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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露頭。林逾想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來,卻聽見他悶悶地說:“因為楊俊…….是你朋友。”“不想被他討厭?!?/br>小混球其實自己都沒想明白,他為什么要擔(dān)心林逾的朋友討厭他。所以他在被子里,蒙著頭,紅著臉,說著奇怪的話。“……我其實不喜歡他。”“我羨慕他能做你的同學(xué)?!?/br>明明都是一樣的十八歲呀。林逾動了動嘴唇:“池燃……你是不是……”后半句話說不出來,也問不出來。他喉嚨有些疼。抱緊了被子。“池燃,出來吧,里面熱?!?/br>小混球沉默了片刻:“你關(guān)了燈。”林逾關(guān)了燈,漆黑的一片,小混球從被子里鉆出來,偷偷抱住了他的腰,啄了啄他的嘴唇。林逾把自己的問題嚼碎了,又咽回了肚子。他想問池燃了,是不是……哪怕有那么一小會兒。是想過跟他長久的?不敢問。也不配問。第11章我想出去31國賽越來越近。林逾來的時間少了,小混球倒是跟麻桿兒他們玩在一起了。麻桿兒他們最近組了個隊,要參加什么線下賽,弄得還挺正規(guī),獎金不菲。麻桿兒感覺自己戰(zhàn)隊能力不足,規(guī)規(guī)矩矩過來,請他不吝賜教。小混球一點都不藏私,把這群人虐的鬼哭狼嚎。小混球做指揮的時候,穩(wěn)的一批,輕松幽默加愉快,從來不說隊友半個不字兒。等到事后復(fù)盤,能笑瞇瞇地把所有人都給噴一遍。“人都死了你開大?放禮炮吊喪?”“偷家都不會偷,你怎么不敲鑼打鼓去呢?生怕別人看不見你?”“麻桿兒你還樂,明知道陣容有問題,為什么第二局不換英雄?頭鐵?我?guī)湍沐N錘?”麻桿兒現(xiàn)在臉皮厚得很,蹬鼻子上臉,自作主張拜他為師:“小師父,你看我們有機會嗎?”小混球看著復(fù)盤,被這群人菜得腦殼發(fā)昏:“有個屁——決賽是別想了,把你那屎一樣的補兵練一練,沒準(zhǔn)兒有機會沖進準(zhǔn)決賽?!?/br>麻桿兒咳嗽了一聲:“……那小師父,要是你來打野位呢?”小混球猛然警覺,麻桿兒感情是套路他來的。小混球才不吃這一套,扭頭要走,被麻桿兒抱著大腿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小師父,你救救我們罷,我們實在是沒打野了,只要你肯來,我就是你的人了——”小混球愣了愣,忽得愣笑了起來:“朋友,你怕是不知道,我原來在網(wǎng)吧是什么樣的?!?/br>是他提不動刀了,還是這群人飄了?怎么還有人敢跟他比sao?他把麻桿兒往椅子上一推,沖著他耳朵吹氣兒:“怎么說?你是我的人?”麻桿兒立刻就從椅子上彈起來了:“臥槽——”小混球樂的不行。麻桿兒臉都綠了。小混球笑了:“至于嗎你,逗你玩兒呢?!?/br>麻桿指著他身后:“……小師娘……”林逾就站在后頭。這下?lián)Q小混球臉綠了。32、林逾生氣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種。小混球喪權(quán)辱國低聲下氣,甚至不惜讓林逾抽自己屁股,最后才可憐兮兮換回了個好臉色。最后紅腫著屁股跟林逾撒嬌:“這周末麻桿兒他們打比賽,我想去看看,你跟我去好不好?”林逾聽見麻桿兒就來氣,又抽了一下。小混球眼淚差點出來,還好聲好氣地舔他的嘴唇:“我跟他們鬧著玩的,你就陪我去唄,小師娘——”林逾聽了這么個稱呼,終于繃不住冷臉,笑了笑:“好?!?/br>小混球又拉著他的手,讓施暴者給自己揉屁股,不安分地用前面去頂他,嘴里又開始不安分:“你這樣亂吃飛醋的小師娘,是要讓人休了的——”“啪”又一個巴掌印兒。小混球這回真炸了毛了:“你有完沒完了!”林逾捏著他紅腫的臀rou,淡淡地說:“這禮拜都別做了?!?/br>小混球瞪大了眼睛。“不然不長記性?!绷钟庖稽c不留情面,“總出去浪?!?/br>家養(yǎng)小混球是一個長期工作,光順著毛擼只會給養(yǎng)野了。他得多欺負欺負他才行。33、作為一個長期備戰(zhàn)競賽、連在網(wǎng)吧都能刷題的巨佬,林逾的自制力異常恐怖。說一個禮拜不做,就真是一個禮拜,小混球在他身上浪出了花兒來,也沒分過去一個眼神。小混球跟他出門的前一刻都在鬧脾氣。但等到真正離開了熟悉的一條街,他又自己別別扭扭地粘過去,偷偷勾他的小指尖兒了。挪幾步,又抬眼偷瞧他,想碰一碰他的手,又不好意思。過了一會,又覺得緊張,忍不住去勾他的小指尖兒。還沒碰到,手就被林逾捉住了。人也離得近了。小混球嘟嘟囔囔不知說了句什么,又瞥過頭去假裝沒看見。銀質(zhì)的手鏈碰在了一起,發(fā)出了細碎的聲響,源源不斷的熱度從另一個人手心兒穿了過來,小混球終于稍微安下了心。麻桿兒他們經(jīng)受了小混球的蹂躪以后,第一場贏得毫無懸念,連一直緊張環(huán)境的小混球,也露出了一丁點的笑來。眼睛亮亮的。林逾看不懂比賽,但能讀懂小混球的眼眸。他自己打游戲時,每贏一場,都是這種單純的、燦爛的,充滿了快活的眼神。中場休息的時候,林逾忍不住問他:“你想打比賽么?”小混球沉默了片刻,笑了起來:“我打過啊?!?/br>“——輸?shù)每蓱K了?!?/br>十六歲他就去打過線下賽,跟一直以來打線上賽的隊友。用盡了所有的勇氣,獨身一個人,跑到陌生的場館。按著鍵盤的手都在發(fā)抖。所有無關(guān)緊要的聲音都在他耳邊無限放大,神經(jīng)緊繃,根本沒有心思考慮戰(zhàn)局,也無法精細cao作,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了關(guān)注身邊的狀況上。那天的戰(zhàn)績是0-3,他是0,對手是3。隊友甚至懷疑他跟線上的不是一個人。池燃挨個道了歉,艱難地陪著笑臉,回去了。就再也沒去打過比賽。34林逾那天晚上很溫柔。小混球笑嘻嘻地嘲笑他:“不是說不碰我嗎?說話不算話?”林逾就親了親他:“嗯?!?/br>小混球哼唧了一聲:“早知道賣慘這么好用,我就早點用了?!?/br>林逾沒說話。小混球那天睡覺之前,迷迷糊糊地對他說:“我想出去?!?/br>“害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