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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啊,這就是有師尊的好處……”金錢鼠胡賽搖頭晃腦,笑著正要繼續(xù)說,肩膀突然被人拍了兩下。風長安隨手搭在他肩上,似笑非笑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br>胡賽回頭,掃了少年一眼,聳肩道:“既然無止師兄都開口了,那我萬萬是不會說的?!?/br>兩人交談之際,葉樺已被兩道執(zhí)事弟子簇擁著推上誅仙臺。誅仙臺上矗立著五人合抱粗的巨柱,以巨柱為擴散點,上空烏云密布,紫色電蛇在云層翻騰、咆哮,rou眼開見的密網(wǎng)從天際織下,籠罩著六菱形的誅仙臺。葉樺跟跟蹌蹌地被行刑者壓在誅仙臺中央,背靠巨柱,雙膝跪在地上。地面有九重火,灼熱的猶如鐵板。“內門弟子葉尚客助紂為虐,指使數(shù)名弟子傷亡,釀成大罪。即日起,剝去宗籍,剔除靈根,永生不得再入清韻宗。”行刑者冷漠的注視這位曾經(jīng)很是風光的內門弟子,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目光落到那張慘白的臉上,又生出幾分同情。“師兄一一這是最后一次這樣稱呼你了?!毙行陶邠]滅重重九陽真火,解開葉樺手上的鎖靈鏈,“請吧?!闭Z畢,還帶著一聲長長的嘆氣。鎖靈鏈落在地上發(fā)出沉重的金屬聲,一直抬著頭的葉樺終于艱難的睜開被血液糊住的雙眼。一一牢里寒冷,老鼠晚上爬到他額頭上喝血吃rou,以保持熱量。他朝誅仙臺底下看去,目光掃了一圈,準確無誤的落在風長安身上。風長安只感覺身上多了道灼人的時候視線,抬頭去看時,剛好對上葉樺投過來的視線。兩兩相望,葉樺最先移開視線,他幽深的眼珠轉了轉,額頭破了個血口的地方便流出涓涓鮮血,鮮血淋漓的順著眉骨分開流入口中。多日未曾進食,品得新鮮血液,葉樺居然喪心病狂的笑了出來。“死之前,容我問個問題,不問,我死不瞑目!”風長安聽到這句話,心跳猛地加快,有種不好的感覺,危險仿佛在暗處悄無聲息的向他靠近。行刑者狠狠蹙起眉頭,沉呤片刻后,他冷冷道:“問!”葉樺扯著咬破的嘴角,對躲在云鏡背后觀看的眾仙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敢問師徒之間是否禁止相雙修?”行刑者目光頓時凌厲,誅仙臺下也紛紛射來刀子一樣的目光,就連隱匿在暗處觀望的長老也狠狠蹙起眉。誅仙臺上,葉樺目光如炬的盯著上官武神,絲毫不畏懼眾人的目光。他的目光陰森就像地獄里的惡鬼,行刑者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此刻,暗中觀望的長老們也作出回應。根據(jù)眾長老的回應,行刑者堅定不移的答到,“自然禁止?!?/br>誰不知道修仙界是相當忌諱師徒戀的,這不明知故問嗎?!風長安聽到這里,已經(jīng)坐不住了,他的心開始狂跳,危險的氣息幾乎要從腦門拽出。葉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知道他和云詡的關系了?他從哪里知道的?“你怎么?!”胡賽見風長安額角不斷冒冷汗,瓷白的臉一點點失去血色,嚇了一跳。風長安搖頭,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沒事,就是有點冷?!?/br>“冷得冒汗?你確定?”胡賽奇怪的左右看了眼:“哪里冷?大家都不冷,就你冷,奇奇怪怪……”“那就好?!比~樺眼眶里那兩顆晶亮眼珠子在活潑的轉動,他啞著嗓子,直勾勾看著風長安:“接下來要說的……”風長安手指慢慢攥緊。“就是,我希望有些人一直能是好人。”葉樺吐出下半句話。風長安怔愣住,他抬頭向葉樺看去,葉樺卻已經(jīng)移開視線,仰頭看著厚實如棉絮狀的烏云。葉樺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前言不搭后語,著實讓人困惑,弟子們都是一臉茫然,面面相覷。一眾人中,唯有那么幾個人神色不對勁,有些慌張。“浪費時間。”行刑者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手中的綠杖往堅硬如鐵的玉磚上一跺。風云驟變,電閃雷鳴,以巨柱為中心,手腕大的紫雷糾纏著從烏云中竄出,咆哮著撞向誅仙臺。誅仙臺在刺眼的閃電中崩裂,寸寸化為烏有,誅仙臺中央的巨柱也由上碎至下,裂開蜘蛛網(wǎng)狀的裂縫,白色碎片從裂縫中迸發(fā),四濺開來。巨柱轟然倒下的一瞬間,紫雷徹底籠罩葉樺。禁止籠罩的剎那,靈根被剔除,葉樺血淋淋的四肢百骸升騰起星星點點的靈光,強大的空間轉換力撕扯得他五臟六腑都痛。“啊一一”七竅流血,巨大的痛疼從四肢百骸傳達到大腦,逼得他在地上蜷曲成一團。眾人安靜的看著誅仙臺,心里無端升起害怕。白光即將沖破葉樺身體,將剔除的靈根粉碎時,一個女子從旁沖了上來。紫雷是不劈沒有犯罪的人的,因而在半空中巡視片刻后,卷回烏云中,恢復正常,讓人產(chǎn)生剛才那地動山搖的場面只是錯覺。“阿樺,阿樺……”女子慌亂的抱住奄奄一息的葉樺,雙手在葉樺血淋淋的身上胡亂按壓,企圖將血按回去。“擅闖誅仙臺者,死!”規(guī)矩刻入骨子,行刑者可不管來者是誰,手中綠杖朝女子擊打去。女子被行刑者嚇得六神無主,當即雙手抱頭,大吼道:“云子皈犯了禁忌!師徒戀!”行刑者綠杖在半空中硬生生凝固住,他瞪圓眼睛:“你說什么?!”宛如一顆石子,丟入滿水的木盆中,人群也轟然炸開。“什么?!子皈長老?!”“師徒戀?!”女子瞪著眼睛,癲了一樣,她腦袋側在失去意識的葉樺胸膛上,指著行刑者,邊哭邊笑:“對!就是師徒戀,你們所謂的長老!”“師徒戀啊,這罪名也不小,憑什么光懲罰我家阿樺,不懲罰他?!你們這是在包庇?”這句話剛落,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風長安身上,神色復雜。平常沒發(fā)現(xiàn),風無止這小子還是有幾分姿色,難怪當初子皈長老非他不可,硬生生從個雙靈根成了個親傳弟子。眾目睽睽下,風長安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死死盯著女子,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掌心被掐出月牙狀的血痕。葉樺的jiejie,她是怎么從水牢出來的?行刑者臉色猶如被打翻了的顏料盤,變了又變,最后一片鐵青。處理這些犯罪事情的都是刑事閣,作為刑事閣的執(zhí)行官,被人當場罵包庇,是很沒有面子的。行刑者冷笑一聲,將綠杖抵在女子脖子上:“無憑無據(jù),污蔑長老,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br>女子深吸一口氣,在地上爬行幾步,然后站起,瘋了一樣沖到誅仙臺下。眾人見她沖下來,唯恐避之不及。風長安也想避開,但他還沒來得及遠離,就被女子死死抓住手臂,“你們要證據(jù),好!給你們證據(jù),讓你們看看,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