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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融進浩渺的大海中再也尋不到了。【全文終】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寫完啦!寶寶們青年節(jié)快樂!后面應(yīng)該不定時有番外奉上~*特別特別特別感謝一路陪伴的小天使,愛檸檬!*感謝在2020-04-2911:00:00~2020-05-0415: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ue2個;43099998、留三衣、媽耶到底叫啥好、一只洋桔梗、闌珊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ue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59章番外A“醉了嗎?是不是真的醉了啊……蔣總酒量不太行噢呵哈哈!”周未一步三晃把蔣孝期拖起來扶到大床上,放倒他的時候稍不留神自己也被帶翻摔進他懷里,聽到蔣孝期唔噥一聲“誰,不行?”跟著就被他緊緊抱住了。誒?周未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老虎又在磨爪子了。他趕忙掙扎著轉(zhuǎn)過身,把蔣孝期牢牢盤住:“我,我是說我不行了……饒我一命好不好?”啵唧,周未討好地在他熏紅面頰上親了一口。蔣孝期的酒量實在很一般,跟周未3比1倍率地喝下大半瓶紅酒便神志不清了,這會兒歪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周未覺得醉酒的蔣孝期還蠻可愛的,沒了平時那種沉穩(wěn)睿智的精英范兒,呆呆的,很好欺負,像從狼王變成大狗子,呼吸暖暖的,肚皮軟軟的。周未玩性大起,伸手將他的額發(fā)全部攏向腦后,哇~以后禿頭了也很帥哦,禁欲的小長老,親親,想勾引!又擠他的臉,擠到他嘴巴嘟起來,蔣孝期小朋友就是這個樣子嗎?好可愛,親親,想抱走!蔣孝期蹙起眉,含混地悶哼一聲,側(cè)身蜷起來。周未趕緊松開他,有些心疼地揉他太陽xue:“難受嗎?哪里不舒服……解個綁,我去拿水……哎!”蔣孝期忽然將人裹進懷里牢牢抱住,周未被他按在胸口上悶得喘不過氣來,只聽見胸膛里一顆心在砰砰跳動,那么急促有力。“小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小未……好疼,我好疼……”“?。磕睦锾??”周未好容易把腦袋掙出來一點,大口呼吸,蔣孝期的臉挨得極近,睫毛濕濕的。所以這家伙的醉態(tài)是……哭哭啼啼?周未沒來由難過了一下,再掙出手臂反抱住蔣孝期,他平日里永遠一副銅墻鐵壁、頂天立地的模樣,好像所有困難都能面對,所有責(zé)任都能扛起。跟他在一起,周未不用cao心錢從哪兒來、飯在哪兒吃、出門帶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有沒有地方住、安不安全、生病怎么辦……所有人都信賴他、依賴他。可他也是從小小一只長大的人,甚至比普通的血rou之軀更脆皮一些,遇到困難會怕、跟人打架會痛、走投無路會絕望、失去親人會悲傷。周未忍不住想,如果蔣孝期從小養(yǎng)在蔣家,雖然算長輩,但畢竟只大他兩歲,或許他們能早一點成為好朋友。蔣孝期可能會取代他孩子王的地位,讓他淪落為蔣小叔的跟屁蟲。或者蔣孝期根本不屑搭理他們,他應(yīng)該更愿意花時間讀書長能耐,那他也不介意為他從頭努力一把,免得被他看不起。就算他最后的命運仍然是離開周家,說不定在那之前他就把蔣小叔泡到手了呢?反正對方也不是嫌貧愛富的渣男,不會因為這就不愛他了。“不會嫌棄我對吧?就算我很窮、很笨……聽不見聲音,你也不會不要我的?!敝芪摧p輕對自己說。“不許不要!小未,不許不要我!”蔣孝期又把好容易掙扎出來的周未按回懷里,“我不會讓你走的,就算你覺得我很壞、不愛我了、討厭我,我也不會讓你走!永遠……我要把你關(guān)起來、藏起來,不許你走!”周未哭笑不得:“我能去哪兒???這世上屬于我的地方只有這里吧?!?/br>蔣孝期開始親他,從嘴唇到脖頸,從脖頸到耳垂,助聽器都給他蹭掉了。“喂,我聽不見了,嗯……”周未被他揉得軟成一團,不由自主開始回應(yīng)他,天啦嚕,這樣的頻率他可能真的不要命了,全是縱/欲過度、客死他鄉(xiāng)的節(jié)奏。“不許走,小未……”蔣孝期把周未當(dāng)作抱枕夾著,頭蹭在他頰邊,呼吸逐漸勻長。周未給他親個烈火焚身,突然就沒了下文。“???”管殺不管埋嗎?你是人形那啥藥嗎?逼我用強?問題是他強不掉身上這家伙……好在蔣孝期睡相良好,拘了他一會兒就規(guī)規(guī)矩矩翻成了仰臥,周未幫他塞了個枕頭蓋好被子,枕著手臂欣賞睡美男。吃不到看得到,越看越精神。還不到晚十點,周未睡不著,起身洗了把臉走出木屋。遠處幽黑的海面和夜空相接,如同吞噬一切的虛無,隆隆浪濤沖刷沙岸,不知在用力帶走什么。陽光消失后,白天清澈明朗的一切似乎都變了模樣,山影水色都有它們不為人知的可怖面目,像藏著隨時可能跳出傷人的惡魔兇獸,發(fā)出饑餓難耐的咆哮。周未在木臺上坐下來,倚著廊柱點了支煙,心事如斯明滅和飄渺。這兩天他們過得很快樂,仿佛世界上最幸福的戀人,因為這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和他。但周未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人二十四小時護衛(wèi)他們的安全,安排他們的供給,滿足他們隨時可能提出的要求。那些人都是藏在蔣孝期身邊的影子,被他用權(quán)利和金錢驅(qū)動,但趁手的工具也可能變成傷人的利器,于人也于己。周未不知道蔣孝期究竟想要什么樣的生活,他好像一路都在被現(xiàn)實脅迫著,直到走上眼下這條又細又窄通往巔峰的吊橋。從前是為了蔣楨,后來是為了他。他為他們放下畫筆,爭奪權(quán)杖。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蔣孝期能夠自己選擇想要的生活,而不是永遠疲于加固自己的城池,提防敵人甚至親信的暗箭。叢林里嗜血殺戮的野獸,是無法像家寵那樣悠閑地盹在主人膝蓋上袒露肚皮,他們連睡覺都要睜一只眼睛。他不想蔣孝期變成那樣的人,像他父親、大哥甚至林木那樣的人。蔣孝期在酒精的作用下睡過去,又突然被噩夢驚醒,他第一念頭就是探手去摸身邊的周未。半張床鋪是空的、冷的,這讓他篤地從夢中掙扎出來,心悸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蔣孝期踉蹌起身,宿醉的頭痛和著紛亂的臆想一齊在向他發(fā)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