溺,要么就是很痞很流氓,極少時候會如此嚴肅正經(jīng)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