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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扣著葉廉的腦后,指腹在那光潔的后頸上微微摩挲,眼睛愉悅的瞇起。他終于找到了這個突然消失在他世界中的人。這次,絕對不會再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了。將他的一切都抓在自己的掌心里。他,只能是自己的。“團長……團長……”深邃的黑逐漸翻涌著浮出水面,又因為某個莫名聒噪的聲音而恢復了一臉的平靜。“打擾你在干正事的時候很抱歉……但是請快一點,我們這里的時間不多了?!?/br>“畢竟空間縫隙很難掌握,這一次成功只能算是幸運了,還需要繼續(xù)研究。”庫洛洛眼眸微垂,逐漸分開了與葉廉的距離,在他的視野內(nèi),面色還顯得蒼白的青年乖巧的躺在他的懷抱中,眉宇有些不安的微蹙著,只是他的唇瓣此刻卻如同盛開的花朵般鮮紅欲滴,水潤而又漂亮。僅僅是看著這一幕,庫洛洛的目光便剎那間暗了暗,忍不住愉悅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雖然很想繼續(xù)向葉廉汲取一些久違的溫暖,但是很遺憾,他的時間要到了。“我知道了,俠客?!?/br>庫洛洛冷靜的朝空氣點了下頭,隨后便半抱半摟的將葉廉勁瘦的腰身收緊,緩緩的將他的背部靠在附近的墻壁上。收手離開的時候,他的指腹還若有若無的擦過葉廉的眼角,直到那片眼角也逐漸浮現(xiàn)一片媚意的紅色,才尤為愉悅的站起了身。最后又深深看了眼毫無自覺昏睡著的葉廉,伸手一揮,將他的身邊布下了一層境界。“下一次,可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你?!?/br>庫洛洛微微一笑,轉(zhuǎn)身任由自己踏入撕裂的虛空中,慢慢消失了身影。讓我們下次再會吧……葉廉。直到扭曲的空間再次恢復到原狀,這片寂寥的小巷中才再次安靜了下來。四周都籠罩著灰蒙蒙的天色,令昏暗的小巷陰森的有些可怕。而金發(fā)青年孤身一人靠在墻角上,面色浮現(xiàn)幾分不安和痛苦,他的眼眸緊閉,渾身散發(fā)著脆弱而疏離的氣息。恍惚間,似乎有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并輕柔的托起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他的發(fā)絲。葉廉只覺得身側(cè)暖洋洋的,似乎被一團純凈的白光所籠罩,剎那間,所有的痛苦和無助全部在那人溫柔的掌心中驅(qū)散。他的面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阿啦啦……看來你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呢。”“已經(jīng)有很多人追蹤到你的坐標了哦,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估計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情吧。”那人柔和的聲線在他的耳邊低語,但無論葉廉多么想要睜開眼睛,也沒辦法隨心所欲。“沒辦法,這次,我就在幫你一回吧?!?/br>溫熱的指尖點了點他的眉心,令他的眉梢稍稍一顫。下一秒,他便感到了自身空間陡然的扭曲,就像是每次系統(tǒng)傳送他去另一個世界一樣,將他的整個身體完全籠罩其中。等等……先不要走,我知道你……你到底是誰……葉廉在疲憊狀態(tài)下,極為艱難的動了動手指。曾經(jīng)在半睡半醒間,他總會聽到這熟悉的聲線,然而等到清醒后,他對這人的記憶就會淡化,甚至還以為這就是一場夢。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認識他……雖然什么都不清楚,但葉廉卻莫名覺得,這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或者說,他帶著的是有關(guān)于葉廉的很重要的東西。所以葉廉就算拼盡全力,也想要極力的挽留著他。然而這個人卻不曾回答葉廉的任何問題,也不對葉廉的話做出回應。他只是伸手朝葉廉的胸口輕輕一推,葉廉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向身后撕裂的空間倒去。葉廉只覺得強烈的波動越加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即將要把他卷入一片全新的空間中,他費力的睜開雙眼的一條小縫,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的面容。可是浮現(xiàn)在視野中的卻是一道泛著白光的輪廓,他只能看見那人似乎拄著一支權(quán)杖,并將雙手上下?lián)]動,似乎是在與他告別。“這一次,可不要在這么輕易的被人抓到了啊?!?/br>隨著最后這仿佛呢喃似的感嘆,葉廉眼底閃過一道失望,終于還是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拽入一片漆黑的空間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信息。——中島敦在大街上迅速的移動著。他以老虎的形態(tài)四肢并用的在地上奔跑,速度快到如同一陣風,如果不是眼力絕佳的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而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快點到達橫濱,快點營救葉廉,根本沒有時間去警戒有沒有給路人添麻煩。隨著一陣颶風碾過,街道上的店鋪都被吹得差點散架,而穿著裙子的小jiejie們更是尖叫著捂住了裙擺,漫天雪白的文件在天空上飛躍,驚呼聲sao動聲不曾停歇。唯有穿越過市區(qū),筆直的朝橫濱前進的郊區(qū)里,老虎的特性才會瞬間爆發(fā),異常靈巧的跳躍在各個山頭,即使縱身從十幾米高的距離跳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害。就這樣,心急如焚的中島敦不知奔跑了多長時間,當總算是一路詢問人找到了橫濱大名鼎鼎的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他已經(jīng)累到渾身脫離,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連老虎的形態(tài)也沒辦法維持。擋在黑手黨大門的警衛(wèi)在看見他時,就迅速的架起了槍,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威脅他不要靠近。盡管中島敦本能的對這槍械感到畏懼,卻還是鼓起了勇氣,大聲朝他們求助道。“拜托你們,我想要找太宰先生!名字叫太宰治!請讓我進去吧??!”雖然他說出的名字即使是守衛(wèi)也多次聽說,但是萬萬沒有將人放進去的道理,如果這要是想要找太宰先生復仇的人,那他們豈不是釀成了大錯。所以無論中島敦多么強烈的請求,兩個守衛(wèi)都無動于衷,甚至兇神惡煞的用槍口逼近了他,不肯放松一步。比較巧合的是,當中島敦在喊著太宰治名字的時候,當事人卻正好就在一旁經(jīng)過,甚至還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中島敦一眼。“太宰先生?!笨匆娞字卫淠睦@開中島敦就要離去,一旁的廣津柳浪稍稍壓低聲線,詢問道:“不用去理會沒問題嗎?”自從十五歲跟隨少年做任務起,廣津柳浪便深深的了解了太宰治的能力,也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曾經(jīng)活潑的少年,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那個看起來僅僅才有十一二歲的孩子,神情便已經(jīng)染上了絕望,廣津柳浪憐憫之心微微升起,忍不住朝太宰治進言道。“不用去管。”誰知太宰治的心,卻比地上的石子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