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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給他打掩護(hù)。邵湛依舊沒有看他,記完板書之后抬眼去看孟國偉,倒是冷聲說了幾個字:“手機(jī)是不是不想要了?!?/br>“……所以聯(lián)系這段話之后我們再回過頭去看問題,知道問題在哪里了沒有,你們都找錯中心段了,現(xiàn)在重新回答我,這篇文章的主旨到底是什么?”孟國偉的講課聲,試卷翻頁聲,頭頂?shù)娘L(fēng)扇卷著夏日燥熱的風(fēng),許盛似乎感覺手指指尖也跟著熱起來,好像是剛才邵湛指腹擦過的地方。放學(xué)前,試卷全都講解完畢。各科老師作業(yè)沒給他們留太多,主要就是訂正卷子和預(yù)習(xí)新課。上周周五,兩人剛換回來的那天就立馬把寢室也換了回來。所有東西換回原位。侯俊發(fā)消息來的時候,許盛正打算上床睡覺,一天下來他完全忘了體育課上約好的事兒。侯?。耗愫驼扛缡裁磿r候來?我給湛哥發(fā)消息了,他估計是沒看到,給你們留了位置,快開場了。S:等著,馬上。許盛抓抓頭發(fā),想起來還有這茬,踩著拖鞋去敲邵湛寢室門,琢磨等會兒說點(diǎn)什么這位只知道刷題的同桌才會答應(yīng)參加班級活動。門里沒有動靜,隔了會兒才傳來擰動門鎖的聲音。邵湛剛才在洗澡,熄了燈,借著走廊上那點(diǎn)光看不真切,少年渾身冷冽,幾縷濕發(fā)遮著眉眼,鼻梁高挺,沒穿校服、身上穿著件簡單的深色T恤:“什么事?!?/br>許盛直接說:“猴子讓我問問你,晚上咱班有個團(tuán)建,你去不去?!?/br>“說要搞點(diǎn)刺激的,”許盛說完覺得這話聽起來有點(diǎn)危險,又說,“這話是猴子說的。”邵湛:“不去。”“……”這回答也算意料之中。邵湛打算關(guān)門,許盛眼疾手快把門抵住,大有一種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撒手的氣勢,他剛從床上起來,頭發(fā)有些亂,衣領(lǐng)也因?yàn)槠饋碇鬀]好好整理加上動作幅度大,領(lǐng)口往邊上歪。雖然彼此從來都沒說過。但兩人都對對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光看那片深陷出一道溝壑的鎖骨,邵湛不用想,眼前很自然浮現(xiàn)出少年清瘦的腰線、以及平時遮蓋在布料下的幾塊腹肌。邵湛想到這,別開眼。許盛平時屬于那種“你不去那就拉倒”的性格。但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希望邵湛能去的想法,或者說是希望他別老板著張臉、也別整天盯著試卷的念頭扎在他腦海里,許盛下意識說:“為什么不想去?”邵湛其實(shí)沒那么抗拒,就是覺得麻煩,但許盛這話說得很有意思。邵湛俯下身看他,逼近道:“你希望我去?”氛圍說不出的奇怪,明明是猴子約他,又不是他想約他。許盛漫無邊際地想了一堆,最后心說愛他媽去不去,他不管了。“撒手,”邵湛卻退后一點(diǎn)兒,說:“你從外面抵著我怎么出去。”侯俊寢室在樓上,離得不遠(yuǎn),熄燈后除了走廊上忽明忽亮的感應(yīng)燈以外,整棟寢室陷入黑暗,算上他和邵湛,侯俊寢室里總共圍著六七個男生。等人到齊,侯俊才鄭重其事地從床底下把偷藏的平板撈出來,摁下開機(jī)鍵:“只有45%的電了,兄弟們,好好珍惜這個難得的夜晚?!?/br>“搞點(diǎn)刺激的”這個說辭聽起來神秘,其實(shí)就是看電影。但在教條死板又嚴(yán)謹(jǐn)?shù)呐R江六中,確實(shí)算得上刺激。許盛坐在侯俊對面的空床位上,一條腿曲著,沒當(dāng)回事。然而電影開場不到二十秒,一段血rou模糊的畫面沖擊著許盛的眼睛,他渾身僵住,在心底“cao”了一聲。第三十六章臨江六中規(guī)矩奇多,也正是這種教育方式,才使得許盛那些行徑轟動全校。六中同學(xué)大都一心只想著沖刺高考,悶頭讀書,就算是差生也都差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別看張峰上課打游戲放學(xué)去網(wǎng)吧,要是一旦被抓到,跪下高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的速度比誰都快,平時從不敢遲到更不敢翹課。但許盛此刻沒有功夫去驚訝于七班同學(xué)私下原來也有顆放蕩不羈的內(nèi)心,他手指不自覺微曲,從屏幕上挪開眼。侯俊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噓,安靜點(diǎn),刺激的來了?!?/br>譚凱對著片名“殺人游戲”四個字陷入深深的沉默,等片名閃過去,屏幕上開始放片頭畫面和參演人員的時候,他直接反手狠狠在侯俊腦袋上拍了一掌:“你跟我說是動作片?!結(jié)果就給我看這個,這他媽算什么動作片!”侯俊摸摸后腦勺:“都肢解了,這還不算動作?這動作幅度多大啊?!?/br>譚凱以及其他同學(xué):“……”侯俊是個電影迷,尤其鐘愛各種犯罪片。侯俊熱情邀約的時候,說辭都是“好東西”、“刺激”、“動作片”,導(dǎo)致這幫熱氣方剛的少年來之前已經(jīng)腦補(bǔ)出一出大戲,浮想聯(lián)翩……“散了吧散了吧?!绷硪晃荒猩鲃菀?。許盛對他有印象,沈文豪的同桌,平時晚自習(xí)偶爾趁顧閻王和老孟不在用教室電腦放歌聽,這兄弟總喜歡跟著唱幾句。據(jù)說心懷音樂夢想,但唱歌水平實(shí)在不敢讓人恭維,總是惹得其他同學(xué)在臺下喊:“兄弟,別開腔,自己人?!?/br>“別啊,”侯俊把人拉住,“袁自強(qiáng),下次你唱歌,我給你鼓掌。”袁自強(qiáng):“真的?”譚凱狂笑:“猴哥,你這犧牲未免也太大了?!?/br>邵湛雖說不怎么參加班級活動,真往那一坐,倒也沒違和感。他坐在許盛邊上,后背剛好倚著床頭架起來的鐵桿子,對面前屏幕上正在播的劇情毫無反應(yīng),甚至眼睛都沒眨一下。許盛從屏幕上挪開眼之后不知道該看哪兒,最后目光落在左手邊這人的衣擺上,再然后是少年精瘦的手腕,邵湛的手撐在床沿,跟他離得很近。可能是靠得實(shí)在太近了。許盛能清楚聞到邵湛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兒,跟第一次他閉著眼摸黑在他寢室里洗澡時的味道一樣,是帶著點(diǎn)冷調(diào)的薄荷味。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擺在書桌上那塊平板閃著光。寢室里充斥著驚悚音效和幾位同學(xué)交頭接耳、一驚一乍討論劇情的聲音:“臥槽這個人馬上要死了吧,我覺得下一個肯定是他,賭不賭?!?/br>“賭!我覺得是邊上那個女的,賭一個新出的皮膚?!?/br>“……”在侯俊等人爭著下賭注的時候,許盛聽見另一把低冷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你是看電影還是看我?!?/br>邵湛從進(jìn)門起就沒說話,他換下校服之后坐在人群里異常像那個帶頭干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