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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發(fā)現(xiàn)我穿錯了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

有的話他的結(jié)局是什么?

沒有的話……

沒有的話就完了??!

明辭熠淚目。

難怪季長書會那樣懷疑他、多次試探他!

他現(xiàn)在跪下求季長書季爸爸繞過他,表一下忠心還有沒有用?!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去逗他了??!

明辭熠在心里扇了自己這張賤嘴一巴掌。

他為自己當(dāng)初的不成熟流下了眼淚。

不過要明辭熠說句心里話,他還是很高興的。

李副將不是什么壞的,反而是個大好人,他能躲過這一劫,明辭熠也松了口氣。

鄞溫帝和姜太后的這場爭斗中,犧牲了太多的人,明辭熠雖不敢放大話說自己一定會救下所有人,但他還是想能救一個是一個。

畢竟他們未來都會是國家棟梁。

.

三月中旬,宮里的桃花開得甚好,明辭熠路過御花園時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而這個時候,姜貴妃也擺了桃花宴請各位大臣的千金入宮。

就連靜姝郡主都到場了。

這桃花宴看似是姜貴妃擺的,其實不然。

明辭熠就很清楚這是姜太后的意思,她想挑幾個自己這邊的人塞到鄞溫帝身邊。

明辭熠恰巧在這一天被鄞溫帝召進宮里,鄞溫帝踏入書房,就見季長書坐在鄞溫帝對面。

他是軍人,坐炕上對他來說有些燥熱了,但明辭熠不一樣。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國師,在北方的三月天,還是有點承受不住冷意的。

所以明辭熠毫無負(fù)擔(dān)的坐在了鄞溫帝的旁側(cè):“姜貴妃開的桃花宴好熱鬧。”

他要來御書房就要路過御花園,便是聽到了里頭傳出來的嬌笑聲。

鄞溫帝微微頷首,玩笑了一句:“說起來國師也有十八,該成家了?!?/br>
明辭熠頭疼,他道:“可別?!?/br>
他抬手捻了捻自己耳邊的流蘇:“我不會娶妻的?!?/br>
就算真的娶,也是娶夫。

明辭熠小聲bb。

季長書抬眸瞧了明辭熠一眼:“他不是仙人嗎?仙人還需成婚?”

明辭熠:“?”

咋地,仙人就沒有戀愛的權(quán)利了?

鄞溫帝看了他倆一眼,輕笑著道:“倒是朕忘了,長書你與國師……”

明辭熠本想張口懟季長書,又聽鄞溫帝這話,頓時頭禿:“陛下,他還沒跟你說他是為了脫身才把火點到我身上的???”

鄞溫帝揚眉:“國師你倒是真的了解長書?!?/br>
他頓了頓,狀似不經(jīng)意的一提:“先前你便篤定了長書會在今年班師回朝,朕起初還不信,沒成想長書竟真的啟程了。”

明辭熠默然。

他其實知道鄞溫帝刻意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鄞溫帝太清楚季長書的性格了,季長書陰郁不好接近,連個交心的好友都沒有。

這擱現(xiàn)代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抑郁自閉癥的表現(xiàn),作為兄長,鄞溫帝自然是希望季長書能有個朋友。

他想讓明辭熠與季長書稱兄道弟。

但這比鄞溫帝想象的難。

因為季長書聽到這話后并沒有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反而是沉沉的看了明辭熠一眼,就好像自己被冒犯到了一樣。

明辭熠頭疼,這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明辭熠只能道:“陛下,我會算,自然是清楚的?!?/br>
他頓了頓,又說:“我與元王殿下不過只見過寥寥數(shù)面,元王殿下天人之姿,怎可能對我一見鐘情?”

不能親近的,就早點保持好距離。

這一貫是明辭熠的準(zhǔn)則,他這要是敢順著桿子往上爬,只怕季長書會把他的桿子都砍斷塞進他的嘴里。

這人手腕有多狠,明辭熠是在書里見過的。

畢竟為了襯托姜太后的厲害,書中多次描寫了季長書的手段。

能將這樣的人扼殺,姜太后的本事的確高。

見明辭熠這么說,鄞溫帝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他卻也沒再繼續(xù),只道:“朕此次讓愛卿前來,是想與愛卿商討端午之事?!?/br>
端午要在京中運河里賽龍舟,這是歷年來的習(xí)俗。

而往年姜太后還是收斂了幾分,沒搶鄞溫帝的第一,但在書中寫到因今年季長書的倒臺,姜太后是十分大膽的超過了帝王龍舟奪得第一。

偏生鄞溫帝還說不了什么。

明辭熠略作思忖:“陛下,今年龍舟賽莫要太在意輸贏,允許各家出戰(zhàn),分為幾場。”

他頓了頓,看向季長書:“元王殿下獨立出去,謹(jǐn)防太后,若是太后敢超,只管越過她便是。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明辭熠做事只講究一個穩(wěn)妥,既然書中說了姜太后會超,那他就要做好會超的準(zhǔn)備。

即便季長書不知因何原因活了下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

鄞溫帝默然一瞬:“莫不是此次龍舟賽太后她還敢打破以往的規(guī)矩?”

明辭熠捻著自己左耳垂下的深藍色流蘇嘆了口氣:“那畢竟不是白紙黑字的規(guī)矩,陛下還是謹(jǐn)防為妙?!?/br>
鄞溫帝沒做決定,只看向季長書:“長書以為如何?”

季長書淡淡道:“可?!?/br>
說完這個字,季長書還抬眸瞧了明辭熠一眼。

明辭熠總覺得他的視線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他就仿佛像是被什么陰詭的東西盯上了一般。

明辭熠簡直頭皮發(fā)麻。

他寧愿和姜太后過招也不要和這樣的人坐在一起。

他都不知道他說錯了什么!

季長書為什么要這樣看他??!

明辭熠暴風(fēng)哭泣。

季長書都點頭了,鄞溫帝便也沒有別的異議,他又道:“今日處理政務(wù)實在是有些累了?!?/br>
明辭熠一聽他這開場白就暗叫不好,隨后就聽鄞溫帝笑著道:“國師可否再與朕說說你那仙境的事?”

明辭熠默默的看了面無表情的季長書一眼。

這要鄞溫帝不是皇帝,他真的好想說句“不太可”。

可他說不了。

一邊,是豺狼虎豹。

一邊,是九五至尊。

他做錯了什么他要經(jīng)歷這樣的冰火兩重天?。?/br>
明辭熠是真的不敢在季長書面前多說。

他怕自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他不想被這惡鬼盯上。

可提出這個要求的又是鄞溫帝,他能怎么辦?

他只能在心里流著淚說:“當(dāng)然可以?!?/br>
明辭熠想了一下:“之前給陛下講的只怕陛下早已倒背如流,不如我今天講個新鮮的?”

他頓了頓,緩緩道:“鄞朝雖盛行男風(fēng),但若想明媒正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br>
“但我們那可以?!泵鬓o熠笑了笑,語氣里帶著懷念和感慨:“雖然也不是我們國家可以,但至少在別的國家可以被接受?!?/br>
鄞溫帝聽得他此話,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