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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他當(dāng)時是把腦子給落飛機(jī)上了吧!齊凜長腿一邁,追上他還是輕輕松松,兩人到停車場,司機(jī)已經(jīng)等在那了,兩人坐在后面,齊凜一上車便將禹涵按在座位上狠狠親了一頓,直把人親的眼睛都濕了,渾身軟綿綿地靠在座位上,接著齊凜便伸手撩開他衣服的下擺,禹涵一下子鯉魚打挺坐直了,死死按住自己的衣服,滿臉通紅:“你干什么呢!”禹涵眼神不由得往前瞥了一眼,生怕司機(jī)看見了,但是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前后座之間被一塊擋板隔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輛車他以前也坐過,不記得有這樣的東西。齊凜看見他的目光,短促地笑了聲:“剛改裝完拿回來的,怎么樣,滿意嗎?”禹涵覺得,這塊板子一擋,好像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齊凜:“機(jī)場到家還有一個多小時呢,別浪費(fèi)了?!?/br>禹涵:“……”他合理懷疑,齊凜就是為了這一個多小時才專門去裝了這個東西。一小時后,車子抵達(dá)青江苑附近,司機(jī)往后看了看,后面被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都看不見,他想了想,沒有直接進(jìn)入小區(qū),而是繞著周圍的路兜起了圈子。一圈……兩圈……司機(jī)苦逼兮兮地想,他該挑個怎么樣的時機(jī)跟老板說,他家已經(jīng)到了呢?就在兜了半個小時的圈子之后,擋板終于被降了下來,齊凜壓低聲音道:“回家?!?/br>司機(jī)趕緊一打方向盤,進(jìn)入了青江苑。車子在地下車庫泊好,司機(jī)把后排車門拉開,禹涵蜷縮在齊凜懷里,閉著眼睛,齊凜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被脫掉,蓋在禹涵的身上,車門打開后他直接將人給抱了出來,禹涵頭抵在他胸前,一直沒有睜開眼。司機(jī)拿上行李箱,一同上樓去了。他以為禹涵睡著了,所以動作格外的輕,與齊凜道別時聲音都壓得很低。其實……禹涵根本沒睡。他只是沒臉見人罷了。第五十三章第五十三章禹涵本來只是裝睡,但是折騰了一路確實很累,縮在齊凜懷里的時候他就開始犯困,齊凜將他放在臥室里,并換好了衣服,禹涵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禹涵睜開眼,面前是齊凜的胸膛。他拿臉頰在上面滿足地蹭了蹭。齊凜在他動作的時候也醒來了,伸手將他抱住,閉著眼睛問道:“睡醒了?還困嗎?”禹涵睡了十來個小時,精神奕奕,掙開他的手臂坐起來:“不困了,我去看看蟲蟲。”齊凜翻了個身,將手臂從被子里拿出來,伸了個懶腰,覆蓋著一層肌rou的手臂顯得十分有力而健壯:“去吧,等會兒回來,我有事和你說?!?/br>禹涵笑了:“真巧,我也有事和你說?!?/br>說罷他便攏好睡衣,去嬰兒房了。齊煥還在睡覺,七個多月的小嬰兒已經(jīng)很大一只了,胖乎乎的十分可愛,一雙小手攥成拳頭擺在枕頭旁邊,小臉白嫩嫩的,時不時抿一下小小的嘴巴。禹涵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后低頭親了親小家伙白嫩柔軟的臉蛋,齊煥在睡夢中受到刺激,輕輕動了下小手。禹涵替他把薄被往上蓋了蓋:“一會兒醒了和爸爸玩啊?!?/br>然后便悄悄退了出去。回到房間,齊凜還沒起床,今天周六,他不去上班,禹涵便也脫掉鞋子爬上床,兩人抱在一起,齊凜:“要和我說什么?”禹涵笑著支起身子,從旁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然后鉆回被窩。“我把房子賣了?!庇砗槐菊?jīng)地說,“給你買了這個?!?/br>然后把裝著那支手表的盒子遞了過來。齊凜一愣。“給我買的?”“對啊,打開看看?!?/br>齊凜打開做工精良的盒子,里面的手表低調(diào)而華美,在晨光中散發(fā)著流水一般的光芒,上面的暗紋大氣內(nèi)斂,鉆石卻是精致張揚(yáng),兩種奇特的氣質(zhì)混合在一起,卻莫名的融洽合適,齊凜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塊表。當(dāng)然,即使禹涵買塊小商店里塑料表帶的電子表,他也會很喜歡的。齊凜立刻便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真心實意地贊美:“很漂亮,我很喜歡。”禹涵笑得很開心,小酒窩又跑了出來,他捏捏齊凜的手臂:“喜歡也不用在家里戴著啊,摘了吧?!?/br>齊凜戴上翻轉(zhuǎn)手臂來回欣賞了一會兒才放回去:“以后每天都戴?!?/br>“不用啊,你抽屜里那么多手表,擱在那落灰嗎?!?/br>齊凜小心地把表收好:“那不一樣,這個是你送我的?!?/br>禹涵現(xiàn)在完全不心疼自己那套賣出去的”房子“了,甚至在心里盤算著等以后有更多的作品變現(xiàn)之后能給齊凜再買點什么,甚至因此生出了賺錢養(yǎng)家的自豪感。齊凜放好了表,湊上來在他的唇角一吻:“你買禮物送我,我沒得回禮,以身相許行不行?”禹涵:“以身相許倒也不必,你當(dāng)牛做馬就行了。”齊凜惡劣地笑了起來:“好啊,當(dāng)牛做馬,辛勤勞作,當(dāng)然沒問題?!?/br>禹涵被他弄得臉紅:“你正經(jīng)點!你……你剛才不是還說有事要告訴我嗎,什么事?”提到這里,齊凜臉上的笑容一收:“梁飛死了。”禹涵先是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過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梁飛是誰。他……死了?禹涵下意識追問:“怎么死的?”齊凜:“惡有惡報,車禍。他吸食了笑//氣,出現(xiàn)幻覺,運(yùn)動神經(jīng)麻痹,沖進(jìn)了護(hù)城河?!?/br>禹涵沒有想到梁飛竟然有這樣的惡癖,頓時渾身發(fā)冷,但他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梁宇呢,他知不知道這件事?”齊凜笑笑:“我插手了,但是人不是我殺的,你不要怕我?!?/br>禹涵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畢竟禹涵老老實實做了一輩子的良民,對于這樣的事情本能地緊張:“可是……”齊凜安撫道:“不用多想,害人的事是他自己做的,那東西也不是我引他吸的,最后掉進(jìn)江里更是和我沒關(guān)系,他自己找死,我不過是推了他一把。”禹涵還是有點心事重重,齊凜便直接攤開了說道:“他不死,死的就是梁宇,梁飛一開始想把梁宇從他位置上拉下來換成自己,后來看沒希望,直接想搞死他哥哥,要是不這樣,我也沒辦法借力打力?!?/br>禹涵吃了一驚:“他為什么會對梁宇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不是親兄弟嗎?”齊凜笑了下,禹涵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天真,甚至懷疑齊凜那個笑容的含義是“你好傻啊”,親兄弟又怎么樣,重生以來,夫妻相殘,兄弟鬩墻,父子相殺,這樣的事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