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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曉東旁邊,夏遠田毅對視一眼,夏遠不等說話,唐寧已經坐下了。成年人的交往沒那么多掛在臉上的心思,陶曉東點點頭,叫了聲“唐醫(yī)生”。唐寧回了聲“曉東”。他們倆之間,要說有什么矛盾,其實還真沒有。兩人最初認識時也是互相對彼此高看一眼,都覺得是個很不錯的人。之后的發(fā)展雖然讓他倆現在的關系看起來有點尷尬的對立,可單純從他倆身上出發(fā),甚至連直接的沖突都沒有過。所以兩人碰了面還能表面客氣著,互相問個好。坐得這么近,一頓飯時間又長,就不可能一點不聊。聊聊近況寒暄幾句,都還過得去。唐寧喝了口水,問了句:“言哥還好?”陶曉東發(fā)了個“噓”的音,垂眼道:“別聊他?!?/br>唐寧淺淺笑著看他:“為什么不能聊?”“因為我不喜歡,因為那是我言哥?!碧諘詵|也勾了勾唇角,故意像個小孩子似的把重音點在“我”上。唐寧笑得更開了點,又抿了口水:“那就不聊?!?/br>“不聊他的話你是唐醫(yī)生,咱倆說幾句話聊聊天沒問題?!碧諘詵|夾了個炸蝦帶殼吃了,慢慢嚼著咽下去。唐寧問:“要是聊呢?”陶曉東往他那邊挨過去點,面無表情低聲道:“聊他你就是唐寧,我跟你沒好話說,我嘴損。”唐寧眼里還是帶著笑意,也朝他這邊側了側頭,同樣低聲道:“你是真護著他,一點沒變?!?/br>陶曉東“嗯”了聲,不否認。唐寧給他倒了杯水,之后轉頭過去跟其他人說話了。陶曉東繼續(xù)低頭沉默著吃東西,過會兒唐寧叫他:“曉東?!?/br>“嗯?”陶曉東應了聲。“問你個事?!?/br>陶曉東:“你說?!?/br>唐寧問他:“你是真不介意嗎?以前我就很好奇,你好像總是很大度,不在意我,不在意他有過那十幾年?!?/br>陶曉東抬頭看他。唐寧繼續(xù)道:“你太坦蕩了,你真不在意嗎?”“真不,”陶曉東搖了搖頭,“沒什么在意的?!?/br>“比如你,和你剛才說的從前那十多年?!碧諘詵|用手在桌子上畫了個圈,“聽著挺嚇人的,其實真無所謂。我用一年就能讓你們在他心里連個角都占不住?!?/br>唐寧挑了挑眉,笑著看他。“真的,不是當著你面非給自己提口氣?!碧諘詵|伸手一抹,笑了笑說,“你現在連一個角都挨不著邊,這里頭全是我。”第63章當著唐寧面,說的話滿得都要晃出來了。說完自己也不覺得虛,他跟湯索言的生活里現在根本就沒這人了。唐寧聽完點了點頭,道:“就該這樣。”陶曉東沒繼續(xù)和他說這個,他是真的不愿意跟他聊任何跟湯索言沾邊的話題。湯索言那邊先結束,從老師家出來直接過來接他。陶曉東沒讓他上去,自己提前走了會兒。樓上熱,陶曉東熱得臉有點紅,一上車湯索言問他:“喝酒了?”陶曉東說沒有。“看你臉紅,以為你喝酒了?!睖餮杂檬直撑隽伺鏊哪?,“熱的?”“樓上太熱了?!睖餮允直澄?,這么貼著還挺舒服,陶曉東笑了笑。從這兒回家路程挺遠,路上陶曉東靠著椅背,一直看著外面。高架上燈光鋪得很漂亮,去年新換的樣式,讓晚歸的路人這一路心里都亮亮堂堂的。“剛才吃飯看見唐寧了。”陶曉東開口說。湯索言回了他一聲“嗯”。陶曉東自己笑了:“跟他小小裝了一下,我也挺沒勁的?!?/br>湯索言看他一眼,轉回去繼續(xù)開車:“惹你不高興了?”“沒惹,”陶曉東搖頭,“我就是不能聽他提你。”這應該是他倆之間第一次提到唐寧,之前一直沒提過。以前陶曉東是不想提,后來是沒必要提。今天唐寧好像把這些都已經看開了看淡了,聊起來的時候也不見尷尬。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挺好,他那個擰巴的性格真能放開也并不容易。晚上洗過澡,陶曉東躺下讓湯索言給他涂藥。眼邊磕的那處不像最初那么紫了,最外面一圈泛著黃,中間暗紅色的那一條也更明顯了。陶曉東再次提起唐寧的時候,湯索言手上動作沒停,藥涂多了他在陶曉東眼旁吹了吹,說:“不提他?!?/br>“提他你是不是不太高興?!泵藓灠丛谘劢?,陶曉東閉上眼睛。“我一點想法都沒有,”湯索言平平靜靜道,“我是怕提多了你不高興?!?/br>陶曉東說:“我也沒有?!?/br>“沒有啊?”湯索言撥了下他的臉,讓他側過去一些,低頭看著他最中間破了皮的那條,話音里帶了點笑意,“我還以為這是看見他心里不舒服了才一直提。”陶曉東趕緊睜開眼睛:“我沒有。”“啊,那是我狹隘了?!睖餮杂止室庠谒劬ι洗盗艘幌?,吹得陶曉東眼睫毛顫顫悠悠,“我以為曉東是想讓我哄哄?!?/br>“那就哄哄唄?!碧諘詵|雖然沒這么想,但也順勢應了這話。說完兩人都笑了。湯索言換了根棉簽,又沾了些藥過來,挨在皮膚上涼絲絲的。陶曉東閉著眼,慢慢說:“其實我是想知道,時間是不是真能把這些都帶走。好的壞的情緒,時間長了就都不記得了?!?/br>湯索言看著他,反問道:“你覺得呢?”陶曉東說:“我覺得是。”湯索言收了棉簽,和剛才的一起用紙包起來等會兒一起扔掉,他站起來,垂眼看著陶曉東:“不該記得的就不記得了,該記著的永遠忘不了?!?/br>陶曉東這段時間就這樣,時不時說幾句不太像他會說的話。湯索言扔完東西洗了手回來,陶曉東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湯索言關了燈躺在他旁邊,在他耳朵上捻了捻。耳垂傳熱是最敏感的,他指尖的溫度順著那一片薄薄的皮膚傳過來,有點燙人。周日湯索言去實驗室,陶淮南和遲騁休息,陶曉東過去跟他倆待了一天。這倆太能學了,陶曉東想跟他倆聊一會兒,沒一個搭理他。遲騁做了一套理綜卷子,陶淮南也一直在摸書,摸累了又換成聽。陶曉東就這樣坐在旁邊看他倆學了大半天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