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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感受著嘴里的逐漸融化的糖塊,閉上嘴不說話了。月牙因為無慘變成小孩的樣子都變的好像在哄小孩,不過無慘倒是很吃他這一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變小的緣故。雖然帶著無慘,不過也正是因此無慘也見到了月牙與往常十分不同的樣子。抱著無慘走了一路,半途中無慘就推搡著月牙讓他把自己放了下來,雖然現(xiàn)在是小孩子的軀體,但可不代表無慘不會自己走路。月牙也就隨他,兩個人一大一小走在路上還挺和諧。無慘走一路看一路,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在他眼里就是移動的rou,他不吃人rou沒什么,但是分享了他的血液的其他鬼如果不吃人rou就會變得虛弱。這也是為什么無慘覺得除了自己之外的鬼都是劣等品的緣故。無慘想去書店,不是因為什么喜歡看書的原因,純粹是因為他想看看在書店里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左顧右盼看了許久,無慘終于瞧見了書店的影子,但是還沒走兩步無慘就發(fā)現(xiàn)原本跟在自己身邊的月牙不見了。無慘皺著眉頭回頭看,卻發(fā)現(xiàn)月牙正站在一個地方買東西,那東西并不陌生,無慘之前也吃過,還是月牙給他嘗過的柿餅。甜得發(fā)膩,無慘向來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月牙卻買了一大包抱在懷里。如果一次兩次還能是巧合,但是次數(shù)多了就算是不解風(fēng)情的無慘也明白了月牙喜歡吃這些甜的柿餅。他沒有問出來,把這記在了心里。比起過去從來不會顯露出自己偏愛什么的月牙,無慘現(xiàn)在要滿意的多。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在外面呆久了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夜晚,街邊的一盞盞的路燈亮起,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不知道藤原夫婦兩人參加的宴會何時結(jié)束,月牙準(zhǔn)備帶著無慘回自己暫住的旅店。到了晚上街上出來賣東西的人更多了,街上行走的姑娘肩并著肩,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燈籠上畫的美人圖。食物的香味,女子身上脂粉的香氣,還有醉酒的男人身上散發(fā)的酒氣,夜晚一至世間百態(tài)紛沓而來。月牙嗅覺好這事從來沒告訴任何人,這漫長的街道上充斥著各種味道,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其中散發(fā)出來的惡臭。手中香甜的柿餅忽然就不香了,月牙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無慘,這個味道不是無慘的味道,但是其中卻有一股不可忽視的無慘的味道。比起之前見到的黑死牟和童磨來說都要少,但是比起一般的惡鬼卻要濃重許多。無慘看出了月牙此時狀態(tài)的奇怪,在大街上大變活人未免驚悚,他只能抬起頭看著月牙詢問“怎么了。”月牙把咬了半塊的柿餅塞進(jìn)了袋子里,嘴角扯著笑朝一個方向走去,無慘皺著眉頭跟上去,隔開來來往往的行人,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個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的商店。看起來很平常,就是一個賣罐子的商鋪,頂多里面的瓶子會貴一點(diǎn)。但是月牙卻聞得到其中難以掩飾的臭味。距離這樣近,就算是無慘都明白了月牙為什么會來這里,他是鬼王自然能夠感覺到藏在這店鋪里的鬼他的下屬之一,玉壺。玉壺這家伙長得丑也沒多少興趣,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還自詡為創(chuàng)造的是藝術(shù)品,不過他認(rèn)為的藝術(shù)品沒人欣賞,也就是童磨這家伙習(xí)慣性的表揚(yáng)兩句。沒什么優(yōu)點(diǎn),就連武力值也是上弦中最差的一個,若非上弦陸的妓夫太郎一定要帶著自己meimei墮姬,玉壺可不一定是上弦伍,而玉壺唯一值得肯定的也就只有對無慘的忠誠度了。無慘能感覺到玉壺的存在,而玉壺自然也能感覺到無慘的靠近。這可真是巧合,原本玉壺是想讓隨便一個倒霉蛋買了自己帶著的壺離開好讓自己飽餐一頓的,但是在這店里呆了一天也沒人靠近好好看。玉壺是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待著的壺是因為太丑了才不招人待見的,在他眼里不喜歡他的壺的人都是一群不懂的欣賞他至高杰作的蠢貨,這樣一來就算被他吃了也是活該。現(xiàn)在好了,呆了一天沒等到食物卻巧合的等到了足有數(shù)天未見的無慘大人,雖然藤原宅就有自己制作的壺,但是除了非必要的時候,無慘是不喜歡上弦有事沒事的去找他的。現(xiàn)在藏在壺中的玉壺下意識的想要從壺里冒出頭和自己敬愛的無慘大人打聲招呼,順便告訴無慘自己這幾日得到的關(guān)于和鬼殺隊關(guān)系密切的鍛刀人之村的消息。上次無慘剛斥責(zé)了他不要說一些虛假的情報,現(xiàn)在他有些把握了自然可以告訴無慘,只是剛有這個念頭,無慘已經(jīng)腦內(nèi)連線了玉壺。“給我呆在里面不要動?!?/br>腦子里無慘的聲音冷漠,帶著警告的意味。無慘說什么玉壺就做什么,玉壺聞言自然不再試圖從里面冒出頭來,畢竟好端端一個壺里冒出一顆頭的確像是恐怖片現(xiàn)場。月牙直直的朝著玉壺待的位置走過去,沒有分毫的偏差,直到站在玉壺躲藏的壺中站定。就是這個壺。月牙皺著眉頭,臉上帶上了幾分嫌棄。不僅丑,還臭。比起其他顏色或者艷麗或者清雅的花瓶瓷器,眼前的壺實在被對比襯托的極為難看。錯亂的花紋還在其次,這個壺就連左右的形狀都不對稱。“無慘,你說這個壺是不是很丑”月牙牽著無慘的手輕聲問。玉壺雖然呆在壺里,但壺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看不見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外界的種種,而月牙的評價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耳朵。難以置信,甚至十分憤怒。從沒有人敢說玉壺的壺不好看,說難看的都被他吃掉了,可是那個不知樣貌的小鬼居然評價他精心制作的壺丑,這樣的奇恥大辱玉壺怎么能忍受。更何況這個人還喊著無慘大人的名字玉壺一邊氣一邊想,無慘大人是懂他的藝術(shù)的,絕對不會附和這個不懂欣賞的男人的話。但還沒等他冒出頭,無慘已經(jīng)先一步警告他不準(zhǔn)輕舉妄動,面對月牙似笑非笑的眼神,無慘面不改色地隨著月牙的話走。“嗯,很丑。”玉壺痛哭流涕。無慘大人,你變了。無慘沒那閑心關(guān)注自己上弦的心里狀態(tài),而且他雖然從沒說過,其實這么多年了他也覺得玉壺做的壺有多好看。店里的店長跑到月牙面前本想開始介紹自己店里的商品,但是目光一落在壺上卻驀然住了嘴。畢竟這個壺他也沒見過,自然是做不出什么介紹的。月牙把視線轉(zhuǎn)向一邊擺著的像是藝術(shù)品的花瓶上,笑著對著店長說“那個花瓶,我要了?!?/br>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