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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給帶偏了,越發(fā)肯定了葉廉跟琴酒是情人的關系。“琴酒?!?/br>而這時,葉廉卻忽然嘆息著喚了琴酒一聲,而琴酒則立刻轉(zhuǎn)過身正對葉廉,迎上他那有些無奈的表情后,便抿緊嘴不在開口諷刺,甚至還像是被馴服了的猛獸般溫順的頷了下首,將那藏在冷若冰霜的心臟后面唯一的柔軟,顯露出來。安室透看在眼里,只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難受,這種無法言喻的情緒越來越嚴重,幾乎都影響到他自己不想繼續(xù)站在這里看著這兩個人親密的交談。說來也奇怪,明明失去記憶的葉廉剛見到他的時候態(tài)度是那么冷漠無情,但是只是今日見到琴酒聊過兩句話,他卻對琴酒的態(tài)度就截然不同。不算很熟稔,但是總體還算溫和。很符合見到老朋友似的狀態(tài)。是么……果然是這樣嗎……連這細微的差距都在提醒著他事實。安室透怔怔的看著與琴酒交談的葉廉的臉,忽然將右手手掌舉起,掌心朝上低頭凝視著。就是這雙手,沒有能跟葉廉相握。這是否就是上蒼對他的示意,他們的交集真的就該到此為止了。越是相處下去,他越會變得無法自拔,連他自己也變得越發(fā)不像自己了。苦笑著勾起了唇角,安室透的紫灰色的眼眸中透出寂寞的光芒。既然確定了琴酒不會對葉廉造成危害,那他留在這里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看來確實不需要我的證詞啊?!卑彩彝赣媚谴髦θ莸哪槼媲暗膬扇宋⑿Γ⑶已b作輕松的聳了聳肩膀:“那我就先走了,波洛的店鋪還需要我的照應?!?/br>說著,他根本不理會葉廉和琴酒的表情,背過身瀟灑的揮了下手,隨后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誰也沒有看見他轉(zhuǎn)過身時,那張陡然暗淡下來的臉。仿佛漫天的星辰泯滅,在天空中蒙上一片朦朧的灰色。葉廉被他那迅速的抽身而去愣了下,安室透那逐漸遠去的身影落在他眼中,不知為何感到了一絲落寞。他直覺這里似乎應該喊住安室透一下比較好,然而還未開口,一旁的琴酒便冷哼了一聲,將那陰冷的落在安室透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還算那家伙識相。”當他的眼睛看向葉廉的時候,又再次轉(zhuǎn)換成了淺淺的溫柔:“我們?nèi)€隱秘的地方交談吧……我想你也應該有對我說的話吧。”因此,葉廉只好打斷了這種想法,畢竟安室透什么時候都能見到,但是琴酒卻是難得才會一見的人。“可以?!比~廉頷首,沉思了一會兒決定道:“去酒店吧,米花酒店?!?/br>他的話音剛落,一直暗自縮小自己存在感的伏特加就猛然一震,瞬間將火辣辣的視線射向了葉廉。弄得葉廉迷茫不已:?不過琴酒迅速的應答便讓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去注意臉色十分精彩的伏特加的表情。琴酒的執(zhí)行力非常強,他當即便將愛車保時捷開到了路邊,一邊對伏特加吩咐著暫時分開做任務,一邊還用毛巾將保時捷的外觀迅速擦拭了個遍。隨即,琴酒在伏特加那有些詭異的笑容中替葉廉拉開了保時捷的車門。確定葉廉坐好后,琴酒剛打算坐上駕駛位,一旁的伏特加就忽然對他做了大拇指的手指,笑的極為燦爛的做了個口型。“大哥,一會兒你可要加油??!上啊??!”琴酒:……什么玩意。他直接冷著臉無視了伏特加坐到駕駛位上。“那么。”見四周無人,終于可以不用偽裝的葉廉將雙腿上下交疊,手掌落在膝蓋上,用平靜的視線看向琴酒:“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吧?!?/br>“是。”琴酒恭敬的將頭頂?shù)拿弊涌墼谛乜?,朝葉廉深深的鞠了一躬。垂下去的濃密的眼簾下,閃爍著的是漂亮的墨綠色的光芒。望著那迅速開出去的保時捷,被獨自一人留下的伏特加臉上的詭異的笑容還未停止。嘖嘖,沒想到琴酒大哥居然會對情人那么好,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大哥這么溫柔的樣子,這火急火燎的往酒店里跑去的模樣,嘿嘿,也不知道是誰更心急一點。估計琴酒今晚是不可能回來了,伏特加想起葉廉那英俊深邃的五官,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誰才是上面的那個。無法控制的,少兒不宜的畫面在伏特加的腦海中浮現(xiàn),但是當那張臉變成琴酒大哥的冷臉時,他還是下意識的一抖,慫慫的縮起身子,最終邁開了步子。不敢想,不敢想,狗頭保命吧。作者有話要說: 伏特加:嘿嘿嘿大哥和小情人去酒店了。上啊,大哥,上了他!琴酒:……什么玩意。這家伙說什么呢。安室透:心碎了,再見!葉廉:???你們都在說什么?我怎么這章了還沒有懂??看了上章的買股,你們好花心,不過我喜歡。————下一章噠宰再次出場!第71章自殺狂魔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最近忽然意識到,下任干部候選人之一的太宰先生,最近身上竟然莫名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傷痕。雖說太宰先生很小心的將身體的傷口用繃帶包扎了起來,但是……那纏在右眼和臉頰上的紗布實在是太明顯了吧,簡直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那個……太宰先生?!?/br>終于有人忍不住向太宰治猶豫的問出了口:“請問……您最近的任務是很辛苦嗎?”“嗯?”被叫到的烏發(fā)少年回過頭,用僅露出來的一只鳶色的眼眸看向他。那臉上過于蒼白的膚色竟跟臉頰的紗布顏色不相上下,而少年唇角的彎著的弧度更是如同刻上去的一樣,散發(fā)著疏離的氣息。“并沒有哦?!彼难凵裆铄淞艘恍?,半瞇著反問道:“為什么這么問?”“因為、您的……繃帶。”黑手黨下屬緊張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難道不是因為任務而受的傷嗎?”“啊……你說你這個?”像是展示一樣,太宰治將右手的袖口拉上去了幾公分,露出了幾乎都要纏繞到手腕上的繃帶,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濃厚了:“不是哦,這只是心血來潮想要從樓頂跳下來試試而已?!?/br>“哈……”黑手黨下屬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只能眨了眨眼睛重復了遍:“從樓頂跳下來是嗎?”“對?!碧字涡Σ[瞇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今天的天氣很好嗎,這樣的天氣里應該很適合自殺吧。”“……”聞言,終于意識到有哪里不對的黑手黨下屬陡然一驚:“自殺?!”等等,剛剛太宰先生是不是表達了死志?!但是用這種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