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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理解。因為這次的談話,最終結(jié)果導(dǎo)致的便是兩人的關(guān)系降為冰點,誰也沒有再交談,只是默默的往前走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久到國木田獨步快要被這凝固的氣氛而壓得喘不上氣的時候,他的視野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驚奇的現(xiàn)象。空無一人的森林像是被什么異能攻擊到一樣,一片綠茵茵土地上有多處都出現(xiàn)了光禿禿的深坑,深坑中寸草不生,就仿佛像是被整個削去了一樣。深坑以rou眼可見痕跡的向森林深處蔓延著,似乎在引誘著他人的進入。國木田獨步眼前一亮,這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biāo)!還沒等他向芥川龍之介解釋目的地到達的時候。倏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槍響聲,驚飛了附近棲息在樹上的小鳥。芥川龍之介和國木田獨步同時朝那個方向看去,但因有層層樹葉遮擋,他們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越發(fā)聽見強烈的戰(zhàn)斗聲,以及什么人的吶喊聲。這時,芥川龍之介的耳朵忽然靈敏的動了動,他聽到了有人在念一個名字。一個融入骨子里的恨意所拼湊出來的名字。——港口黑手黨。那個名為太宰治的男人是第一層厭惡,而擄走他meimei銀的那份恨意,則是第二層!以前有葉廉在場他便只能壓下心中所有的情緒,任由恨意在心底翻滾而無動于衷。然而現(xiàn)在,這種絕佳的場所,這種隱蔽的地點,正是他復(fù)仇的最好的時機。就讓在場的全部黑手黨來償還吧,他心中的這刻骨的恨意!因此,芥川龍之介扭過頭冷冷的朝國木田獨步揚了下下頷,留下幾個字:“在此等候!”隨后便在國木田獨步那驚訝的眼神中,猛地朝槍聲躍去。“等!芥川?!”國木田獨步朝他的背影下意識的伸出了手,但是芥川的速度豈是一半人能夠追的上的,他只能堪堪抓了一空。傻傻的獨自一人佇立在原地,感受著冰冷的秋風(fēng)在臉上胡亂的拍。“……”天啊,這人也太肆意妄為了吧?。?/br>國木田獨步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下,隱約又體會到了面對亂步先生的那種無力感。一個兩個的都不聽指揮,隨意的往危險地帶跑,簡直煩死了?。?/br>年僅十九歲就快要愁白了頭,國木田獨步用力揉了揉頭頂?shù)陌l(fā)絲,煩躁的在原地徘徊了幾下,這才終于決定,先不管芥川,自己去探索森林里的秘密。他相信,芥川的實力肯定比他強,不會出什么事情,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可抗拒的麻煩,那他去了也一定束手無策。沒錯,趁現(xiàn)在先把委托調(diào)查完才是上上策。于是,國木田獨步推了下眼鏡,雪白的鏡片折射出一道亮光,隨后身手敏捷的沿著深坑,一路往森林里調(diào)查著走去。越是往里深入,他腦中的疑惑就越加的加深,因為這些深坑的順序雜亂無章,周圍也沒有什么腳步的痕跡,而且其中幾顆樹木就坐立在深坑的附近,樹干的一半都被削去了,早已失去了生命。國木田獨步將手掌細密的撫摸著那枯敗的樹木,眉頭微皺,這要么就是受到了遠距離異能的攻擊,要么就是……時空、扭曲?正想努力思考著緣由,遠處的一座大石頭后面竟然倏地散發(fā)出來一道刺眼的金光。這猝不及防的光芒竟將國木田獨步的視野變成一片白茫茫,還是國木田獨步連忙用袖口遮擋住眼睛,這才沒有導(dǎo)致眼睛被刺瞎。直到金光不再那么刺眼,國木田獨步才緩緩的放下了手臂,他敏銳的感知到原本空無一人的四周忽然多出了一抹氣息,而且就在那塊石頭的后面!先不提為什么會憑空多出一個人,那道光芒,難不成就是這人的異能弄出來的?那這些深坑豈不也是?眼睛微微一亮,國木田獨步不能錯過這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他立刻用獨步吟客制造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并且警惕的握在手中,悄無聲息的朝石頭后面移動著。等到走到石頭的邊緣附近,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將身體仿佛貓一樣的壓低,稍稍朝石頭后面探出了一只眼睛,胸口的武器緊緊的握著,繃緊了全身的神經(jīng)。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他瞳孔一縮。一位青年正在石頭后面的空地上站著,面無表情的環(huán)顧著四周。他的衣著乍一看上去倒是很像港口黑手黨的打扮,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領(lǐng)帶,板正的小皮鞋,除去沒有戴著墨鏡外,遠遠望去根本與港口黑手黨區(qū)分不開。但讓國木田獨步感到震驚的是,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額頭竟然在燃燒著璀璨的橙色火焰!火焰隨著風(fēng)動而輕輕搖曳著,散發(fā)著溫暖而又耀眼的光芒,那是一種比天空還要寬廣的包容,那是一種仿佛能夠照亮黑暗的亮意。國木田獨步怔怔的頓在原地,被這漂亮的顏色震的久久沒有回過神。而這時,似乎似有所感,還在警惕周圍的青年的視線突然直直的朝他射了過來。對上那橙色的跟火焰同一個色系的眼眸,國木田獨步猛然打了一個激靈,恍惚驚醒。見鬼了,他竟然在青年的眼中看見了一片天空,這是怎么回事?!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了,因為青年已經(jīng)輕盈的越過四周的深坑,抬腳朝他走了過來。自知暴露的國木田獨步只能咬緊牙關(guān)抬起了手臂,用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青年,大聲呵道:“不許動,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雖然猜不透青年的異能以及立場,但是國木田獨步還是警惕的與青年保持了幾米遠的距離,方便他隨時撤退。而聞言,青年竟真的停下了步伐。“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他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神情很是沉穩(wěn)和冷淡,沒有給人說謊的感覺:“我只想跟你談一談。”國木田獨步還在猶豫他話中的真假,沒想到青年額頭的火焰驀地漸漸的熄滅了下去。直到光芒完全消失,青年才勾起唇角,遞給國木田獨步一個溫柔的笑容。國木田獨步注意到,隨著火焰的消失,青年那雙原本橙色的雙眸竟也改變了顏色,變成了與他那頭柔軟的棕發(fā)相同的色系。再加上那陡然變得溫和的氣場,優(yōu)雅柔軟的舉止,確實不帶有半點攻擊性。國木田獨步很快聯(lián)想到那火焰大概就是青年的異能,而青年收起了異能,也就表示他在向自己示好。因此,國木田獨步猶豫了片刻,還是慢慢的放下了槍口,不過還是垂在身前,隨時都可以舉起。“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嗎?”面對他的一連串問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