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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逸豐出事后,金泰為了給兒子湊錢還賭債,挪用了一部分工程款,邵康安想追究,被邵人承攔了下來。邵人承替金泰把工程款補齊后,還是把工程交由合泰來做。項目進行得還算順利,邵氏的股價在邵人承的挽救下有所回升,邵康安的身體卻rou眼可見的開始衰敗,大約是受了一些刺激。邵人承在公司的時候已經很少看到邵康安,有一次他問邵康安的秘書邵康安為什么很久不來公司,秘書說,董事長身體不舒服,最近都不來公司了。當天晚上,邵康安回了邵家。邵康安的身體的確不太好,一個人躺在樓下房間里,柳薇不在,傭人們各忙各的,家庭醫(yī)生給他掛上吊針就走了,沒有人守在他身邊。邵人承推開門進去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來了?!甭牭铰曇羯劭蛋部戳怂谎?,聲音沙啞,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聽上去像是氣息不通暢,“是公司有什么問題嗎?”“沒有,”邵人承cao縱輪椅到離他床邊一米遠的地方看著他說,“我來看看你?!?/br>邵康安臉上露出欣慰的笑,然后嘆了口氣道:“你有心了,要不回來住吧,公司的事我們還能及時溝通?!?/br>“不用了,”邵人承說,“公司的事我能處理好,請爸爸放心?!?/br>邵康安聞言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只說:“你能好好把公司管理好就好,別的我也不指望什么了?!?/br>邵人承“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床頭柜的水杯,里面斜斜插著一根吸管,心說邵康安已經病到坐不起來,喝水都要用吸管的程度了?邵康安的確病得不輕,邵人承離開的時候,家庭醫(yī)生恰好上門,邵人承問他:“我爸身體怎么樣?”醫(yī)生說:“憂思過重,身體虧得比較厲害,目前看來是心臟有些問題,我讓他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排除其他病變,我好開藥,但他不去,你是他兒子,應該勸勸他?!?/br>邵人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然而邵人承并沒有打算勸邵康安。又過了幾天,邵康安突然出現在邵氏董事會上,力排眾議,宣布任命邵人承為邵氏有限公司執(zhí)行總裁,負責邵氏一切事宜。邵人承發(fā)現,邵康安的病情好像又加重了,撐著身體來到公司,應該也是發(fā)現自己的身體大約是好不了了。回去的時候邵人承和他坐在同一輛車上,邵康安靠在車窗邊,他閉著眼睛,嘴唇因為發(fā)燒而干涸起皮,臉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紅,看上去像是發(fā)燒了。“爸,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邵人承問他。邵康安虛弱地睜開眼睛看他一眼,輕輕搖頭,“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暫時死不了?!?/br>邵人承不太明白邵康安為什么堅持不去醫(yī)院,不過他管不了,也不想管,點了點頭就沒說話了。邵康安對他冷淡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但是今天,不知是不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他說:“你希望我早點死嗎?”邵人承皺了皺眉,他轉過頭去看著邵康安,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思考他這句話中的潛臺詞,過了一會兒,他平靜道:“沒有?!?/br>邵康安沒有說話,聽見邵人承又說:“你是我爸爸?!?/br>“我以為,”邵康安咳嗽兩聲,“我以為你早就不把我當你爸了?!?/br>邵人承問:“那你為什么還任命我為總裁?”邵康安說:“我看重的是能力,只要有能力,你就算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會這么做?!?/br>說完他或許是精神耗竭了,搖了搖顫抖的手,閉上眼睛往后仰躺著,不在搭理邵人承。邵人承把邵康安送回邵家就打算離開了,在房門口,他突然發(fā)現柳薇似乎好久沒有回來過了,他問廚娘,廚娘說她也不知道,夫人有時會回來,回來也只是看看人勝少爺,但是人勝少爺情緒不好,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夫人去看他,每次都以人勝少爺把夫人趕出來收尾,夫人就哭著離開了,從不過夜,現在樓下主臥只有邵老先生一個人住著,夫人連進都沒進去過。邵人承讓人查了一下柳薇的行蹤,得到回復是,柳薇回柳家了。柳少強目前被警方羈押中,等待下個月的開庭,柳家父母和柳少強的妻兒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柳薇目前回去柳家主持大局倒也說得通,但是邵人承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柳薇是個什么都做得出來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她能為了邵夫人的位子害死他的母親,現在也能為了兒子給予邵康安致命一擊。第159章柳薇入獄邵人承的局布到這一步就差不多了,不管柳薇會對邵康安做什么,邵康安都活不了多久了,就算能一直活下去,也就是拖著一副病懨懨的身子,成不了大事。后來柳薇還是出手了。一個月后,柳少強二次庭審,被指控多項罪名,包括販毒、走私、行賄、惡意傷人……被判處無期徒刑,罪名下來的時候,柳母和柳少強的妻子雙雙昏倒在法庭上,醒來后拉著柳薇的手讓她一定要救弟弟。可柳薇有什么辦法,她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了。想到邵人勝,一股恨意從心頭升起,她要報仇,害他兒子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邵人承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后半夜,手機震得他整個人都煩躁不安,懷里的人皺起眉頭哼了一聲,往下縮了縮,把自己埋進他胸口和被子中間,抱著他的腰捏了捏,示意他趕緊接電話,要么把電話摁掉繼續(xù)睡覺。邵人承拍了拍他的屁股,接起電話,“什么事?”“邵康安進醫(yī)院了,正在搶救?!?/br>邵人承皺了皺眉,心里有些隱約的預感,他問道:“怎么回事?”“柳薇今晚回了邵家,半夜邵康安房里傳出聲音,傭人進去的時候看到她正拿刀刺邵康安,邵康安腹部、大腿被刺了很多刀,當時就昏了過去,傭人已經報了警,現在邵康安人在醫(yī)院,柳薇被警察帶走了?!?/br>邵人承“嗯”了一聲,說:“你找人盯著醫(yī)院那邊,有情況立刻告訴我。”掛斷電話后,他摟著沈庭躺了下去,打算繼續(xù)睡,沈庭已經醒得七七八八,在黑暗中問他:“邵康安出事了?”邵人承也不瞞他,“嗯,在醫(yī)院?!?/br>“要去看他嗎?”“天亮了再去?!鄙廴顺姓f,“先睡覺?!?/br>雖然這么說,但沈庭能感覺出來,邵人承后半夜幾乎沒怎么睡,天快亮的時候,沈庭迷迷糊糊剛要睡著,他感覺到邵人承起身,把自己一點一點地挪到窗邊,坐在飄窗發(fā)呆。早上吃過早飯,沈庭和邵人承一起去了醫(yī)院。邵康安已經從手術室里出來,兩人到的時候,邵康安的司機正忙著跑上跑下地繳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