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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言語的對話,中原中也也清楚的意識到了太宰治的想法,他凝視著此刻被囚禁在玻璃中的小鳥,倏地挑起了唇瓣。葉先生就由他去拯救,至于你,就老老實實坐在籠子里面看著他凱旋歸來吧,太宰!隨即,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過身,朝著暗幕的月夜中迅速前進。……國木田獨步被震驚到了。因為眼前這位金發(fā)碧眼的青年用如此繾綣的語氣,說著最冷漠最可怕的臺詞。越發(fā)的,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在加速跳躍,就連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剛剛那夾雜著諷刺和殺意的情感,幾乎將他卷入到強烈的負(fù)面漩渦中,難以抽身。他也莫名開始畏懼起來了,對這個似乎溫柔到了極點的男人。然而一旁的江戶川亂步卻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那些語氣中飽含的深意似的,自然而又任性的對著葉廉撒著嬌:“那么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也要履行諾言才行,現(xiàn)在就要陪我去買零食!不許反悔!”說著,他就打算去拉葉廉的手臂,迫不及待的就想沖出這間房間,然而葉廉的身形卻明顯的晃了下,差點沒有絆倒在地。“啊亂步先生,葉先生的傷勢還沒有好!”心中尚且對他的傷口感到擔(dān)憂的國木田獨步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而且本能的想去扶葉廉。然而剛要觸碰到葉廉的手臂時,他的身體卻陡然一僵,剛才那亂七八糟的情緒再次涌出,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對方。正迷茫間,葉廉已經(jīng)自己站直了身體,且溫柔的對他報以一笑:“謝謝你?!?/br>更加讓國木田獨步在糾結(jié)中徘徊,不自在的推了下眼鏡:“……沒什么?!?/br>“我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暫時沒有辦法陪你出門?!比~廉緊接著面對江戶川亂步站好,用歉意的口吻摸了摸對方的頭頂:“請你一個人去吧,我將卡交給你,你可以隨意使用?!?/br>這可以說是給予了江戶川亂步極大的權(quán)利,因為這張黑卡可是不限額度的隨意刷取,很容易被人惡意刷取個上億日元。而葉廉卻如此輕松的將黑卡交給了江戶川亂步,這要么就是相當(dāng)信任對方,要么就是根本不在意錢。但是國木田獨步想了想,又覺得哪個理由都透出了古怪。葉廉對首次見面的亂步先生不可能有信任感,無家可歸的他也不可能不在乎錢,所以……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國木田獨步更加糾結(jié)不清了。然而令他無奈的是,江戶川亂步的答案,同樣讓人大吃一驚。他非常輕易的就否決了這個答案,解釋的原因卻非常幼稚:“我才不要呢,我要你陪我一起去買零食,這樣才有意思嘛,亂步大人的命令不能違背。這樣好了,今天準(zhǔn)許你休息一天,明天一定要陪我!”他的提議正好符合了葉廉的想法,在毒素還沒有完全清除的時候,他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要是能讓我在此借住一晚我會很感激的?!比~廉朝國木田獨步投去了詢問了目光:“這樣不會打擾嗎?”國木田獨步只是微微一怔,便很快回答道:“不會,社長也一定會同意的,請你安心休息?!?/br>“沒錯沒錯,你要是跑了我的貢品豈不是就要沒了?!苯瓚舸▉y步雙手抱胸,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一副說什么都不能讓葉廉跑了的架勢。“嗯!既然你沒什么事的話,我們來玩游戲吧!”幾乎是眨眼間,他便眨著喜悅的雙眼看向葉廉,完全沒有理會國木田獨步所說的‘安靜修養(yǎng)’的含義。而沒等國木田獨步眉頭微蹙的解釋什么,葉廉也極為爽快的點了下頭,竟是毫不猶豫的應(yīng)了下來:“好,亂步先生想要玩什么。”他被江戶川亂步再次蹦蹦跳跳的拉回了床上,兩人面對面盤腿坐在上面,而江戶川亂步左手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副紙牌,右手拿出一支馬克筆,笑瞇瞇的對著葉廉伸出了蠢蠢欲動的右手:“玩uno!輸了的人要在臉上畫畫!”“好?!比~廉對他溫柔的勾起唇角,并且故意挽起了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為了不被懲罰,那我可要認(rèn)真起來了?!?/br>兩個興致勃勃的人就這樣開始旁若無人的玩了起來,制止聲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的國木田獨步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能跟上亂步先生思維的人都是人才,能陪亂步先生玩游戲的人簡直就是人才中的精英,啊……為什么這樣的人沒辦法加入偵探事務(wù)所呢,這樣他也能輕松一點了啊。未來即將為偵探社成員cao碎了心的國木田獨步mama,此刻正幽怨不已。江戶川亂步的智慧,饒是葉廉也被吃了一驚。他比葉廉見過的所有的人都要聰明,幾乎是一眼就能道破他的所有秘密,即使是在玩卡牌的時候,也永遠帶著游刃有余的笑容。然后一局又一局的贏得了全部的勝利。葉廉自認(rèn)為智商處于偏上的層次,因此被這么狼狽碾壓的經(jīng)歷還是第一次,他愈發(fā)對眼前的男人感興趣起來,任由著江戶川亂步拉著他的手,玩著一個又一個有趣的游戲。——依舊被無情的碾壓。等到國木田獨步帶著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來到醫(yī)務(wù)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被馬克筆化成了大花臉的葉廉,和身側(cè)正偷笑不已的江戶川亂步。“……”一瞬間,十分了解江戶川亂步那點搗蛋心思的福澤諭吉就無奈的扶了下額頭。“亂步,不可以這么對待客人?!?/br>“是——”江戶川亂步晃動著身子,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下來,卻沒有一絲感到愧疚的意思。福澤諭吉心累的嘆了口氣,縱然與亂步相處這么多年,他依舊對亂步的性子感到頭疼。“非常抱歉?!鄙頌橹魅说母芍I吉率先彎腰朝正在擦著臉的葉廉致歉道:“我們的社員給你添麻煩了?!?/br>“沒什么,是我玩游戲輸了的懲罰?!泵鎸Ω芍I吉,葉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平靜的站起身朝福澤諭吉點了下頭示意,同時目光在對方的臉上警惕的打量著:“閣下就是福澤先生吧,久仰大名。”他可不是胡亂吹噓,畢竟在他們港口黑手黨眼中,銀狼福澤諭吉的名字,可謂大名鼎鼎。某種意義上,他們應(yīng)該是完全相反的陣營。然而福澤諭吉卻同樣波瀾不驚的看著他:“沒想到港口黑手黨五大干部之一的葉先生能光臨寒舍,是我始料未及的。”通過國木田獨步的介紹,他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葉廉的身份,而一旁頭一次聽說這件事的國木田獨步卻倏地吃驚的瞪大了眼眸,目光直直朝葉廉射去。港口黑手黨是他們偵探社最大的勁敵,而能從上萬人的成員中做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