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
關(guān)系,我會讓你感受到——”蔣孝期開始吻他,周未抿唇咬住哼吟,漸漸這種自制力崩潰了,想到自己可能情不自禁發(fā)出的聲音,這念頭讓周未既羞恥又興奮。沒有聲音和畫面,兩人的每一處身體接觸和摩擦都異常清晰,也敏感到了極致。細瘦的腰肢被大手攥緊,滾熱的唇破啟牙關(guān)緊閉的封印,歡愉的聲音和靈魂被一同釋放,在寒冷的夜里火一般燃燒。蔣孝期汗涔涔喘息著,俯身在周未耳畔:“你很好但……除了我沒人有機會知道!”“哥——”周未模糊地叫他,想轉(zhuǎn)過身來抱住他,被蔣孝期從背后伸過一只手,食指塞進口中,他話不成聲,囫圇曖/昧的呻/吟再也含不住了。周未徒勞張大的雙眼空茫無焦,卻滿盛兩湖濡濕的情/潮,在眼尾浸出清淺緋霞,像隨時會哭出來,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他。這晚,他們在北方陌生凜寒的小鎮(zhèn),留下熾烈愛意燃燒的痕跡,當(dāng)?shù)谝豢|朝陽升起時才相擁著沉沉睡去。“咚咚,咚咚咚——”周未聽不見,仍然樹袋熊一樣扒在蔣孝期身上睡著。蔣孝期蹙眉,勉強半坐起來:“誰?”門外人朗聲答:“警察臨檢!開門,請出示身份證?!?/br>“滾蛋!等著?!?/br>蔣孝期聽出是蔣孝明的聲音,有點意外,但還是將周未從身上摘下來塞回被子里,自己穿好衣服去開門。蔣孝明進來,眼神隨處瞟,看見靠門的床上扔著衣服和背包,被褥都沒動過,笑嘻嘻坐在上面。“不用編理由,”蔣孝期坐在周未床腳,給他塞好被子,“你來正好,查下這兩個人:林木、姬卿,福利院?!?/br>“剛到就給我派活兒?”蔣孝明指了指周未,“他這十點前起不來吧?正好把早飯讓給我,下去邊吃邊聊?”自助早餐時間快過了,倆人隨便拿了點面包煎蛋和水果。蔣孝期把姬卿和林木可能認識的事情跟蔣孝明說了一遍,又說了林木給周未假鑒定報告的事兒。“老弟你跑這么遠,合著是為了人家的事情,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呢?”蔣孝明一口一個鹵蛋,“偽造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就算這事兒真是林木干的,沒產(chǎn)生嚴重后果,連入刑都夠不上!不然你告他詐騙?人家又沒收錢?!?/br>蔣孝期:“他倆如果有來往,這肯定不是第一次?!?/br>“行!反正我不能白來一趟,你去認親,我去辦案。”蔣孝明捏著面包擦掉盤子上的果醬塞進嘴里,“晚上還住這兒唄,給我來一間,有星的還是舒服啊!不過超標了,得自費?!?/br>蔣孝期用紙巾擦嘴:“看你查到什么再說?!彼岩恢粵]敲破的煮蛋攥在手心里。蔣孝明喝豆?jié){漱口:“你這當(dāng)警察的面兒不告而取是不是……”“你抓我嗎?連入刑都夠不上吧?!笔Y孝期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周未睡醒了找不到人,自己洗漱,下來自助餐廳。服務(wù)員在撤臺,餐臺幾乎騰空了。周未看到蔣孝明愣了一下,指指他用手語問蔣孝期:這人來干嘛?他沒戴耳機,留在房間里充電。蔣孝期把順來的雞蛋剝開,塞周未嘴里,跟他用手語交流。蔣孝明咋舌:“哎,我說,你們這樣有點兒欺負人吧?”周未剛睡醒,有種大腦放空的呆萌感,他又生得漂亮,微長卷發(fā)胡亂揪在腦后,純黑衛(wèi)衣配淺藍挽腳哈倫仔褲,踩一雙高幫翻毛靴,活脫是從二次元出走的美少年,女服務(wù)員都在偷偷看他。長得這樣漂亮卻用手語,小jiejie們內(nèi)心齊呼可惜好可惜啊,天妒紅顏,小心肝兒好疼好疼。飯點兒過了算什么?沒刷房卡又算什么?還能眼睜睜看著他挨餓怎么滴!于是,一個服務(wù)員走過來,放下一盤華夫餅配燕麥奶粥,然后是一盤芝士意面焗紅蝦,跟著是雞rou蔬菜沙拉加冰淇淋球……還有蔣隊想吃沒趕上的上湯小云吞!“嘖嘖,真是個看臉的時代!”蔣孝明捶胸,跟周未比劃,吃不了吧?云吞,我?guī)湍阆麥绯蓡??遭來旁邊小姑娘一頓爆瞪。周未手語問蔣孝期:今天不是要去外公家嗎?還要先吃東西嗎?你隨便。蔣孝期被他氣笑了,倒是懂得給自家省糧。&&&周未看著后座上的大紅袍禮盒和兩瓶瀘州老窖,問:“就這點兒合適嗎?第一次上門應(yīng)該隆重些。”“你是去提親嗎?”蔣孝期塞他到車里,“老人很古板的,買貴了要挨罵?!?/br>“古,古板?”周未心虛地抓了一把半長頭發(fā),“要不,我,我在巷子口等你……”“外公家的飯不吃了?”陳家巷是老城區(qū)最大一片住宅,很好找,225號門牌和那株老柏樹已經(jīng)近在眼前。周未雙手插袋磨蹭著:“那,說我是你司機?”黑漆大門里一片安靜,周未虛虛一指:“有狗的?!?/br>話音未落,門里一陣狂吠,嚇得周未躥到蔣孝期身后。“黑貝!坐!”一個年輕男聲呵斥,腳步聲由遠及近。鐵門滑開,斯斯文文的男青年問:“你們找誰?”蔣孝期:不是舅舅,不是外公,更不是表妹!大概找錯了——“請問林思遠林老師是住這里嗎?”周未問。蔣孝期還是第一次聽到外公的名字,林思遠、林老師。男青年扶了下眼鏡:“沒錯,請進。”他退后一步讓出門。蔣孝期一手提著禮盒,一手將周未擋在另一側(cè),院里那條大黑狗對他倆狗視眈眈,不過沒有再叫。黑背?周未詫異地瞥了眼搖尾巴的那只汪,明明只是一只脊背黑色的中華田園犬!男青年指了指堂屋:“爺爺在里面?!?/br>“您怎么稱呼?”蔣孝期問他。男青年說:“哦,我叫馬鎧,是小葉兒的男朋友。”周未對蔣孝期做口型:表妹夫。這院子不大,L形的一排房屋,灰磚紅瓦特別整潔,墻邊停兩輛自行車和一臺電動三輪,并排擺著兩只陶缸。一個年輕女孩兒從堂屋跑出來,白毛衣外面披了件紅羽絨服,看見周未張大嘴巴:“中暑的小哥哥?!”斜里廚房,有個罩著棉衣的中年婦人出來丟雞骨喂狗,堂屋窗邊一雙老人齊齊望向院里,老太太瞇起眼戴上做活兒的老花鏡。“扒這些蒜夠么?”婦人身后跟出一位中年男人,發(fā)色點灰,目光轉(zhuǎn)向突如其來的客人。有那么不短的幾息,小院兒里寂靜無聲,只聽見黑貝拖著舌頭親昵的喘息,雪花一星一點從空中緩緩飄落。蔣孝期的眼眶酸熱潮濕:“我們從丹旸來,我母親是蔣楨,她今年五十歲,農(nóng)歷生日二月初二……”“你是!”中年男人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