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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節(jié)隨堂測驗,我書沒帶回來,得回去復(fù)習(xí)。”許雅萍起身,雖感到意外,卻也沒多想:“這么晚還回學(xué)校?”“……”唯有康凱在邊上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看著他。康凱做嘴型:靠。許盛也慢條斯理地背過身,拉起帽子做嘴型說:閉嘴。天色已暗,路燈倒影被拉得很長,許盛坐上車之后給邵湛發(fā)消息:想見你。對面回得很快,也只有三個字。-來路口。-?什么路口。許盛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想明白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路口是哪兒,直到邵湛緊接著發(fā)了張圖過來。照片上,正中央的十字路口處人流稀疏,路口另一邊商店半掩著門,照片角落露出一半路標(biāo),這地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就是畫室對面那條街。拍照時為了調(diào)整角度,邵湛舉著手機,照片里意外拍到他的幾根指節(jié)。邵湛下午出門“買禮物”,一直弄到這個點,雖然不能一起過生日,但還是忍不住坐車到了這——想下車,想在路口見他一面。許盛看著窗外景色,想到這趟車的終點站完全和畫室背道而馳:“……cao?!?/br>他倆豈不是跑反了。許盛懶得解釋,直接撥過去一通電話。“哥哥,你真棒,”許盛說,“猜猜我現(xiàn)在在哪兒?”邵湛倚著邊上的欄桿,聽到對面?zhèn)鱽眸Q笛聲,心下隱隱有了猜測:“車上?”“是在回學(xué)校的車上,”許盛補充說,“我還有半小時到學(xué)校?!?/br>邵湛也難得爆了句臟話,他說臟話語氣和平時那副學(xué)神樣截然不同,許盛基本只能在兩種情況下聽到他爆粗,另一種情況是在床上。許盛說完之后覺得他倆現(xiàn)在這情況還挺有意思,靠著車窗笑了聲問:“……我過來還是你回來?”“我過來?!?/br>邵湛說,“你等著?!?/br>許盛到學(xué)校的時候,邵湛離到站還有二十多分鐘。來回奔波出了一身汗,他回寢室沖了個澡,然后看眼時間差不多了才掐著點等他。邵湛翻墻回來,順著樓梯往上走,隔著長長的走廊就看到蹲坐在他寢室門口的少年,許盛頭發(fā)壓根懶得擦,給許雅萍發(fā)著消息,沒抬眼就看到一道黑影遮在自己面前。周末用不著穿校服,邵湛穿了件白色襯衫,衣領(lǐng)扣得很嚴實:“起來?!?/br>許盛洗過澡隨手套了件寬松T恤,跟在他后面進屋,隨口說:“你跑去畫室干什么?”邵湛反問:“你跑回學(xué)校干什么?!?/br>答案不言而喻。許盛進門之后突然想起兩個月前那句“還小”。路上耽擱太久,寢室早到了熄燈點,開門那會兒借著樓道里感應(yīng)燈的光亮還能勉強看清屋內(nèi)的擺設(shè),等關(guān)上之后眼前就只剩下一片黑。許盛晚上在飯桌上喝的都是飲料,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卻像喝了兩壺酒一樣。他憑著剛才開門時那點光,大致記下邵湛大概在什么位置,伸手果然觸到少年精瘦的手腕——然后他整個人逼近他,在黑暗中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湊到他耳邊:“哥,試試么?!?/br>“……”邵湛的吻狠狠地壓下來,由于看不清方向,落在許盛鼻梁上,然后才逐漸往下。許盛靠著門板,后背抵得生疼。好一會兒許盛才適應(yīng)寢室里的光線,一路磕磕碰碰地撞上不少障礙物、這才挨上床,時間正往12點轉(zhuǎn),他聽見邵湛伏在他耳邊,又說了一聲:“生日快樂?!?/br>許盛半干的頭發(fā)貼在臉側(cè),微涼,卻又說不出的熱。兩人都有了反應(yīng),但邵湛卻忽然放開了他,許盛瞇起眼,正想說話,邵湛伸手摁亮?xí)郎系呐_燈。“啪。”視野霎時間明亮起來,許盛還不太適應(yīng),半瞇起眼:“cao,你還有這癖好?”……許盛聲音已經(jīng)啞了,猶豫兩秒后很沒底線地說:“開著燈,也不是不行。”邵湛卻不答,他抬手,慢條斯理地單手解開了第一顆襯衫衣紐,緊接著是第二顆。許盛的目光不知該落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還是少年緩緩顯露出來的鎖骨、腹肌……又或是一直延續(xù)到腰間那條黑色腰帶上。許盛饒有興致地欣賞男朋友脫襯衫。直到邵湛側(cè)身把襯衫往邊上椅背上掛,他才看到少年肩胛骨處那塊被改過的紋身,痕跡很新,泛著紅,一看就是剛紋的——原先那團非主流火焰和翅膀,在重新設(shè)計之后,加上了一個字形潦草的字母“S”。許盛看得愣了愣。邵湛沒多說,只說了四個字:“生日禮物。”第一百零二章許盛撐著坐起身,原先卷起來的T恤下擺又滑落下去,坐起身之后離少年肩后那片紋身更近了些,燈打在他精瘦挺拔的脊背上,光影勾勒出略微突起的肩胛骨輪廓,那個“S”應(yīng)該是特意挑選的字體,并不規(guī)整。許盛這段時間被邵湛摁著補了一通英文,覺得這個“S”怎么看怎么像他自己寫的:“手寫的?”邵湛“嗯”了一聲:“店家設(shè)計了幾種字體,都不合適?!?/br>電腦字體大都一板一眼,花體字母是花里胡哨了,但是印出來每道弧度都精準無誤,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又或者說,和許盛不一樣。他的許盛,不合規(guī)矩,不束教條。他本來想洗掉這個刺青,然而今天下午走進店里,紋身師念叨:“洗紋身很疼,也麻煩,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改個別的圖案遮一遮?”紋身師說著,忍不住去看進門的人,高中生模樣,心里犯嘀咕。邵湛該注意并不是被因為那句洗紋身很疼。高一之前,這個刺青代表的是邵湛不想回憶的某段過往。今天之后,它不是過去,它是現(xiàn)在。零點剛過。許盛伸手在那片泛紅的紋身上碰了碰,他以前總覺得把對方的名字紋在身上這種事特別傻,且非主流,卻發(fā)現(xiàn)這種事也得看是什么人做。許盛漫不經(jīng)心拖長了調(diào)說:“都寫了我的名了,這算不算蓋戳?!?/br>邵湛剛紋好的紋身被人碰一下仍還刺痛,他卻渾然不覺:“……算?!?/br>許盛猝不及防地收回手,垂下頭,很輕、也很突然地在少年肩胛骨處烙下一個吻:“很好看,我很喜歡?!?/br>夜間氣溫轉(zhuǎn)涼,許盛腰間的腰帶早已經(jīng)松了,要掉不掉地卡在小腹下方。許盛親完之后舔了舔下唇,略微往后仰,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反正都蓋章了,不如把自己一起打包送我算了,做么?!?/br>邵湛俯身吻上來的瞬間,許盛沒有閃躲。和之前無數(shù)次不同,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