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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過,太宰治啊……森鷗外將外放的情緒收斂,又恢復了一副笑瞇瞇的模樣。本以為葉廉不會對任何人感興趣,沒想到他竟然會失算了呢。這還真是難得讓他體會到了一次挫敗感啊。“時間不早了?!鄙t外站起身,朝葉廉禮貌的頷首:“我就不打擾你這個養(yǎng)成控變態(tài)的休息了?!?/br>“哪里?!比~廉也起身彎著雙眸,笑的如沐春風:“說起變態(tài)你也不多承讓吧,喜歡幼女的蘿莉控混蛋,三年起步哦。”“我只是喜歡我的愛麗絲醬而已~”提起愛麗絲,森鷗外的聲音都帶了一絲夢幻:“況且……”見他頓住,只對著自己微笑,葉廉有些疑惑的挑起了眉,總覺得這個笑容很奇怪:“況且什么?”“沒什么?!?/br>森鷗外的笑容卻逐漸加深了起來,他將手掌放在胸口前,夸張的做了個告辭的動作,隨后便極為痛快的離去了身影:“下次見?!?/br>搞什么?葉廉莫名其妙的目送他離開,將那點微不足道的疑惑打散了,而當他轉過頭后,映入眼簾的卻是太宰治那目光深邃注視他的模樣,又是情不自禁一愣。“怎么了?”葉廉微笑著走過去,自然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短發(fā)。太宰治沉默的斂去了表情,心中閃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念頭,他想問為什么葉廉說他是特別的,他想問為什么葉廉會對他那么好,但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能說出口,只是靜靜的接受了葉廉的撫摸。連他自己都猜不透的答案,還是不要去探究比較好。否則最終受傷的,仍舊是他自己。第15章破譯密碼又一次被一天的訓練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太宰治開始在書房里對著葉廉發(fā)牢sao。“不要不要不要太累了!”太宰治將手臂放在桌面上,臉埋在其中,耍賴似的來回打著滾:“我不要再訓練了!魔鬼!變態(tài)!不是人!”葉廉沒有對他那無禮的形容詞發(fā)表任何感慨,應該說無論太宰做出什么事,他都不可能對太宰生氣。因此葉廉只是無奈的停止了批改文件,扭頭看向太宰:“你的訓練時間已經(jīng)放的很寬松了哦,事實上,只有短短的四個小時學習時間,你卻有一半時間在發(fā)呆?!?/br>太宰治被他戳的身體一僵,臉上頓時露出了‘暴露了’的心虛神情,但這種消停只能持續(xù)一分鐘,等到時間過去后,他又變成了那副耍賴的模樣:“為什么我一定要學那么多知識??!什么棋術,書法,花藝……啊啊啊我們不是黑手黨嗎,學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一般的黑手黨確實不需要學習這些東西?!比~廉用鋼筆頭點了點自己的臉頰,在太宰治那猛然雙眼冒光的視線中,微微一笑:“但是你可是我選擇的最棒的學生,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只是看上兩眼就能學會了吧。”太宰治的眼睛又失去了高光,一臉憤憤的將下頷抵在桌面上,哼哼著沒有說話。確實,除了槍法需要費一些時間計算,這些文字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小菜一碟,盡管沒有興趣,但是就在這種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中,他也能掌握這些知識。可是逼他去學習那些無聊透頂?shù)臇|西他還是很討厭的好么!“多學一些知識沒有壞處?!比~廉重新將目光投入文件中,有些感慨道:“到了我這個位置你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知識永遠不夠,趁年輕時候多學一點可以減少未來的阻難哦,太宰?!?/br>聞言,太宰偏過頭,用一雙有些復雜的鳶色雙眼凝視著他,忽然認真的喚道:“……你真的打算讓我成為你的培養(yǎng)人?”“當然。”葉廉沒有遲疑的點頭,他沒有看向太宰,似乎只是隨口一說,但是聲音中的篤定卻能窺見他話中的真實性,“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了?!?/br>“……”太宰治安靜的保持著這個姿勢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別開頭,小聲的在唇邊嘟囔著:“……嘁,就會說這些rou麻的臺詞。”“嗯?”葉廉一邊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一邊頭也不抬的隨口問道:“你說什么?”“我說——”太宰治懶洋洋的拔高了語氣,晃了晃手上的書本:“這本棋術我已經(jīng)看完了,簡直無聊死了?!?/br>葉廉這才終于分給他一絲視線,眼底溢出幾分興致,將這本書交給太宰治才短短三天而已,果然如系統(tǒng)標注的那樣,太宰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啊。看著太宰治無聊的托腮玩弄著鋼筆的模樣,葉廉的眉宇間再次浮現(xiàn)一片寵溺,他微微壓下身體,企圖用水平的視線與太宰治對視:“既然這樣的話,要不要來嘗試著手談一局。”太宰治不動了,只扭過脖子看向他,眼底隱約閃過幾分興趣,更主要的是,書上說與人對弈可以了解這個人真正的性格,喜歡進攻還是喜歡防守,是詭計多端還是直性子,只要看他的棋路就能明白。太宰治很想真正去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真不錯?!碧字勿堄信d趣的瞇起眼睛,舔了舔唇瓣,露出了個壞笑:“我們來玩吧?!?/br>即使太宰治從未與人對過戰(zhàn),但他卻能下的有模有樣,比起一般的初學者來說強上了不少。他們兩個總共下了三局,每一局都持著跟上次不同顏色的棋子,沒有讓字,沒有放水,堂堂正正決一死戰(zhàn)。而經(jīng)歷過每一次失敗,太宰治都能夠吸取其中的教訓,下一次棋藝就越發(fā)精進,他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不斷吸收著所有的知識,一點一點追上了葉廉的棋藝。雖說葉廉也算是棋藝中的好手,但是在連著勝了太宰治三次后,他有種預感,太宰治下一次說不定會真的超過他。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天賦,如果不走黑手黨的話,說不定太宰治會成為日本的頂尖圍棋大師。于是葉廉果斷收了手。“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就下到這里?!彼膶⑵遄臃胚M盒子中,單方面宣告了撤退。這果然引起了正在興頭上的太宰治的不滿。“誒?”太宰治滿滿要贏的信心就如同泡泡一樣,一戳就破了,他不滿的鼓起臉頰,朝葉廉幽怨的瞪過去:“明明我還差一點就贏了,你耍詐!在玩一局,在玩一局嘛??!”那撒嬌的表情是迄今為止最為可愛的模樣,葉廉忍不住勾起唇角,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不——行,已經(jīng)玩了將近兩個小時了,你的訓練還沒有完成。”對于他難得皮了下的語氣,太宰治更加感到不甘了,而這時,葉廉卻突然將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做出了個調皮的眨眼動作:“我可是也有勝負心的哦,不能讓你這么容易的超過,太宰。”“……嘁?!碧字纹擦似沧?,視線在青年彎唇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