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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酒里2瓶;覃言墨、紅豆烤奶加冰、起名字好難?。?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7章boss是誰望著坦然自若將他嘴邊奶油吃掉的安室透,葉廉的目光陡然詭異了起來。這還是記憶中第一次有人敢冒著被他打爆的生命危險,做出這種大膽的舉止。要不是葉廉的身體早就記住了安室透的氣息,恐怕就會在他伸過來的那一秒,直接將他的手腕掰斷。況且……這人什么毛病,為什么要幫他吃掉唇角的奶油?葉廉對安室透的這一理由完全不能理解。偏偏做出這種親密舉動的當(dāng)事人卻一臉無辜的凝視著他,甚至還朝他細微的勾起唇角,根本沒有一點感到不對勁的模樣。葉廉的目光在他那略顯狡黠的笑容中徘徊了半晌,最終還是端起紅茶喝了一口,將那詭異的感覺壓在了心底。“下次不要隨便碰我的臉。”他淡淡的瞥了安室透一眼:“很危險?!?/br>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那豬蹄子給掰斷了。聞言,安室透無奈的聳了聳肩,只是眼底的笑意一直沒有散去。“抱歉,作為道歉今天的紅茶我請客怎么樣?!彼兄鴤?cè)腮,笑意盈盈的說著:“無限續(xù)杯。”“……”只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安室透對他的態(tài)度就仿佛經(jīng)歷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似的,沒有以前的諷刺,有的只是坦率和一絲絲形容不出來的感覺。葉廉對這樣的安室透感到極為疑惑,頓了頓,還是開口問道:“你的心情很好嗎?”“哈、被你看出來了?”安室透毫不遮掩自己的好心情,笑瞇瞇的朝葉廉露出了一口白牙:“嗯,因為遇見一件好事?!?/br>查到了黑衣組織幕后的boss的身份,難道不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這兩天安室透都因為調(diào)查boss情報有了飛躍的進展,而處于亢奮和愉悅中。不僅如此,還有琴酒和貝爾摩德兩個boss的親信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進行什么動作,基本上可以判斷出,他們現(xiàn)在并不知道他的行動,他找到的情報也是真實的。安室透這五年來的心愿馬上就要了結(jié),心情可謂是自從當(dāng)了臥底后最輕松的一天。還有……安室透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青年。青年俊美的容顏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碧色的眼眸像是陳列在博物館中的寶石,微微側(cè)著頭時,兩鬢的金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一瞬間似乎在散發(fā)著燦爛的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他終于明白了自己對葉廉的心意。不同于友誼,是一種更加火熱、更加強烈的情感。如果要將這份心情賦予一個名稱的話,他可以稱之為‘喜歡’。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安室透自認為性向很正常,會對漂亮的女性投去欣賞的視線,也會帶著輕松的心情跟女性搭訕。但是葉廉是不一樣的,葉廉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他甚至能夠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只為將葉廉擁抱在自己的懷中。那種一直以來既想疏遠,卻又忍不住靠近的心情終于有了解釋。他會在琴酒與葉廉親昵接觸時心中不舒服,會因為葉廉不理會他而心情煩悶,全部、全部都因為……他喜歡葉廉啊。喜歡到可以一再退后自己的底線,喜歡到即使知道他是組織的成員,即使知道他那冰冷的本性,也仍舊不肯放手。剛剛知道自己的心情時,安室透在甜蜜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一絲痛苦。畢竟他們兩個的身份差的太過懸殊,一個是光明,一個是黑暗,如果在一起的話,恐怕其中會有很多艱難險阻。最起碼,組織的人就不會原諒他們的背叛。安室透因為這件事碾轉(zhuǎn)反側(cè),愁眉苦思,但卻在想到boss的身份即將揭露后,眼睛又猛然迸發(fā)出一道亮光。是了,只要將烏丸蓮耶抓住,黑衣組織解散,那么葉廉也就恢復(fù)成了自由身,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話題又回到了如何解決組織的boss。將那個游走在黑道的首領(lǐng)交給警察接受裁判,變成了安室透的唯一的任務(wù)。想通之后,安室透倏地覺得心情輕松了不少,甚至在面對葉廉的時候,他也無意中像是孔雀開屏一樣展現(xiàn)著自己撩人的攻勢,暗戳戳的想讓葉廉察覺他的心意。雖然就結(jié)果而言,葉廉這根木頭完全沒能理解就對了。看著一心沉浸在紅茶中的葉廉,安室透無奈的笑了笑,最終唇角還是化成了淺淺的寵溺。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個問題需要葉廉解答。“廉。”他用以往最親密的時期的稱呼呼喚著葉廉,而葉廉微微一怔,有些不適應(yīng)的向他看去。沒關(guān)系,就算以前的記憶沒有了,那從現(xiàn)在開始重新培養(yǎng)不就好了,就像是曾經(jīng)的葉廉一點一點融化他的警惕一樣,這次,就由他發(fā)動攻勢吧。第一步,就是從習(xí)慣的昵稱開始。安室透的眼眸劃過稍縱即逝的精光,忽然問道:“你跟琴酒是什么關(guān)系,你還記得嗎?”這如同魚刺般始終卡在他喉嚨處的問題讓他食不下咽,他想明確的知道,葉廉和琴酒到底是不是情人關(guān)系。就算是也無所謂。安室透在心底默默的告訴自己,不要在乎過去,因為現(xiàn)在的他明顯比琴酒更加的與葉廉親密。然而就算是做了心理暗示,面對葉廉那即將張開的唇瓣,安室透也下意識緊張的攥緊了拳頭,眼眸中的眸色快要凝成一股深邃的黑。但隨后,葉廉那顯得有些迷茫的聲線卻一瞬間拯救了他雜亂的心緒。“只是普通的認識的關(guān)系,有什么問題嗎?”安室透無聲的松了口氣,立即勾起了比剛才還燦爛的笑容,朝葉廉彎了彎唇:“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br>他眼尖的看見了葉廉面前的餐盤空了,又眉眼含笑的站起身道:“我?guī)湍阍诩狱c三明治吧,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一定要嘗嘗看?!?/br>說著,他在路過中島敦的時候還順手揉了揉少年的頭頂,眼見少年還帶著滿嘴醬汁的臉上迷茫的注視他,又忍不住輕笑了聲,也為中島敦添了點三明治。這邊他心情很好的離開了,但是坐在原地的葉廉卻端著紅茶停在半空中,眼底微微閃爍著。這一次,卻沒有心情將紅茶送入口中了。安室透心情如此好的原因,他當(dāng)然能夠猜得出來,不僅可以猜出來,甚至這還就是他一手促成的。他雖然很欣慰安室透能夠露出如此開心的笑容,但在內(nèi)心卻也稍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