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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聽起來多,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其實(shí)也就三兩個大圖的事,犯不上為了那點(diǎn)錢受這個。要去的沒有奔著錢的,都是為了名。聊到最后陶曉東說:我?guī)湍阆胂朕H。對方說:能想的我都想過了,沒轍。媽的簽合同的時候我他媽也沒想那么多,違約金翻三倍,要不我就直接認(rèn)賠了,不跟你說這些。陶曉東又跟他說了兩句,放下了手機(jī)。“又睡了?”他朝著湯索言的方向問,這么半天他都沒什么聲。湯索言閉著眼說“沒”,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早上也這樣,現(xiàn)在也是,陶曉東看著他,看了幾分鐘之后笑了:“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有點(diǎn)賴床?!?/br>“缺覺了就這樣?!睖餮愿f。“我還真當(dāng)你是超人,半夜回來,四五點(diǎn)鐘就起,能持續(xù)很多天?!碧諘詵|想起他們第一次一起出去活動的時候,幾乎看不見他人。“忙起來的時候不覺得累,”湯索言閉著眼睛說,“那口氣一直頂著,松不下來就不累。松了就得過幾天才能緩過來?!?/br>陶曉東又讓他躺了會兒,然后挪過去一點(diǎn),說:“跟你說個事兒?!?/br>湯索言睜開眼看他:“說吧?!?/br>“我下周可能得出趟門?!碧諘詵|說,“幫朋友救個場?!?/br>“去哪兒?”湯索言問。陶曉東說了個地方,湯索言問去多久,陶曉東說還不知道,估計怎么也得十多天。湯索言眨了眨眼,坐了起來,說:“去吧,注意安全,也多休息。”陶曉東又往這邊挪了挪,挨著湯索言坐。這倆人就沒什么消停時候,陶曉東今年其實(shí)把很多事都推了,就只在店里干活,特意留了時間下來。可就這樣也還是挺忙,不知道什么事就把時間占上了。湯索言那邊剛開完年會,前前后后兩周多將近三周。他剛完事時間能松一點(diǎn)了,陶曉東又要走了。這倆人想好好湊到一塊似乎特別難。湯索言去做晚飯,兩人都不怎么餓,用中午留的湯底煮了面。陶曉東在他身后轉(zhuǎn),說:“你少弄一點(diǎn),我不太餓?!?/br>湯索言說好。晚飯過后又坐了會兒,快八點(diǎn)了。陶曉東站起來,說:“我換衣服,得回去了?!?/br>湯索言抬手扯住他。陶曉東看他,湯索言問:“明天還來嗎?”“來?!碧諘詵|答。湯索言就不說話了,也不松手,就看著他。倆人都看著對方,你眨一下眼,我再慢慢眨一下。陶曉東動了動手指,試探著問:“我……再待會兒?”湯索言也不好好回答,只說:“我記得之前你說我忙完你陪我。”“我陪了啊,”陶曉東又坐下,湯索言放開他手腕,“我這不正陪呢么?”“你下周不是要走嗎?”湯索言問他。陶曉東琢磨了兩秒,腦子夠用,捋了捋湯索言的話,低聲問:“那要不……反正我明早還得來,要不我……別走了?”湯索言:“可以?!?/br>陶曉東真沒這么想過,來的時候什么不干不凈的都沒想,拎著早餐就來了。來了之后這一天突飛猛進(jìn)的,始終在他意料之外。好像湯索言拎著一兜小鞭炮,隔一會兒往他身上炸一個。“但我沒想……”陶曉東話說完,還有點(diǎn)擔(dān)心按照今天這個飛速發(fā)展的態(tài)勢,晚上要失控。雖說感覺湯索言不是這樣的人,但還是說了一句:“我沒想別的,晚上我睡哪兒?”他話一出口湯索言就笑了,指了指客臥的方向:“腦子里想的東西自己洗洗?!?/br>“我洗什么??!”陶曉東趕緊說,“干凈著呢?!?/br>湯索言眼睛看了眼旁邊的抱枕,就是陶曉東上午擱懷里摟著的那個。他話都不用說,眼神這么一瞟陶曉東自己就敗了,笑著轉(zhuǎn)開視線。湯索言留他,一是明早陶曉東還得來,確實(shí)犯不上折騰,另外也是想留個時間聊聊。本來應(yīng)該下午聊,然而下午那點(diǎn)時間都睡過去了。湯索言往陽臺鋪了塊地毯,茶臺搬過去,拿了倆方墊,倆人一邊一個。陶曉東上身穿的短袖,陽臺沒室內(nèi)那么暖,湯索言給他拿了件外套。他倆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幾乎沒怎么好好聊過。最長的一次就是在甘肅的那個露臺上,一共聊了三個小時。先是說說陶曉東和他弟弟,后來說的都是唐寧。那時候各揣各的心思,話也沒說得那么透,都端著。那之后沒機(jī)會,也沒時間。現(xiàn)在他倆都這樣了,抱過也摟過了,再含糊著不是那么回事,確實(shí)該聊聊了。“下周又一走十多天,還不給留點(diǎn)時間?”湯索言坐在那兒,問了句。“留?!碧諘詵|笑著點(diǎn)頭。陶曉東靠著后面的玻璃門,看著外頭,月亮看不見,對面的樓一戶一戶的都亮著燈。玻璃反光,能把房間里映得很清楚。反射出來的景象也同樣真實(shí),被外面的黑夜趁得更暖。暖色的燈,一個小茶臺,還有左右兩個人。陶曉東笑了下,說:“我挺喜歡你這兒。”湯索言說:“喜歡就好。”“其實(shí)我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不真實(shí),晚上要在你這住,我之前沒想過。”陶曉東還沒跟陶淮南說晚上不回去了,要跟他說了那小狐貍不知道得腦補(bǔ)出多少戲。湯索言也跟他一樣地靠著,低聲笑了:“你這話說得好像要干什么了?!?/br>“就光住也夠嗆了,”陶曉東仔細(xì)回憶了下,誠實(shí)道,“我很久沒在別人家過夜了?!?/br>“不習(xí)慣?”湯索言看向他。“也不是不習(xí)慣,”陶曉東喝了口茶,“就是還沒想過,我怕你覺得快?!?/br>他既然說到這了,湯索言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我之前確實(shí)沒打算這么快?!?/br>陶曉東知道,他倆在這件事情上一直有默契。湯索言這有個紫砂壺,是他爸給的,他今天泡茶用的就是這個,聊天的時候就適合慢慢折騰這些。“我不知道你是有意在圈我,還是無意的?!睖餮宰猿暗?fù)u了搖頭,“反正不管是怎么,就像我跟你說的,我都扛不住?!?/br>陶曉東只笑不說話,安靜喝茶。“所以就順其自然吧,管它快還是慢,”湯索言說,“隨心就好?!?/br>只有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齡,身上扛著一堆事,才知道“隨心”是個多奢侈的詞。陶曉東跟別人比起來好像隨心多了,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態(tài)度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