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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沒想到蔚澤對你那么維護,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拼著靈魂潰散壓制住我,強行沖破嫁衣魔功的封印。你恐怕不知道自從你弟弟接管身體以來,不僅要受到身體的排斥,同樣要顧忌被封印在識海的我,就你們出來的過程,每分每秒都在承受兩方的折磨,都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面不改色的。”蔚瀾面色發(fā)白,有些承受不住,習(xí)景輝擔心的望著,不想讓魔尊講下去繼續(xù)折磨蔚瀾,可蔚瀾不會同意,他想知道事情始末。“剛剛他之所以言辭激烈的想趕走你,是因為他實在是支撐不住了,確定你走后才放心的跪倒在地。壓制不住我的靈魂,一身的魔功又不受他的控制,竟然想要打碎晶源,以他千瘡百孔的身體,成為凡人后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恐怕有十年好活就不錯了,為了你,他可真是下的去那個狠手?!蹦ё鸬奶撚皾u漸變?nèi)?,直到消失?/br>蔚瀾的眼眶發(fā)紅,打轉(zhuǎn)了許久的眼淚,終于順著臉頰滑落,世界的時間仿佛進入了慢動作,習(xí)景輝眼睜睜的看著,好友竟是留下了眼淚。打敗眾位女神,評選為神界的第一美人的蔚瀾,還真是靠著實打?qū)嵉念佒?,配上周身的氣質(zhì),天上地下再無人可爭其鋒芒。美人落淚,帶有的悲傷氛圍,仿佛都濃郁了很多。習(xí)景輝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安慰,他何時看到好友落過淚,都是上千歲的人了,他們不知多久沒有落過淚了,這會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放假的大好日子,為了慶祝一下,今天雙更,凌晨六點還會有的,么么噠~第115章雙生劫(五)【二更】藍澤之境,蔚瀾、蔚澤誕生的地方,自是有屬于他們一家的小窩。變故之前,他們在此生活了數(shù)百年,父母恩愛、兄友弟恭,那時候最是安定幸福。將蔚澤帶到他們曾經(jīng)的家,蔚瀾守在蔚澤的身旁,習(xí)景輝坐在一旁,靜靜地陪著傷心的好友。“景輝,你說小澤會怪我嗎?”目光不閃的盯著昏迷的弟弟,蔚瀾沉聲問出了困擾著他的問題。習(xí)景輝安慰道:“怎會,這本就不是你的錯。他若是怪你,怎會在你被抓的時候拼命救你,倒是我,之前對他誤會不少?!?/br>“可是我如何能原諒自己”聲音中透出無盡的悲涼,問出這句,本意本就不是得到弟弟是否會責(zé)怪自己的答案。心里清楚,蔚澤是不會怪他的,可蔚瀾始終過不去的,是心中的那道坎,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責(zé)怪之前對自己的小澤關(guān)心不夠多,關(guān)注不夠高,讓陸昂鉆了空子。這可又怎么怪的了蔚瀾,大陸那么大,人、神、仙、魔、靈五大種族,居住地繁多,單單是神界和魔界旗下的城池便不計其數(shù),隨機定位的不確定,連大致的方位都沒有,大海撈針,如何去找。一個個找過去,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因此,在蔚瀾找到蔚澤的時候,距離他們分開已經(jīng)過去幾十年。幾十年,期間遇到什么,足夠一個人的性情大變,沒有修為的人,縱使蔚澤說的是傳送到仙城,在幾乎全民修煉的地方,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想要生存下去,是多么的艱難。盡可能的粉飾,到底沒有修為的大前提存在著,蔚瀾怎會不擔心。既然弟弟說的那么好,便是不想說,擔心問到不該問的,對弟弟的些許變化,只當是在分離的時間里遭遇了什么,盡力彌補。蔚瀾希望著有一天,蔚澤能夠打開心房,將發(fā)生個的事情訴說給他聽。那天,聽到被陸昂控制的弟弟,想要做飯給他吃的時候,蔚瀾心中便是以為,經(jīng)過努力,終是讓弟弟對他的信任重新回歸,愿意和他傾訴了。那天,蔚瀾之所以那么高興的原因,皆是在此。在昏迷中,斷斷續(xù)續(xù)聽到兩人的談話,恍然處于夢中。渾身的酸疼,身上被壓了重重的束縛般,無法挪動身體,壓的陸孟源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想要強行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用不對力氣。動手掐自己一下應(yīng)該就能醒了吧,可沒人幫助自己,真是愁人。費力的挪動僵硬的身體,想要自己動手,小小的動作如跋山涉水般的艱難。蔚瀾驚喜的看著手指微微動作的弟弟,這是要醒了?跋山涉水,手指終于突破阻礙碰到了大腿,當下使出能用上的力氣掐了下去,果然和預(yù)想的一般,被壓的死死的眼皮,終于突破重重阻礙。這一番的掙扎,看在蔚瀾和習(xí)景輝眼里,那就是還未醒的人竟然伸手掐自己,作為弟控的好哥哥,那是不能忍受蔚澤傷害自己的,當即伸手抓住了弟弟的手,遠離了受到摧殘的腿。“哥哥”,醒來的人顫了顫睫毛,無辜的眨動了一下雙眼,看向抓著他的爪子未放的手,修長且指節(jié)分明,可和他見過的任何手模爭鋒。蔚瀾兄弟二人長相雖說幾乎一模一樣,身體的一些特征卻有各自特色,與蔚瀾的手不同,原主蔚澤的手rou多了些,指尖是圓潤的形狀,與蔚瀾一對比,慘案。蔚瀾略微有些尷尬,但想到是自己弟弟,那點尷尬就消失的一干二凈了。想到弟弟竟然支開自己,想要廢掉晶源的行為,因蔚澤醒來帶了笑意的臉,立刻低沉下來,換臉的速度堪稱經(jīng)典。僅僅壓制著打一頓的欲望,心中默念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蔚瀾決定給人一次申辯的機會:問道:“蔚澤,我還當?shù)纳夏愕母绺鐔???/br>連名帶姓,記憶中不存在這個叫法啊!聽著這語氣,秋后算賬的意味很濃,陸孟源是什么人,經(jīng)過幾個世界的,能平白的將被教育的機會,遞到對方手里,賣個乖還不會嗎??“哥哥”,小聲的叫了一聲,縮著肩膀,陸孟源的眼簾低垂下來,打下一排濃密的陰影,整個人周身縈繞著委屈的氣息,略微低下的頭頂,似乎頂著大大的可憐二字,變化的速度之快,讓后面的習(xí)景輝目瞪口呆。蔚瀾面對弟弟向來是個沒有原則的,硬氣的質(zhì)問被逼了回去,甚至反省起,剛剛的行為是否太過冒進,傷害到了弟弟,至于剛剛想要動手的想法,早被拋之腦后,著實舍不得教訓(xùn)。想要安慰安慰,可想到蔚澤的做法,內(nèi)心的火氣是如何都壓不下去的,這次這么大的事若是縱容了,下次豈不是更加無法無天?必須得讓弟弟認識到錯誤,撒嬌賣乖是不好使的,強硬的說道:“這聲哥哥卻是不敢當?shù)?。”只是那聲音聽著底氣比剛剛?cè)趿瞬恢挂环帧?/br>加足火力,語氣中的委屈更甚:“難道哥哥不要我了嗎?”習(xí)景輝:“……”戲精,絕對的戲精,習(xí)景輝內(nèi)心給好友打氣,決不能妥協(xié)在對方的苦rou計之下。蔚瀾很爭氣,沒有輕易敗在蔚澤的攻勢下,還是僵硬著臉,半點好臉色都沒給,只不過頻頻掃向同一個方向的目光,顯然出賣了身體的主人,難道還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