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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辭熠腳步頓住,還往后挪了挪,藏在了假山后頭。薛語和那男子的對話rou麻而又陳腔濫調(diào),若是換做之前,明辭熠定是會瘋狂吐槽,但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故而他沒有這個心情。因為背后的推手是他,無論是不是他所愿意的,無論是他因為逼不得已還是別的,明辭熠都對自己接下來所推動導(dǎo)致的事情感到反感。他不喜歡這些勾心斗角的設(shè)計,也不喜歡什么以牙還牙,他只是想過平靜而又簡單的生活。薛語和男子的聲音停了下來。明辭熠閉上了眼睛。下一刻,劃破天際的一道厲喝就在不遠處炸開:“你們在做什么?!”明辭熠睜開了眼睛。無數(shù)的腳步聲混雜在一起,明辭熠微微動了動。接著場面便是一片混亂,薛語焦急的辯解和薛家二老的氣憤怒罵,世交的維護和恨鐵不成鋼,對家的落井下石。明辭熠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沒有看戲的想法,直徑帶著月白就要離去。反正無論怎么樣,薛語都自食惡果了,這樁婚事也鐵定黃了的。然而明辭熠沒走出幾步,就瞧見長公主一個人站在不遠處撫著手上的金驅(qū)等著他。明辭熠停下腳步,長公主側(cè)首瞧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似乎絲毫不知道前方發(fā)生了什么:“國師好手段。”明辭熠沒有接話,只靜靜的看著她。長公主像是絲毫不在意自己布下的一局就這樣被明辭熠打亂:“先前便總是聽人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現(xiàn)在瞧瞧,果真如此?!?/br>明辭熠不愿和她多話,只行了個禮,就欲要繞過她離開,卻不想長公主又是喊住了他:“國師?!?/br>明辭熠微微一頓,長公主輕笑著道:“你所珍視的東西多嗎?”她這話說的極輕,幾乎要被風(fēng)吹散,可明辭熠還是成功的捕捉到了她的話。他心中一驚,只覺自己被什么毒蛇盯上了。寒意順著脊背攀爬而上,卻又散發(fā)到了四肢百骸里頭。明辭熠看向長公主的視線里帶著點暗藏的怒意。偏生長公主是個瘋子。她掩嘴笑了許久,最后抬手壓了壓眼角,抹去了淚水:“國師可要保護好自己所珍視的東西了?!?/br>說完這話,長公主便直徑越過了明辭熠離去,最后還留下一句:“這一次只是一個很小的禮物,下一次,一定會送你一個你絕對會收下的大禮?!?/br>瘋子。明辭熠在心里暗罵,卻止不住自己想要逃離的心。.明辭熠上了馬車后,便徹底的松了口氣。他明知這不是自己的保護殼,但離開了這座冰冷的皇宮卻還是讓他感到安心。馬車緩緩的向著明宅行駛,明辭熠摁了摁額角,月白便抬手替他按摩:“主子,長公主……”“我知道。”明辭熠輕聲打斷她:“這些日子一定要注意一些,在王爺回來前我們一定要撐過去。”月白垂首應(yīng)下。“主子?!蓖忸^的松柏突然出聲:“街道不太對?!?/br>明辭熠微微皺眉,掀開簾子,便瞧見原本熱鬧的街道空無一人。他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還未開口,便有一支利箭直沖沖的朝他而來。松柏拔出藏在腰間的短刃一刀揮下砍斷利箭,月白直接將明辭熠拉進了馬車。月白:“主子,您先走?!?/br>這一次她神色鄭重,帶著點毋庸置疑的意思,卻讓明辭熠搖了搖頭:“走不掉。”隨著明辭熠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馬車就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了。敢在天子腳下動手……明辭熠垂了垂眸,想起了長公主的那番話。他本以為這女人會玩暗的,沒想到她還敢在明面上動刀槍。月白不由得有些焦急,明辭熠卻很冷靜:“別怕?!?/br>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可以被人摁在釘板上任由宰割的魚rou了。刀劍碰撞的清脆聲在四面響起,與之而來的還有死前最后的聲音,明辭熠神色淡淡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暖爐,不過片刻,雙同的聲音便在簾外響起:“明公子,留了一個活口?!?/br>聽到雙同的聲音,月白長出了口氣,輕笑著瞧著明辭熠:“倒是奴婢犯了渾,王爺怎可能讓主子置于危險的境界?”若不是季長書,明辭熠今日的確又是一次兇多吉少。明辭熠深吸一口氣,強行給自己打了一劑定心針,隨后便在月白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他行至那黑衣人面前:“說吧,是不是長公主派你來的?”黑衣人的蒙面巾早已被護在明辭熠身邊的暗衛(wèi)挑下,他長得普普通通,是那種丟到人群里就絕對會被忘記的存在。事實上大部分的殺手和暗衛(wèi)都不會有太出眾的長相,花滿影那種……實屬意外。黑衣人倒也不瞞著,想來也是長公主特意囑咐了他:“是又如何?”他冷冷道:“主子要我轉(zhuǎn)告你,這還只是一個開始?!?/br>又來了,那種被毒蛇糾纏上的感覺。明辭熠嘆了口氣,沒再多說,就欲要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又有一輛馬車緩緩的行來。守在明辭熠身側(cè)的月白和松柏同時警惕起來,雙同更是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明辭熠看清了對面馬車的標(biāo)識,他抬手示意雙同放下武器:“是榮王?!?/br>雖說他和榮王也的確不對盤,但若是他此時放任身邊的人以刀劍對著榮王,只怕明日御史臺就會上一屋子的奏折到鄞溫帝的跟前去了。即便明辭熠不是編制官員,這種情況還是能避免就避免的比較好。明辭熠又是偏頭看了看雙同:“你們先藏身吧。”若是叫榮王知曉了王爺將身邊的人留給了他,只怕榮王他們的箭頭會轉(zhuǎn)向季長書。雙同他們垂首應(yīng)下,將黑衣人交給了松柏,便藏身到了暗處。榮王府的馬車駛?cè)肓诉@個圈子里頭便緩緩?fù)O拢鬓o熠垂首準(zhǔn)備拱手行禮,畢竟對方就算再讓他反感,也始終是個王爺,容不得他去輕視。然而從馬車上下來的并不是榮王,榮王妃在婢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卻是急沖沖的跑到了明辭熠跟前扶住明辭熠的手,神色焦急而又緊張:“這是怎么了?你沒受傷吧?”明辭熠抬眼瞧她,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多謝娘娘關(guān)心,我沒受傷?!?/br>哪怕是聽到明辭熠這樣說了,榮王妃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她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下明辭熠的臉色和她能看到的地方,見明辭熠神色如常,便也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她越是如此緊張他,明辭熠就越發(fā)的不理解。榮王妃究竟為什么這么在意他?明辭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