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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術看多了?”他知道,池燃最近書桌上多了好多這類書。林逾被他拆穿了心思,有些赧然:“……我想幫幫你?!?/br>小混球原本情緒壓抑,可瞧著林逾,又不那么煩躁了。林逾想了一會兒:“要不,你帶我玩吧?”小混球愣了愣,咬了咬林逾的耳朵,笑得眉眼彎彎:“好呀?!?/br>于是他就開了小號,帶著林逾去炸魚塘。他反應慢,林逾小白,菜到一塊兒去了,一個cao作失誤,雙雙就殉了情。林逾還皺著眉看敵方的經濟面板:“……為什么他們那么有錢?!?/br>小混球笑進他懷里去了:“殺我們殺的?!?/br>一個2-3的菜比,一個0-8的菜比,在魚塘里浮沉。隊友瘋狂罵街。林逾不高興了,他看著不聲不響,卻本就是好勝的脾氣,哪被人這樣明目張膽地問候過祖宗十八代。他抿著嘴唇,連敲鍵盤的聲兒都大了,竟有些氣鼓鼓的樣子,但還是玩得一塌糊涂。小混球有點想笑。他男朋友怎么這么可愛?小混球的指尖兒就跟著心跳一起飛起來了。林逾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變厲害了。莫名其妙就三殺四殺,經濟翻得飛快,變成了一身裝備的闊佬。河道里蹲著的小刺客,就在偷偷地笑。林逾眼睜睜看著從0-8翻到了13-8,漂漂亮亮地打到了對面的老家。隊友不罵了。林逾抬眸,瞧見小混球眉眼飛揚,笑嘻嘻地瞧著他。林逾看他:“你狀態(tài)變好了?”小混球“嚶”了一聲:“哪有,全靠小哥哥帶我上分?!?/br>林逾一點都不傻,卻又不樂意拆穿他,咳嗽了一聲:“那……接著排?”小混球點頭如啄米。這回林逾拿了個11-1。小刺客似乎玩上了癮,把人頭都留給了林逾的法師,自己拍拍屁股就跑,深藏身與名,戰(zhàn)績倒不怎么好看。隊友不明所以,還吹林逾:【中單牛逼啊,這是帶妹上分呢?】林逾頓了頓,慢慢敲字:【帶男朋友上分。】就聽見旁邊小混球“噗”地笑了出來。緊接著,就瞧見刺客在公屏打:【對,帶我呢】隊友驚嘆:【兄弟,你這屬于吃軟飯啊】小混球回:【沒辦法,誰讓我男朋友硬呢】隊友消化了好久這個信息量。林逾耳根紅了。65一個競賽學神。一個天梯王者。就這么玩了一個下午,魚塘局里瘋狂炸魚。林逾狐假虎威,拿了一下午的人頭。小混球就軟飯吃上了癮,一邊兒給林逾喂人頭,一邊兒公屏里瘋狂聊sao:【小哥哥好棒哦】【小哥哥好帥鴨】【小哥哥保護人家嘛嚶嚶嚶】【人家怕黑,小哥哥幫忙插個眼嘛】隊友被惡心得要命,紛紛懇求林逾把這個妖孽收走。林逾:【挺可愛的】隊友:【……】也是日了狗了。小混球就吃了一下午的軟飯,手腳越發(fā)不老實,就想往林逾身上坐:“小哥哥好厲害,想要什么獎勵。”被林逾微紅著臉拉下來:“在外面呢?!?/br>小混球愣了愣,笑了:“完了,我都忘了?!?/br>好像林逾在他身邊兒,他就漸漸把那些緊張和恐懼都扔到了腦后頭。雖然比不上正常發(fā)揮,但跟來時的僵硬,已經有了天壤之別。“看在你帶我上分的份上,”小混球勾一勾林逾的小指,笑得痞壞:“小哥哥,我就勉為其難,讓你親一下吧。”林逾就微微側過身來。他以為林逾要跟他接吻,就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等到。睜開眼,瞧見林逾正將他的手背舉起,放在自己的唇邊兒,垂眸輕吻。銀色的手鏈兒一下一下地晃,發(fā)出細碎清脆的聲響。小混球看得癡了。林逾的眼眸里,有粼粼波光,有鶯飛草長,他吻落下的一瞬間,仿佛將春送到了他的手掌。第22章人越害羞66寒假如期而至。林逾陪著池燃去了很多家網吧,他整理了一個文檔,專門記錄池燃在每個新環(huán)境,從僵硬到正常發(fā)揮所需要的時間。從七天,再到五天,再到兩天,再到現(xiàn)在的一天。林逾一直坐在他身邊。于是他覺得是時候了,對池燃說:“我周末有事兒,下次你自己去吧?!?/br>小混球愣了愣,笑著說:“你忙你的,我等你?!?/br>林逾搖了搖頭:“不,你自己去,記得記錄時間,告訴我?!?/br>小混球不開心了,咬他的嘴唇,扒他的褲子。林逾輕輕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聊正題,還不是胡鬧的時候。“打比賽的時候,我不會坐在你旁邊的?!绷钟飧f。小混球還是不高興,眼神游弋不定:“……我……不想……”林逾聲音有點發(fā)澀,咬著他耳朵:“你知不知道,你特別適合圈養(yǎng)起來?”小混球愣了愣。林逾有時候很慶幸,池燃沒有遇到一個像他一樣,卻比他更壞的人。池燃早年的經歷,給他打造了一個天然的項圈。偏偏他毫無自知,還敢叼著項圈的另一端,放在他的手心兒。如果他是一個更病態(tài)、更扭曲的人,就會把小混球圈到自己家去,哄他不許出去,勸他徹底放棄電競的想法,沒日沒夜地跟他zuoai。小混球心太軟了,尤其是對喜歡的人,只要他對他好,小混球就會一點一點向他退步。直到與外界的世界徹底隔絕,成為寸步難行,只能依賴著他,任由他玩弄糊弄的小乖貓。“池燃,我不想取代你爸,成為下一任人渣。”林逾說。池燃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親了親他的嘴唇,貓眼笑得彎彎的:“你口氣不小啊,還想做人渣了?”“你除了cao我那點兒本事,哪來的本錢做人渣?!?/br>林逾有些窘迫。“不過你倒說對了,”池燃笑著撥弄自己的手鏈兒,“我這幾天走神兒的時候,一直在想……”“現(xiàn)在拴著我的人是你了。”他咬著他的耳朵,看著林逾紅了耳根,一聲接一聲地細語,不斷霍亂他的心神。“怎么辦呀,燃燃是你的人了?!?/br>“小哥哥,你能不能也讓我栓一下?”沒錯,他還沒法兒掙脫枷鎖。他就干脆換了一條鏈子。從此往后。栓他的是他。守門的是他。等他出來的,還是他。67十七八歲的年紀,就是摸一摸小手都會硬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