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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安英曜便不由分說地把簡之?dāng)堖M(jìn)懷里,并低下頭來。簡之愣了一瞬,趕緊撐住安英曜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但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就跟鐵箍一樣,他也只能干看著安英曜的腦袋越來越近。“你這是做什么?”簡之拼命往后仰,他既怕安英曜聞出他脖子上的香味,又怕這一幕被學(xué)生看見,到時候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情急之下,他腦子一熱,釋放出大量的Omega信息素,想蓋住脖子上的味道。“簡之……”安英曜加重了手上的動作,伏在簡之耳邊喃喃道,“你好香?!?/br>糟糕。這舉動明顯成了勾引安英曜了。“大皇子你冷靜一點?!焙喼纺憮巫“灿㈥椎膫?cè)臉,把他腦袋推開,“我們是在學(xué)校,請你注意一下身份?!?/br>“這里沒有其他人?!卑灿㈥卓粘鲆恢皇?,按住簡之的手背,側(cè)過臉吻了吻他的掌心,“你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釋放過你的味道?!?/br>安英曜的眼里是看不見底的深沉,臉頰上是簡之從未見過的情動。他的視線停留在簡之的雙唇上,眼看著就要吻下來。“安英曜!”簡之皺起眉頭,從安英曜手里抽回手,撐住他的肩膀,“你可是大皇子,皇室的禮儀允許你這么做嗎?”“禮儀?”安英曜諷刺地勾了勾嘴角,“我要不是遵守禮儀,你早就是我的人了?!?/br>簡之被噎得無話可說,他也知道安英曜一直對他這么客氣,是因為皇室的身份束縛著他。如果安英曜只是個財閥二世子,那會怎樣還真不好說。“簡之,你年紀(jì)不小了?!卑灿㈥茁拖骂^來,“我還愿意等你,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br>簡之姿勢扭曲地別開臉,躲過了安英曜的吻。他在腦子里設(shè)想了一下如何用膝蓋頂開安英曜的某個部位,但又怕因襲擊皇室成員被抓,到頭來落得個“襲皇鳥”的罪名。“不要拒絕我?!卑灿㈥缀莺菽笞『喼南掳?,“我不允許你拒絕我?!?/br>“安英曜……”簡之吃痛地皺起眉頭,他心想坐牢可能無法避免了,因為他的膝蓋已經(jīng)蠢蠢欲動。然而就在簡之即將做出毀掉自己下半生的舉動時,一陣狗叫突然擾亂了兩人之間的氛圍。趁安英曜分神的空檔,簡之趕緊推開他,從西裝外套里掏出了響個不停的手機(jī)。“我的……同事找我?!焙喼粋€緊張,差點說成“我的狗找我”。然而事實上,這個鈴聲確實是他專門為梵天設(shè)的。安英曜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黑著一張臉等簡之接電話。“老婆,你怎么還不回來?”電話那頭傳來梵天蔫唧唧的聲音,“我快餓死了?!?/br>“等等,我馬上回去?!焙喼疀]空糾正梵天對他的稱謂,說完這句,他捂住話筒的位置,又對安英曜道:“我有急事要處理,今天先告辭了?!?/br>“簡之!”安英曜放下雙手,略微著急地說道,“我說了我安排了酒席,吃飯的時候我會宣布……”“下次吧?!焙喼桦x地點了點頭,以示歉意,接著頭也不回地往園林外走去。守在路口的護(hù)衛(wèi)沒有給簡之讓路,他回頭看向安英曜,安英曜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表情,接著對護(hù)衛(wèi)點了點頭。終于從鋪天蓋地的粉紅當(dāng)中解脫出來,簡之不由得松了口氣。他放軟語氣問解救他的功臣:“中午想吃什么?”“披薩?!辫筇斓溃暗炔患澳阕鲲埩?。”“乖,回去給你買。”簡之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他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梵天一臉莫名其妙地盯著手機(jī),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老婆竟然夸我乖?※※※※※※※※※※※※※※※※※※※※通知:下周二入v,謝謝支持~ps,我是甜文選手,不會虐大家噠第20章一拆就掉的石膏簡之買完披薩回到家,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中午十二點。他剛一進(jìn)門,還沒來得及換鞋,某只大狗就撲了過來,一邊說餓,一邊張嘴對準(zhǔn)了他的脖子。“拿去你的披薩。”簡之把扁扁的披薩盒塞進(jìn)梵天嘴里,成功阻止了這只Alpha咬他的行為。“我想吃你?!辫筇炷孟潞凶臃诺揭贿叄惫垂吹囟⒅喼?,“你今天是不是也想做?”簡之莫名其妙地反問:“這是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我叫你老婆,你答應(yīng)了。”梵天說著就朝簡之湊了過來,想要抱他,“你還夸我乖,這難道不是暗示?”簡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重新認(rèn)識到這只Alpha曲解別人的能力有多夸張。“那我現(xiàn)在正式糾正你,不準(zhǔn)再叫我老婆。”簡之一字一句地說道,“另外,你打著石膏還想睡我的行為,一點也不乖。”梵天一臉沒勁地撇了撇嘴,轉(zhuǎn)身朝客廳走去:“把披薩拿過來。”簡之眉頭一皺:“你還支使起我來了?”梵天回過頭晃了晃右手的石膏,欠扁地說道:“我是殘廢。”簡之:“……”這兩天簡之沒有再喂梵天吃飯,他發(fā)現(xiàn)梵大爺左手用起來之順,跟右手沒什么差別。而梵天自從暴露之后,也沒再磨著簡之伺候他,能做到的事都盡量自己做。兩人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圍著茶幾吃披薩。電視里播放著午間新聞,同盟會的事有了新進(jìn)展,某個車主提供了行車記錄儀,正好拍了一個暴亂分子的正臉。那暴亂分子是有前科的激進(jìn)宗教分子,主張對非信徒的同性戀進(jìn)行化學(xué)閹割,因此他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同盟會的隊伍中。律師替他辯護(hù)稱當(dāng)天他確實有去游行搗亂,但他并未參加任何有預(yù)謀的組織,跟游行當(dāng)天的暴亂無關(guān)。然而視頻里拍到他手拿鋼管,脖子上還圍著擋臉用的三角巾,這和其他暴亂分子如出一轍,實在是無法與暴亂撇清關(guān)系。最終判決還沒有下來,但之前朝同盟會潑臟水的媒體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即使有一兩家媒體想要歪曲是非,替被抓的暴徒洗白,但暴徒本身就是個身份尷尬的激進(jìn)分子,就連信徒內(nèi)部不贊同這種激進(jìn)分子做法的人也大有人在。“真是百密一疏?!焙喼Я丝谂_,頗為感慨地評價了一句。安英曜一定沒有想到,暴亂的關(guān)鍵人物正好在沒有擋住臉的時候被路旁的行車記錄儀拍了下來,而行車記錄儀的主人正好站在同盟會那邊,選擇公布這段視頻。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謀劃好,那只能說安英曜實在是太倒霉。想到這兒,簡之咽下嘴里的東西,仔細(xì)看了看新聞里反復(fù)播放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