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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松茸:大膽出擊!本來想寫個不正經(jīng)的松茸小劇場的,結果突然停電了來不及ToT,明天明天~挨個啵啵啵評論的大家~讓我捏捏你們的小爪爪!☆、第13章空氣里彌漫著使人呆滯的尷尬氣息。謝容強行掩蓋方才的口誤,假裝無事發(fā)生:“硯之?!?/br>他鎮(zhèn)定解釋:“我平日在宮里吃的也不多……”宮里耳目眾多,無數(shù)人盯著他,又有每天都在擔心陛下吃不好的梁庸平在,謝容試了幾次都沒能將那每頓十幾道菜的規(guī)矩撤掉。只能作若無其事狀,將大部分沒動過的菜,尋個由頭賞賜給宮人們,以減少浪費。不過這次來相府小住的決定下得太倉促,他一時忘了提醒沉硯。謝容心虛了一會,發(fā)現(xiàn)不對,探身向前,數(shù)了數(shù)沉硯面前的碗碟數(shù),立刻理直氣壯:“你自己都吃那么少?!?/br>沉硯面前的碗碟都是空的,可他只有三菜一湯,數(shù)量比謝容的足足少了一半。沉硯被那一聲“哥”喊得眸色深了一瞬,旋即很又恢復了正常。他瞥了眼謝容碗里剩了一小半的米飯,langxin似鐵不為所動:“公子好歹將碗里米飯吃完,若是來日回宮時看著更瘦了,我如何和梁總管交代。”他頓了頓,不咸不淡地補充:“更何況……浪費總是不好的?!?/br>謝容縮了縮脖子,沉硯這話一下精準戳中他的兩大要害,他既害怕浪費,也不愿回宮后被梁庸平念叨。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重新?lián)炱鹩耋?,乖乖地繼續(xù)吃飯,一邊郁悶叮囑:“那你明日記得和廚房說,分量少一些?!?/br>沉硯不置可否,繼續(xù)道:“廚房里還燉著藥膳,也是梁總管叮囑的。公子睡前吃一些?!?/br>謝容:“……”千躲萬逃,躲開了梁庸平,逃不過藥膳。他沉重道:“我將飯吃完,今晚就真的吃不下了。你明天也別讓廚房燉了,我不愛吃?!?/br>“公子早段時間才病過一場,身子虛,該好好補補的?!?/br>沉硯平鋪直敘,轉念間,又狀似隨意地問:“藥膳多滋補,公子怎么會不喜歡?”謝容咽下一口飯,毫無防備不疑有他:“藥材味太重了,我以前喝藥喝多了,不喜歡?!?/br>沉硯眉梢輕輕一動,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以前喝多了?沉硯穿的這話本,多數(shù)筆墨都在寫小暴君和文弱丞相之間百般糾葛,聚散離合虐身虐心,時而夾雜著香艷至極的床`笫之事。對廟堂朝政、小暴君和文弱丞相的各自過往并沒有太多描寫。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沉硯來到這個陌生的朝代后,才慢慢查出來的。可他查到的是,小暴君乃先皇幺子,從小到大錦衣玉食,被先皇寵著長大。寵到什么程度呢,寵到甚至一度有傳言,太子之位都要易位。這種情形下,哪兒來的“喝多了藥”?見多了皇室內里的腌臜事,一個朦朧的念頭浮上來,沉硯神色不明,將視線落在對面那人身上。小暴君還在努力吃飯,低著頭,纖細白皙的頸脖仿佛一掐即斷。本朝以玄色為尊,小暴君平日里衣衫也多為玄色,可憑心而論,這顏色一點都不適合小暴君。冷冷沉沉的。剛穿進話本還沒見著小暴君時,沉硯真的以為這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皇帝。后來見了幾回,他又覺得小暴君或許只是被寵壞了性子,現(xiàn)實到底和話本有所不同。直到今天,他才恍然覺得。這哪里是被寵壞了性子。這分明是被寵傻了腦子。哪有皇帝能這么大大咧咧孤身一人,毫無防備地就住進權臣府上的?他要是有點別的心思,小暴君現(xiàn)在就能尸骨無存,明天龍椅就能易主。絲毫不知自己刀尖口撿回一條命的小暴君如釋重負地一推空碗:“我吃完了!”沉硯回神,看著謝容毫不遮掩的喜滋滋表情,長睫微微一顫。這樣的傻子,他倒要看看,能活到什么時候。……條件有限,古代的夜間生活總是比較無聊。平時在宮里,這時候謝容會懶洋洋攤在軟榻上看看書,偶爾興起就畫幾筆畫簡筆畫,努力找點樂子。不過他今晚吃撐了,不太想坐下來,于是在院子里背著手溜溜達達地轉圈消食。院子里只點了一盞燈,光線昏暗,謝容毫不在意。從小經(jīng)歷使然,他的性子還挺敏感的,對別人的善意和惡意都格外敏銳。宮里的人雖然時刻表示出對他很恭敬的模樣,但他們隱藏在眼底深處的厭惡和害怕,還是被謝容捕捉到了。盡管知道這是原身的原因,謝容仍覺得難受。畢竟現(xiàn)在駕馭著這具軀體、承載著這些目光的人是他。他本擔心沉硯府上的人也會這樣,結果相府上的人居然少的可憐。還真是出乎意料。謝容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也對沉硯的日常生活有點好奇起來。二十五歲,擱在古代,可能都是幾個孩子的爹了。就算是現(xiàn)代,也該有女朋友了。可沉硯仍舊單身——至少在外人眼里是單身。這么清心寡欲?不會在府上偷偷的金屋藏嬌了吧?兩個各懷心思,誰也沒透露給對方知曉。歇過了一會,沉硯帶謝容去看他歇息的房間。按道理,謝容該被安置在招待客人的廂房。然而相府很久沒有客人留住,雖然下人也會定期去清理打掃,但一時半會的,房間里難免有股久無人居的陰冷氣。于是沉硯命人將他居處院落的主屋收拾了出來。其實這是原身住的地方,不過沉硯在穿來的當天晚上,就搬去了西側的廂屋住。這間主屋反倒是閑置了。謝容不知這許多,不過他將自己定義成相府客人,哪里有客人來將主人臥室占了的。他將頭搖成了撥浪鼓狀:“不必,隨意一間屋便可。”他執(zhí)意如此,沉硯想了想,沒強求,將主屋東側的屋分給他。謝容有點猶豫,雖說他勇敢地進了相府,但和沉硯住的如此接近,還是有點慫。他琢磨著偌大相府,總該有特意招待客人住的地方,結果剛試探了兩句,就被沉硯一句“府上人少,住得近方便照應”為由,駁了回來。也、也行吧,好歹兩間屋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呢。謝容沒奈何,只能接受了這個安排。今天梨園驚變一場,謝容費了些心神,吃飽喝足后,很快就倦了。沐浴洗漱過后,他穿著件純白里衣,隨意披著外衫,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往自己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