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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shù)炔涣耍裁磿r候去就什么時候去唄,做個屬下管那么寬干啥!黑三生生把后半句話吞了回去。張灼夜在掛掉唐縱的電話后,一瓶一瓶的開飲料,隨著開出一個個再來一瓶,他高興的眉飛色舞。這時卻有個不速之客來拜訪了。張灼夜看向門外的蔣勝,這貨對他滿滿的敵意,來找他做什么?蔣勝不情不愿往門里看了看,“讓開,我進(jìn)去拿個東西?!?/br>“你的東西到我房間找?該不是想給我下套吧?”張灼夜雙手抱臂,堵住了門。蔣勝額上青筋暴露,“別假惺惺的了,你會不知道這里原來是我的房間?房間讓給你了,連我落下的東西也不讓拿走嗎?”“我也沒讓你讓出房間?!睆堊埔挂活D,感覺有些不對。難怪蔣勝對他這么大敵意,老是找他麻煩,原來他住的是蔣勝讓出的房間,蔣勝肯定覺得他紅了之后就不知天高地厚耍大牌,還找人麻煩讓他迫不得已讓出自己的房間。張灼夜感覺不能讓他誤會下去,“我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房間的事,不知道是哪個敗壞我名聲的人干的,不信你可以問我的助理,我一來,就直接被安排住在這里了,當(dāng)然,你要覺得助理是我的人,自然幫我撒謊也行?!?/br>張灼夜眼神純潔說了大實話,“我要住也只會挑更好的住,你這個房間明顯不怎么樣,我跟你沒利益糾葛,也沒什么仇,我至于特地惡心你,逼的自己住差的房間么?!?/br>蔣勝一愣,又有些不知是羞是惱的感覺,“快讓開,我只想拿個東西。”張灼夜讓開,喋喋不休說道“你好好想想,我說的是不是道理。”蔣勝四處找了找,果然在床內(nèi)側(cè)的縫隙里找到一個像是私人定制的打火機,珍惜的拿走了。張灼夜看那個打火機略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他撓了撓頭,沒想起來。被蔣勝一打岔,他興致全無,也沒興趣拿再來一瓶的瓶蓋抽獎,滾回床上去睡覺了。熱,很熱。每一次呼吸都**痛楚,氣管的不適讓他不停的喘氣咳嗽著,卻一直醒不來。張灼夜睡夢中下意識蜷著身體捂住口鼻,滾到另一個位置去,這個位置卻更熱。耳邊一直有焦急的聲音,宿主!醒醒!張灼夜?。∫懒耍?!別睡了。滾到?jīng)]地方可去,“撲通”一聲巨響,張灼夜掉下床,猛然醒來,入目就是熊熊的火光。他已經(jīng)被火包圍,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火災(zāi)現(xiàn)場。“次奧,來一桶,我被困多久了?”張灼夜罵了一聲,卻嗆進(jìn)一口濃煙,咳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四周濃煙滾滾,可見度極低,電源已經(jīng)被切斷,除了火光,沒有其他光。火就快要燒到他這里了。張灼夜去摸手機,想要求救,卻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沒電開不了機了,他住在高層,不可能跳窗求生。宿主,火是從隔壁起來的,好像是上一個客人離開前留下的安全隱患,隔壁沒住人,火災(zāi)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其他人早就被喊出來跑了,也有人來喊了你一下就逃命了,但你今天睡的死沉,誰喊都不醒,我只能給你開了雙重爆發(fā)保命,現(xiàn)在差不多只剩下二十多分鐘時間了。“開爆發(fā)有用?不是激發(fā)潛力嗎?再激發(fā)我也是□□凡胎,不可能變金剛不壞!”至少能讓你耐受力變強,死的慢一點,不然你早就熏死了。火災(zāi)中喪生的人大部分都是被煙氣熏死毒死窒息而死的,真正被燒死的人很少。“可我要是在爆發(fā)后遺癥來之前沒跑出去,不是要在這里睡到死?”張灼夜不想和來一桶貧,拿出濕毛巾打濕,就捂住口鼻。宿主,用這個。張灼夜手里出現(xiàn)第一次抽到榴蓮味飲料時,贈送的那條檸檬味防毒過濾手絹。據(jù)來一桶說過,這條手帕防煙塵防霧霾防毒性刺激性氣體,比濕布蒙住口鼻效果好得多,至少他不用擔(dān)心會被熏死毒死嗆死,但會不會燒死就說不準(zhǔn)了。張灼夜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兔媳婦兒,忍住眼里的熱意,趁著爆發(fā)技能還在,把手帕系在臉上。他搬起一張大理石桌就往門口跑,有什么障礙就用石桌撞什么,一路上橫沖直撞往外跑。凌晨,已經(jīng)下了飛機,正往張灼夜所在酒店趕來的唐縱手腕猛然一燙,被燙醒了,他捧起龍晶手串心緒不寧。剛剛被燙的那一下絕不是錯覺,想起這個手串出自張灼夜之手,唐縱心中一緊,立刻吩咐,“開快點?!?/br>胸中的莫名燥意讓他立刻撥打了張灼夜的電話,結(jié)果卻沒打通,一個來電緊接著而來。是他安排給張灼夜的保鏢打來的。電話里,保鏢失去冷靜,迅速把事情匯報了一遍,“目前消防正在滅火,我們幫不上忙。”唐縱聽到一半,猛然爆出強烈的怒意,“他住的酒店所在樓層發(fā)生了火災(zāi),所有人都跑出來了,就他沒有,你們是怎么保護他的———”保鏢并不和張灼夜住在一所酒店,而是每天來接人再送回來。明知道遷怒無用,唐縱還是忍不住遷怒,“他失聯(lián)多久了?”從保鏢口中得到一個時間,唐縱眼前一黑,扶住車門。照這個時間算,張灼夜如果被困,很可能已經(jīng)死了。唐縱拳頭握的發(fā)白,“他不會死,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他?!?/br>張灼夜有那么神秘的能力,怎么會這么輕易死了,就算出不來,他也一定還在等人去救。黑一聽出了唐縱的強自冷靜,目光里閃過一瞬間的悲意。還能生還的希望不大,可憐少爺難得找到這么一個順心的人,這么短時間就他在前面默默不語,車速猛然飆出去,或許像唐縱說的那樣,還能救救。張灼夜眼神堅定,能重活一次,他可不愿意這么輕易狗帶,他跨過障礙,避過火場最熾烈的位置,終于沖上了走廊。眼前天花板突然塌方,咯吱一下,摔在他面前,再次擋住了道路,而他離消防通道只有十幾米了。“玩我呢,xxx!”張灼夜喃喃爆了一句粗口,身體已經(jīng)開始虛弱無力,沉重的睡意幾乎要把他掩埋。手上幫他劈山開路的大理石桌突然沉重的不像話,砰的一下墜倒在地。“來一桶,我可能要死了,不如你幫我再開一次爆發(fā)?”張灼夜望著近在十幾米的消防通道,再多一點點時間,再多一點點時間就能逃出去了。普通人的身體無法承受第三次爆發(fā),你只會馬上死亡。張灼夜努力動了動身體,把身體縮在大理石和墻壁形成的夾縫里,背后就是大火,生路如同天塹。他目光有點渙散,克制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