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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不適合的就是做這種頭腦風(fēng)暴的事,偏偏身處權(quán)力中心。松柏忙給他倒了杯茶:“主子明日還要進宮嗎?”明辭熠搖頭:“我哪知道,這得看陛下了?!?/br>反正他就是一塊磚,哪里有需要他就得往哪里搬:)國師沒得人權(quán)。沒得人權(quán)的明辭熠回了府上,就吩咐了松柏閉門謝客,他剛打了一場仗,他還想好好休息一下呢。絳紫聽得松柏說明辭熠頭疼,便主動上前給明辭熠做頭部按摩。明辭熠躺在炕上徹底放松,隨意和絳紫聊了句:“你不是說你出身鏢局嗎?怎的還有這樣好的手法?”絳紫的手微微一頓,她輕笑著道:“我爹爹也經(jīng)常偏頭痛,我瞧不過去,便跟大夫?qū)W了點。倒沒想到現(xiàn)在給主子用上了?!?/br>“技多不壓身?!泵鬓o熠昏昏欲睡:“挺好?!?/br>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像ios看不到封面了嗚嗚嗚嗚封面其實是熠崽的人設(shè)的?。〈蠹蚁肟纯梢匀ノ⒉┛矗。?!另外說一下更新時間是中午十二點,v后零點!第1章、三朵謎云(捉蟲第1章、三朵謎云(捉蟲鄞溫帝溫笑著瞧著明辭熠,心情明顯很不錯:“長書他順利躲過了長公主命人埋伏在山林間假扮劫匪的人了?!?/br>明辭熠:“……?”他錯愕的瞧著鄞溫帝,眼里滿滿的不可置信。這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這元王到底能不能好好的死了?!這要是換了別人在這,肯定是以為明辭熠是希望元王死的,但鄞溫帝不這么覺得:“國師,你已經(jīng)預(yù)測錯了兩次。”他頓了頓:“但朕很開心。”明辭熠:“……”我知道你很開心但是我有點不開心。鄞溫帝:“長書馬上就要進京了,這一路應(yīng)當(dāng)再也沒有危險了吧?”明辭熠:“……書上說他會暴病而亡?!?/br>按照書上所說,季長書在進京時被身邊的人下了毒,死的無聲無息,就像是得了一場疾病突然而亡一般。當(dāng)然,前提是他看的不是一本假書。明辭熠十分確信自己的記憶沒有出現(xiàn)差錯,他十分確信這位元王是無法躲過這么多明刀暗箭的,結(jié)果呢?明辭熠覺得老天在玩他。這要是萬一他和鄞溫帝說的話傳到了季長書耳朵里,那他豈不是要嗝屁了?!明辭熠突然想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個大耳光。說的這么明顯干什么???!鄞溫帝聽到他這樣的預(yù)言不僅不生氣,反而很高興:“看來長書他是可以躲過這一劫了。”明辭熠:“……行吧,把我當(dāng)反向預(yù)言來使也行吧?!?/br>他作為一個佛系青年,還能說啥呢?只能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鄞溫帝又留了明辭熠一道用膳:“今兒個朕在池里釣了條大魚,留下來一并嘗嘗鮮?!?/br>明辭熠擺擺手:“跟你吃飯規(guī)矩太多,皇后娘娘受得住,我可受不住,陛下就別折磨我了?!?/br>鄞溫帝失笑著搖了搖頭:“那你此去回去罷了?!?/br>他頓了頓,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模樣:“朕讓侯公公送送你,免得又被太后耽誤了時間。”明辭熠聞言,心中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捻了捻自己左耳的深藍色流蘇。他雖不聰明,但察言悅色的本事一級棒,也正是因此,他一聽鄞溫帝這話就知曉鄞溫帝是在意他當(dāng)時在太后那待了一個時辰的事了。看樣子松柏也有報信。明辭熠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太后的手段果真高明。不殺人卻誅心……這要不是明辭熠確信鄞溫帝不會懷疑自己,他這么一問不過也是在確定明辭熠是否愿意與他說,只怕此時明辭熠都要考慮一下要不干脆投靠太后罷了。明辭熠沖鄞溫帝一拱手:“那就多謝陛下了,正好太后那的點心和茶不太合我的胃口?!?/br>鄞溫帝聽得此話,臉上的笑容真實了不少,他道:“不必客氣,下次你來,還給你泡云山龍井?!?/br>.自明辭熠說季長書會病死已經(jīng)過去了半月,也終于到了季長書入京的日子了。明辭熠一早便跑到了御書房,想跟鄞溫帝一起第一時間知道季長書的情況,見一見這個麒麟之才。這天又是清明,天落了些雨下來。雨滴砸在屋檐上,構(gòu)成了大自然的樂章。明辭熠坐在炕上陪鄞溫帝一起看外頭打著傘來來往往的婢女奴才,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鄞溫帝拍了拍掌,輕笑道:“好詩!”明辭熠被夸的一臉紅,連連擺手:“不是我的詩?!?/br>鄞溫帝笑容不變:“那便是從你說的那仙境所聽來的了?!?/br>關(guān)于明辭熠,因為他這具身體連個身份都沒有,他又能預(yù)言到未來之事,鄞溫帝便稱他來自仙界。畢竟明辭熠說的那個二十一世紀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人間仙境了。“皇上!皇上!”太監(jiān)喜上眉梢的聲音響起,明辭熠同鄞溫帝一齊看去,便見一奴才帶著一身水汽跑了進來跪在地上道喜:“元王來了!元王殿下毫發(fā)無損的來了!”鄞溫帝猛地站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明顯是心里的石頭落了下來,他喜道:“快讓人進來!”太監(jiān)連道:“是是是!”語畢,太監(jiān)便想要去請季長書進來,卻不想季長書率先走了進來。他沖鄞溫帝一拱手:“皇兄?!?/br>鄞溫帝扶住他:“快坐下。”明辭熠果斷站起身子給季長書讓位,同時也是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季長書一眼。這人明明生了副好皮相,面容卻是有些過于冷峻了,像是高山上化不開的雪,冷的凍人。他察覺到了明辭熠的視線,偏頭瞧著明辭熠,明辭熠對上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時,只覺有一只惡鬼在狠狠的盯著自己,著實有些滲人。季長書道:“這位便是國師吧?”明辭熠趕忙拱手:“正是?!?/br>季長書的語氣沉了下去,帶著點陰郁:“聽說你很希望我死?”明辭熠:“???”臥槽?他什么時候說過了???明辭熠錯愕的看著季長書,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季長書垂眸瞧著他這幅模樣,語氣沒變:“怎的?敢說不敢認?”明辭熠:“……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br>季長書面無表情的冷笑了一聲:“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探子假報消息?”明辭熠:“……什么叫我的意思,本就是?。 ?/br>季長書冷冷道:“你說我出城便有危險,說我會在長公主的地盤被廢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