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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雖然你的毒素可以自動清除,但是身上細微的傷口卻要經(jīng)過時間的愈合?!?/br>國木田獨步義正言辭的以醫(yī)生的口吻教育他:“不要亂動,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纏上繃帶,我記得這里有尚好的傷藥來著?!?/br>眼見他一邊呢喃著一邊皺著眉往藥柜摸去,葉廉唇角無奈的笑意就收都收不住,這么一個全心全意想要照護他的人,他可真的不想把對方當成敵人啊。“不用了?!比~廉再次溫柔的拒絕了他,在國木田獨步擰著眉心不贊同的視線中,他不做多解釋,反而逐漸解開了身前的衣扣。他現(xiàn)在只穿著一件白襯衫,外面的西服外套搭在醫(yī)療室附近的椅子上,只需簡單解開胸口乳白色的紐扣,那一大片胸前的膚色便坦然的裸露出來,緊繃著的漂亮腹肌也逐漸出現(xiàn)在視野中。尚且年少且保守的國木田獨步只看了一眼,就仿佛目光被火燙了似的,瞬間狼狽的用手掌遮住眼睛,舌頭哆哆嗦嗦的像是打了結:“你、你你這個人脫衣服干什么??!”“不用害怕。”葉廉被他青澀的反應逗笑了,朝他招了招手:“你看。”國木田獨步怎么可能順著他的話放下手,所以他連連搖著腦袋,只將手掌的縫隙微微張開了一些,瞇著眼睛透過那縫隙看去。在他的視野中,葉廉的右手泛著綠色的柔光,正緩緩覆蓋在身上的傷口上。驚奇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被綠光籠罩的傷口很快就完好如初,就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見此,國木田獨步驚訝極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放下了手掌,心中倏地蹦出一個猜測:這是……異能!而且是極為稀少的治愈系的異能!從偵探社建立之初社長就很想要一個的,治愈系的人才。他金色的眼眸中猛地浮現(xiàn)出興奮的光芒,這個人正好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被他救助,說不定就是上天為他們挑選的獨一無二的社員!讓這個人加入偵探社吧,社長一定會很開心的。他腦內(nèi)的細胞都處于活躍的狀態(tài),因此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直直盯著他人的rou體看是有多么變態(tài),而葉廉本身也不在意在這方面的事情,一時間,醫(yī)務室的畫面極為詭異。“誒~原來國木田喜歡這樣的身材啊?!?/br>忽然間,一道口齒不清的聲音打斷了國木田獨步的思考。他怔忪的眨了眨眼睛,三秒后,才倏地意識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失禮,頓時面紅耳赤的別開了視線。“不、不是這樣的,亂步先生!你誤會了,我、我沒有這種想法?。 ?/br>他幾乎是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來人。——那是一個個子稍矮的男人,穿著棕色的風衣,手里還抱著一堆零食。此刻正索然無味的打量著葉廉的身體,并自然的將零食放在口中咀嚼著。長相趨近于成年人,但動作和口吻都頗為小孩子氣。他只看了葉廉一會兒就移開了視線,不過眼眸中不經(jīng)意劃過的凌厲卻讓葉廉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危險性。就像是全身的秘密都在他的眼中暴露無疑的危險。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抱著零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卻忽然笑瞇瞇開口道:“那個人對你還真是不留情啊,一般情況下牙印得半個月的時間才能無聲無息的消下去,不過是你的話肯定會自己治療傷口,那么這個痕跡也就一定會被很多人看見,沒錯,就跟現(xiàn)在一樣。”在他那一口氣極長的語氣中,葉廉眨了眨眼睛,總算是抓住了其中的重點。牙印?他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肩膀看去。與此同時,國木田獨步也莫名其妙的往葉廉的肩膀上看去,當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分明顯且曖昧的痕跡時,他那本來就升溫的臉上再次呈現(xiàn)出爆炸似的攀升,轟的一聲,從頭頂炸出了無盡的白煙,將國木田獨步的大腦沖的暈頭轉(zhuǎn)向。雖說他年齡還比較小,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基礎的知識還是有的,這、牙印明顯就是、歡、歡……那什么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啊啊??!國木田獨步猛地抱住了自己的額頭,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兩個上下交疊的人影親吻的場面,頓時快要瘋了。而葉廉也在剎那間明白了這是森鷗外的杰作,眼底浮現(xiàn)一抹兇光,一把將手掌拍向那礙眼的痕跡,使用了治愈異能。很快,那痕跡便恢復如初。只是葉廉的心中還在連連咒罵著猶如狂犬般的某個腹黑boss。下次見面的時候,絕對要咬死他!這個王八蛋??!“嗯嗯看來他的智商真的很高呢,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造成了誤會,你看,現(xiàn)在國木田已經(jīng)整個人陷入妄想了喲。”江戶川亂步幾乎是帶著些調(diào)侃似的瞥向還在腦補小黃文的國木田。“哈?我、我才沒有!”眼見葉廉那微妙的視線傳來,國木田獨步反駁的話很是軟弱無力,連回望的目光也變的躲躲閃閃。“完全沒有說服力哦,國木田。”于是江戶川亂步直接戳穿了他。在國木田獨步那瞬間蔫下來愧疚無比的表情中,江戶川亂步再一次將視線投向了葉廉,并興致勃勃的豎起手指晃了晃:“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想被全世界誤會的話,就努力討好我亂步大人吧,我想要的東西你都要給我,很簡單吧!”那得意洋洋的語氣簡直就如同年紀不大的少年,但是那精明聰慧的頭腦,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比太宰治和森鷗外還要可怕。只一瞬間就看穿了他的所有情況,驚人的敏銳。葉廉對這個名為江戶川亂步的男人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警惕。“在這之前,我想請問你的名字?!比~廉溫和的朝他頷了下首,算是行了個簡單的禮:“我叫葉廉,看得出來你是個很聰明的人,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也許是葉廉那看起來極為恭敬有禮貌的態(tài)度戳到了江戶川亂步的點,江戶川亂步立即驕傲的揚起了頭,并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頭頂?shù)拿弊游⑽⒁焕?,做了個帥氣拉風的姿勢。“嘿嘿問的好!愚者喲,既然你誠心實意想要問我的名字,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切記要感激我的仁慈!我就是江戶川亂步,是整個日本乃至世界里都大名鼎鼎的名偵探,無論什么案件都能一瞬間找出真相,怎么樣,我厲害吧!”“……”望著那仿佛中二病似的自我介紹,葉廉面無表情的臉上毫無波瀾。直到江戶川亂步仰著頭不再說話,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反應,他才終于恍然的拍了拍手掌捧場,微笑著贊美道:“很厲害,你很棒?!?/br>江戶川亂步滿意了:“對啊對啊,你的眼光不錯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