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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被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心里也還有那么一點希望,實在讓人不爽。陸豐理強(qiáng)行壓抑著想要暴揍張清野的沖動,距離比賽還差五分鐘了,張清野已經(jīng)不會來了,即便環(huán)顧四周,也沒有那樣一個人影,他卻說不上高興。說實在的許相臣不太開心,他也開心不起來。張清野不會來了,許相臣抹了一把臉,雖然心底難以有點失落,不過比賽就是比賽,他既然報名了,就得好好參加,認(rèn)真做著拉伸,不知道有點熱還是怎么的,總覺得今天的欄特殊的高,不過他也沒多想,全神貫注看著賽場。之所以許相臣會報名,也真的是因為文科班沒什么人了,唯有的幾個男生里,許相臣算是運動神經(jīng)比較發(fā)達(dá)的,老師本來也沒指望他能拿個名次,反正往年文科班也基本沒在這種比賽里拿名次,小老太太早就麻木了。更別說自己教的幾個奇葩學(xué)生已經(jīng)夠她cao心了,啥都要比,她早晚得氣死,三十歲以后她就學(xué)會了放寬心態(tài),養(yǎng)生喝茶,世界萬物皆是過眼云煙……小眼鏡一口茶水沒咽下去,反而灌了一鼻子。只見不遠(yuǎn)處,姍姍走來了一位奇裝異服的男人,高大而略微有點消瘦的身形,穿著厚重的風(fēng)衣,黑色鴨舌帽和墨鏡的遮擋下,僅露出半張臉,也能感覺出來他十分白凈,整個人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筆直的身形一屁股坐在王潔身邊,隨后從背包里掏出了望遠(yuǎn)鏡,和爆米花。在這炎炎夏日,不注意到他才是有問題。王潔送到嘴邊的小香腸,吧唧一下,又掉了下去,她目瞪口呆,前后左右觀察了一遍,這才對著風(fēng)衣男問道:“你是……同桌?”風(fēng)衣男點了點頭。“張清野?干嘛呢這身行頭,你偷你爸的衣服了?現(xiàn)在是夏天??!”張清野沒出聲,掏出爆米花嘎嘣嘎嘣地嚼,香味甜膩,速度飛快,好歹也做了半年的同桌,王潔通過他僅露出來的半張臉,感覺這樣的張清野似乎挺緊張的。王潔想不明白,他也不參賽,他跟著緊張個什么勁?很快到了一百一十米跨欄,事實證明張清野帶望遠(yuǎn)鏡的選擇還是不錯的,看臺的位置距離跑道很遠(yuǎn),坐在一眾姐妹中間,只有他一人鶴立雞群獨領(lǐng)風(fēng)sao,站的那叫一個筆直,看的那叫一個清楚,其他人都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人影,張清野滿意地連人臉都看清了,不過這樣一來,許相臣也沒辦法第一時間把張清野發(fā)現(xiàn)了,就算他仔細(xì)看估計也分辨不出,只能感覺這個穿風(fēng)衣的大個子實在顯眼。正午的陽光強(qiáng)烈,不過多久,王潔也開始羨慕起張清野來,雖然他捂得慌,但好歹不曬,曬不黑,她嘗試和張清野交流一下賽事,卻發(fā)現(xiàn)這人全神貫注,手都有點抖了。隨著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主持人亢奮地聲音也從廣播里傳出來:“三號一馬當(dāng)先!這是……二班的許相臣同學(xué)!這個沖刺,漂亮!”整個賽場都隨著這一生躁動起來!二班?文科班的許相臣?小老太太的茶水都驚掉了,多少年以來,竟然也能從廣播里聽見自己班級的名字?幾乎忽略不了似得聽到廣播員口中說出三個字,剛聽到第一個字,張清野的心臟便飛快地跳了起來,熱滾滾地焦灼著。沖刺時的速度很快,在他的矚目下,許相臣跨了第一個欄,他簡直就是一匹崩騰的小馬,那樣歡悅,充滿生機(jī)朝氣,烏黑的頭發(fā)蓬松十分即便是奔跑也有他自己的味道,溫柔的。第一名,第二個欄邁到一半,許相臣的身體仿佛彎成了一張弓,漂亮十分,前腳跨過,后腳卻猛然間被絆住了,從張清野的望遠(yuǎn)鏡里甚至能看見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漂亮的圈,落地時,舞動地左手甚至還奇異地畫了條龍,最終屁股朝下,重重地坐在了地上。一片嘩然,不光是許相臣,大伙都愣了。許相臣反應(yīng)是最快的,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距離前一名還不算太遠(yuǎn)如此追上去還來得及,沖刺跨欄,姿態(tài)還是一如既往地優(yōu)美,就連摔倒都如此一氣呵成!這次摔了個狗啃地。陸豐理簡直沒眼看了。雖然有點可憐,這畫面實在有點滑稽。人生如此大起大落,歷史老師沒出息地哭了。后面幾個欄基本沒有好好越過去的,跑幾步摔一次,摔倒的姿態(tài)千奇百怪,惹得看臺上哄笑聲一片,就連王潔也忍不住了,吃到一半的飯都噴了出去,嘣了前座人一腦門。張清野面色平靜依舊鶴立雞群的站著,臉上沒有絲毫變化,這份平靜在這種情況下就像是有毛病,他對王潔問道:“好笑嗎?”王潔好像有點被他的表情感染了似得,愣愣點頭:“……嗯?!?/br>“好笑就多吃點?!睆埱逡罢f完,往王潔便當(dāng)里也倒了幾粒爆米花,王潔夾出一粒。嘔,爆米花蹦糊了。“你幫我看著點。”張清野攏了攏風(fēng)衣,把望遠(yuǎn)鏡放下了。“你干嘛去???”他回頭,竟然一邊說話腳步也沒停道:“去藥店,你要帶點什么嗎?”“不用?!蓖鯘嵞抗庠幃?,假裝低頭繼續(xù)吃飯,對張清野道:“快去吧,我沒病,耽誤你治療不太好?!?/br>學(xué)校里面就有小診所,張清野來時還沒什么人,診所大夫是個中年男人,有多少水平不得而知,反正不管什么病,平時就愛開點藿香正氣丸,吃不出毛病,卻也治不好毛病,男人低頭寫寫算算,頭也沒抬,就問他要什么藥。“最好能快點治療傷口的藥,別太刺激?!?/br>醫(yī)生還是沒抬頭:“哪受傷了?”“應(yīng)該是屁股?”張清野皺眉想了想,具體還是哪里?應(yīng)該腰也摔到了,他感覺許相臣從第二個欄往后,姿勢都不太正常。如實說了,醫(yī)生懂不懂不知道,他抬頭奇怪看了張清野一眼,男孩長得實在周正,只是這臉色蒼白地仿佛是生了一場大病,腰疼又屁股疼的……“這種事,年輕人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br>張清野點點頭,他也覺得許相臣應(yīng)該小心一點,照著這么摔很容易出問題,拿起藥付了錢,急匆匆走了,想在許相臣回觀眾席之前把藥放回去,很少見的跑了兩步。回去的時候,果然看臺上還沒有許相臣的身影。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將藥袋藏在了自己風(fēng)衣里,路過時人們紛紛皺眉,嫌他大個子擋了視線,不過也沒人注意到離開以后那里多了一袋子藥。不知道要不要留個紙條。想了想又覺得多余。于是許相臣從跑道上下來,被每個人關(guān)心了一遍以后,陸豐理拽著他檢查了好幾遍,終于確定沒事,許相臣才把所有人都擺脫開了,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