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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再買一杯怎么樣?”“不不,怎么能這么麻煩呢!”小蘭最先手忙腳亂的鞠躬起來:“是我們先對您造成的麻煩,我們賠償還來不及,如果可以的話,請跟我們一起去淋浴間沖洗一下吧,還有鞋子也被弄臟了,我可以替您清理。”柯南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是啊大哥哥,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啊,你們不用在意?!狈凑@拖鞋也不值幾個錢,葉廉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沒放在心上,倒是小朋友下次注意不要在亂跑了?!?/br>金發(fā)的男人彎起干凈的眼眸,用仿佛包含著愛意繾綣的語氣輕輕摸了摸柯南的側(cè)臉。“要是再受傷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嗯?”——砰。靈魂暴擊!被觸摸到的地方仿佛著了火似的布滿了熱度,柯南面紅耳赤的垂下頭,宛如小雞啄米似的拼命的點著頭。他要真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的話就算了。但是他的內(nèi)在可是十七歲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這種寵溺的語氣……他真的承受不住??!太宰治觀察著海灘上的游客。大多都是年輕的情侶在沙灘的一角嬉戲,男人們穿著普通的泳褲,女人們則大膽的穿著比基尼。也許是看他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他的長相又算精致,有些喜歡調(diào)戲少年的jiejie們不經(jīng)意間將他團團圍住,用曖昧的語氣與他搭著話。太宰治嫻熟的應對著這些話題,笑瞇瞇的臉上帶著游刃有余,他巧妙的避開了所有不可言說的邀請,一邊哄的jiejie們心花怒放,一邊不留痕跡的送她們離開。直到身側(cè)沒有那些煩躁的視線后,他臉上的弧度才倏地落了下去,鳶色的眼底也清晰的浮現(xiàn)了幾分不耐煩。還不回來嗎,葉先生?明明選擇了個人少的地方等候,礙眼的人還真是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呢。上天仿佛偏偏要跟他對著干似的,當他以為遇見這些莫名其妙的搭訕就算是很不走運的時候,突如其來映在眼眸中的一張熟悉的臉更是讓他的心情直接下降到了冰點。一身純黑的西服在配上一頂漂亮的帽子,中原中也的身影就這么闖入了他的視線。二人四目相對,皆同時怔住了。“啊——?!!中也!”太宰治的臉上閃過明顯的驚愕,不由的叫了出來。就連中原中也也大吃一驚,他根本不知道太宰治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你?!怎么陰魂不散!”吃驚過后,厭惡感隨之而來。“這是我想問的!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啊,跟蹤狂嗎!”太宰治氣鼓鼓的鼓起了臉頰,“沒想到在休假的時候都能遇見你,也太糟糕了吧?!?/br>“哈?我可是在正常的執(zhí)行任務!”中原中也氣急敗壞的瞪著他:“倒是你沒什么事來什么海邊,太礙事了。”“哼哼,話雖然這么說?!碧字卫浜吡藘陕暎骸暗銓嶋H上是專門在這里堵我的吧,不然橫濱這么大為什么你偏偏來到了這里?!?/br>“誰想要見到你的臉啊混蛋?!敝性幸卜藗€白眼:“葉先生先且不論,我可是最討厭你的了!”語氣一頓,他忽然眨了下眼睛,大腦火熱的思緒逐漸降了下來:“等一下,你不可能一個人來到大海,難道是……葉先生也在這里嗎?”聞言,太宰治的表情頓時黑了一半。見中原中也的目光下意識往四周掃去,他眼眸微微一沉,怎么也不想讓中原中也破壞今日自己與葉廉相處的時光。“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彼康厣扉_了手臂,攔住了中原中也前進的腳步,面部表情的臉上充滿了冷意:“你只是來做任務的,對吧?”中原中也的眼底也深邃起來,他將目光落到太宰治的臉上,眼前這個有些病態(tài)又身處于黑暗的太宰治是他偶爾才能窺見的一點真實,與那笑瞇瞇的面具完全不同的真實。只有當話題觸及到葉廉的時候,太宰治才會露出如此冷酷的一面。“說起來,這段時間我跟他的見面機會幾乎完全錯開?!敝性幸惨皇謮毫藟好遍?,沉聲道:“是你搞的鬼吧,太宰?!?/br>當周身去掉浮躁的中原中也開口時,他的氣場會更加成熟,也更具有攻擊力。盡管煩躁時候的中原中也看起來似乎有些暴力傾向令人恐懼,但是實際上,只有當他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會傳遞給人們一種刺骨的冷意。不過太宰治并不害怕他,就算中原中也的武力值比他高出很多,他也不曾害怕。“是啊。”太宰治大大方方的答應了下來,還露出了一抹微笑:“葉先生似乎很欣賞你呢,中也。”“他還告訴我,我們要好好相處?!彼麩o奈的聳了聳肩膀:“但是不行啊,我討厭小矮子,也跟你完全不對路?!?/br>“都說了我還在成長期啊混蛋??!”中原中也冷笑了一聲:“真巧啊,我也是這么想的?!?/br>“我也要提醒你,你只是他收養(yǎng)的孩子,沒有權(quán)利去管他的交友關(guān)系吧。”那雙天藍的眼眸直直射入太宰治的內(nèi)心,將他偽裝著的笑容一點一點扒了下來:“就那么怕他被我搶走嗎,真是個嫉妒心極強的臭小鬼啊?!?/br>太宰治從未在他面前遮掩對葉廉的占有欲,就像是在露出尖牙的獵犬,警惕的緊盯偷窺自己寶物的敵人。他或許以為這要這樣就能打消中原中也對葉廉的黏著。然而他算錯了,因為中原中也不是一個退縮的人。相反,他很喜歡迎難而上,站到所有人的頂端。太宰治鳶色的眼中閃過一層幽光,他就這么安靜的站在原地,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般,深邃的凝視著中原中也的臉。“哈、可以啊,你想做什么都隨你喜歡?!敝性幸惨惶遍埽瑢⒛菑垘е鴩虖埿σ饷髅牡哪槼尸F(xiàn)在旭日下,他的右手猛地指向太宰治的心臟,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戰(zhàn)意:“不管你做什么,最后的結(jié)果我都不會讓你如意,給我好好成為敗犬跪倒在我的腳下吧,臭小鬼?!?/br>太宰治的眉梢微微一跳,不可抑制的浮現(xiàn)出幾分冷意,像是臘月的寒霜凝結(jié)著細微的雪花。“這是在向我宣戰(zhàn)嗎?”他的唇角忽然上揚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下注人是他和中也,賭注是葉廉。期限是直到一方失敗為止。傾家蕩產(chǎn)奉獻出自己全部的一場賭局。失敗的人將什么都不曾留下。甚至連那卑微的愛意。“好呀。”太宰治笑瞇瞇的應了下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br>你那脆弱的、纖細的脖頸,就由我來咬斷吧。你那顆充滿愛意的、高尚的心,就由我來撕碎吧。將你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