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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臣還被捏著脖子,她幾乎沒有思考,掄起椅子往船長身上砸,船長身上尚且還算是人類的表皮,瞬間破了一大塊,密密麻麻的小魚露出頭來,它們不停地分泌粘液,傷口竟然逐步在愈合!在傷口愈合的時間里,船長身體其他部分的行動都弱了下來,也就是曲佳慧為許相臣爭取的片刻時間,許相臣的頸部恢復(fù)自由,他大吸兩口空氣,將嘴里還在扭動的魚咳了出來,勉強(qiáng)撐起身體滾過窗框,過程中身上還被碎玻璃劃了幾道傷口。同時曲佳慧跟著他也跳出,她手中還拿著一盒火柴,人一出來,反手將一整盒燃燒的火柴都丟了進(jìn)去,許相臣與曲佳慧撐著最后的力氣往外跑,那已經(jīng)充滿柴油的房間,一瞬間火光沖天,烈火之中,還能聽到小鯰魚的叫聲。兩人皆是劫后余生,癱坐在地上。許相臣呆呆看著,道:“火燒這么旺,該不會把整條船都燒了吧?”曲佳慧翻了個白眼:“不燒留著干嘛,你想在這里面養(yǎng)魚?。俊?/br>許相臣聞言想起了船長體內(nèi)唧唧彎彎的牙簽魚,又是一陣惡寒,連連搖頭。這一趟下來兩人皆是狼狽不堪,許相臣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曲佳慧一番,重生以后的曲佳慧與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人竟然還更精神了一點,他才問道:“你當(dāng)時在外面看到什么了?為什么叫的那么大聲?”曲佳慧咽了一口口水,仿佛又回憶起了當(dāng)時被活活撕裂的痛苦,頗有些面色發(fā)白,苦道:“是一張人臉?!?/br>“人臉?”許相臣驚異“什么人的臉能給你嚇成這樣?”曲佳慧還沒回答,從兩人的身后卻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啪!”就像有人的手拍在墻上,也像是在擊掌,許相臣與曲佳慧此時正在二樓的甲板上,聽得此聲皆是渾身一震,他們仿佛自行想象出了當(dāng)時無頭船長軟趴趴地在衛(wèi)生間墻面上爬的場景,剛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再一次崩緊了,只是這次的聲音是從門口傳來。曲佳慧心臟都快沖破胸膛:“這他娘的都燒成烤魚了,不會還沒死吧!”許相臣也是詫異十分,但他還算冷靜,兩人雖然沒有親眼目睹船長被燒死,但那不絕于耳的叫聲總不會是假的,它絕對不可能在大火中如此經(jīng)過一遭,還能像模像樣的爬出來。許相臣在拐角處門邊站穩(wěn)了,他手中握著隨身帶著的那把細(xì)長的匕首,門的另外一邊是手中握著斧頭的曲佳慧,既然魚兒修復(fù)尸體需要時間,修復(fù)時尸體的行動也會變得緩慢,他只要能夠給尸體制造一道難以修復(fù)的傷口,也許就能夠反轉(zhuǎn)局勢,再不濟(jì)也能夠爭取到時間逃跑。但這艘游輪上被寄生的人,真的只有船長一個嗎?會不會在游輪的某個角落,還有一具尸體內(nèi)有幾萬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許相臣只這么一想,就感到后背涼嗖嗖的,仿佛未知的黑暗中遍地都是危險,隨著手掌拍地的聲音越來越近,他逐漸地還聽到了與之同時響起來的拖拽聲,似乎是有什么重物倒在地上,不得不被拖拉著才能走,許相臣與曲佳慧兩人腦子里都不是什么美好的畫面,想象出血淋淋的殘肢被它的主人拽在地上。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曲佳慧有些精神疲憊,但又不敢先探頭查看,那東西才終于露出了一個腦袋,一抬頭與曲佳慧對視,一張蒼白的臉上幾乎毫無血色,烏黑的眼睛,不是她在門縫中所見那人又能是誰?!曲佳慧舉起斧頭大叫一聲,斧頭就要落下,那頭顱的主人已經(jīng)感受到了斧頭帶起來的風(fēng),他口中發(fā)出了沙啞而細(xì)弱地驚叫,許相臣聽而一驚,這叫聲雖然模糊,卻還能聽出來是人聲,他趕忙攔下這一擊,喊道:“佳慧等等!這好像是個活人?!?/br>曲佳慧用斧頭相當(dāng)熟練,她的手堪堪停住,斧頭的刀刃都懸在那人頭頂,卻也能保持不動,兩人再用頭燈一照,仔細(xì)打量,這人面色慘白還泛青,滿身都是血跡,破爛衣衫之下傷口觸目驚心,他一張嘴,嘴里的牙都丟了幾顆,可想而知受傷之重,此人開口道:“許相臣,救救我?!?/br>許相臣聽得他叫自己,想到必定是認(rèn)識的人,凝神細(xì)細(xì)地看,這才把人認(rèn)出來,不由得驚道:“趙程?!怎么會是你?”這也怪不得許相臣驚訝,趙家財大氣粗,與許相臣這種窮小子又不一樣,那可真真正正是氪金玩家,就算他趙程沒有能力,他爹也能以高價從其他玩家手中買到技能卡給他,他甚至還擁有甘愿和他一起參加游戲的保鏢,再怎么說也絕對不至于像今天這樣,死到臨頭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許相臣奇怪道:“你身上不是有很多技能卡嗎?你的保鏢呢?怎么會搞成這樣?”趙程虛弱又警惕地看著許相臣:“船上很危險,我們遇到了一大批蜱蟲,有人頭這么大,我要保護(hù)清野哥哥,保鏢都死了,技能卡也用光了,只有我們兩個逃了出來,出來便走散了,我找不到他,身邊也沒有武器,再一次遇見了蜱蟲,最后只能……”趙程說話,許相臣俯下身將他的衣服掀了起來,一看之下,兩人胃里都不太舒服,趙程背上竟然吸了三四只人頭大的蜱蟲,圓圓滾滾暗紅色又發(fā)亮,肚子里都吸飽了,也難為趙程居然還沒死。趙程手中原本也有一張系統(tǒng)自動補(bǔ)給的“忍者血袋”技能卡,就是方才在被吸中之后使用的,蜱蟲吸在背部,他一個人根本弄不下來,如果沒有這張卡,他恐怕早已經(jīng)死于失血。趙程與張清野走散以后,一路都在尋找救援,最后順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找到了許相臣他們兩人,但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虛弱無力,只能趴在門口拍門,這才被曲佳慧撞見。曲佳慧接話:“張清野?他不是挺厲害的嗎?居然還用得著你保護(hù)???”許相臣奇怪,他以為今天是曲佳慧與張清野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于是問道:“你怎么知道他挺厲害的?你以前還見過張清野?”曲佳慧摸摸鼻子:“很久以前在游戲里遇見過一次,見過他打怪,這人有腿有腳能跑能走的,也用不著人保護(hù)吧。”許應(yīng)臣只是隨口一問,也沒上心,倒是趙程又嚷嚷上了,他那干涸的嗓子居然還能出聲,道:“你又懂什么!清野哥哥是需要我的!”曲佳慧也就是那么一說,她是覺得,在游戲里說什么保護(hù),尤其還是保護(hù)一個比你強(qiáng)的人,實在是膩膩歪歪又自不量力,要說合作都能更好聽一點,也沒想到趙程反應(yīng)這么大,曲佳慧被吼的一愣,她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對許相臣道:“許相臣你要救人,也得救個能聽懂人話的吧,這個什么趙程他恐怕是叫蜱蟲吸干了腦子,我看你就是白費力氣,救了他以后說不定他還要反咬你一口,干脆趁著現(xiàn)在沒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