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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東一個朋友開的,這位朋友是個廚癡,一門心思琢磨做菜那點事,做得挺有門道。路上兩人閑聊,湯索言話不多,多數(shù)時間都是陶曉東在說。說說他店里那些小孩兒,還說陶淮南知道他們要一塊吃飯一直說自己酸了。哪怕湯索言不說話也不會冷場,湯索言時不時讓他逗得笑一下。倆人在停車場轉(zhuǎn)了半天才找著個車位,陶曉東一邊倒進去一邊問:“你有什么忌口嗎?”湯索言說:“我不吃姜?!?/br>陶曉東動作沒停,視線往湯索言臉上轉(zhuǎn)了一下。其實他就是隨口一問,跟人一起吃飯禮貌性地問一聲,沒想到湯索言還真給了個答案。之前兩人一起在西藏也吃過幾次飯了,沒見他有過什么講究,按他以為湯索言肯定會說沒有。陶曉東停完車沒忍住笑了下,湯索言也笑。笑什么彼此心里都明白,也不用說。挺有意境的一家館子,進門有專人引路,穿過回廊和庭院,去每個包間的路線都不一樣,很注重私人空間的一個地方,你要不想看見人能讓你到出門一個人都看不見。田毅已經(jīng)到了,在里頭等??匆妰扇诉M來,喲了聲,先正常跟湯索言打了聲招呼,然后問陶曉東:“你這是打哪兒來?。俊?/br>陶曉東說:“我從家來,怎么的?!?/br>“那你搞這么sao干什么?”田毅損他,“胡子都刮了,搞這么嫩嫩的你要干嘛?!?/br>“我不本來就這么嫩么?”陶曉東摸了把自己的臉,“吹彈可破?!?/br>田毅“嗤嗤”地笑他,說完臉又說他打扮:“我得有一年沒看你穿這么利索了,你怎么回事兒到底?”穿旗袍的小姑娘給倒完茶出去了,輕輕地帶上了門。陶曉東喝完茶嘆了口氣說:“老底都要讓你給我揭沒了。我想著湯醫(yī)生總穿襯衫,為了顯得我重視我拾掇拾掇吧,體面點兒。”“你還噴香水兒了?”田毅笑得停不下來,“給你做活動參展時候那瓶香水又掏出來了?哈哈哈哈你今天是給我送快樂來了???”“你要不閉上嘴吧,”陶曉東又嘆了口氣,“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我難得當回體面人誰知道你倆今天都這么不體面?!?/br>湯索言今天也沒穿襯衫,里面穿了個T恤外面是個休閑外套,非常日常。田毅更不用說了,他上班都很日常,沒包袱。所以這么一對比就顯得陶曉東格外顯眼,讓田毅笑了好半天。湯索言也笑了,說:“怪我了,我今天沒穿襯衫。”陶曉東點了點頭:“對?!?/br>這仨人里頭也就田毅長得稍微平凡點,另外兩個都是拔尖的,扔人群里一眼就能挑出來。然而現(xiàn)在只有這么一個有家的,其他倆人一個一直單身,一個本來有戀人,現(xiàn)在也沒了。不過湯索言恢復單身的事別人還不知道,按陶曉東想他跟唐寧估計已經(jīng)好了。陶曉東肯定不會往這上頭問,他根本就不往唐寧身上聊,怕他們?nèi)f一還沒好的話提起來尷尬。田毅就不一樣了,這人心思沒陶曉東那么細,說話大大咧咧的,想起什么說什么。他提了唐寧兩次,湯索言回了一句就換了話題,不再聊。田毅再次提起來的時候,陶曉東開口岔了他的話:“我忘了說你不吃姜的事兒了?!?/br>湯索言道:“我隨口一說?!?/br>“一進來他一直笑話我給我笑忘了?!碧諘詵|說。話岔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田毅也就忘了剛才要說什么。再后面的話題都是陶曉東帶的,田毅又說了點他的丑事兒,這樣的局很放松,都沒包袱,不累人。這兒的菜也確實不錯,不知不覺都吃了不少。“學哥你是不知道,咱們陶總跟這老板還有過一段兒?!碧镆憔幣盘諘詵|簡直張嘴就來。陶曉東一口茶差點沒嗆那兒,咽下去咳了兩聲,嘆了句:“哎我天?!?/br>“你就不承認吧,”田毅深信不疑,“上次你在這兒喝多了在他家住的,你當我們不知道呢。”“沒有的事,我回家了后來?!碧諘詵|搖頭,“我說回了就是回了,我再怎么我也不能沖著五十來歲大哥去,你能不能少損我?guī)拙洹!?/br>田毅笑著說:“我記得楊哥也就四十六,怎么到你那兒就五十來歲了?!?/br>陶曉東不跟他說了,擺了擺手道:“湯醫(yī)生本來都不知道我性向,你這頓嘚嘚。太煩人了你,以后我跟誰吃飯也不能帶你?!?/br>湯索言笑道:“我知道?!?/br>陶曉東有些意外,看向他:“你知道?”“上次你打電話我聽見了?!睖餮哉f話的時候臉上帶著那么點淡淡的笑意,“不是故意的?!?/br>陶曉東“啊”了聲:“你醒了???”湯索言點頭:“你電話一響我就醒了?!?/br>陶曉東回憶了一下當時老貓跟他說的那些葷話,沉默了半晌之后有點無奈地說:“他們也真是不讓我好好裝個人啊?!?/br>從湯索言認識陶曉東開始,陶曉東給人的感覺就是挺舒服。跟他在一塊的時間都很輕松,這是個太聰明的人。飯后田毅自己開車回,陶曉東送湯索言回去,倆人在車上的時候陶曉東說:“湯醫(yī)生,那些丑事兒都是他們故意編著損我的,你可別當真。”湯索言笑了下說:“不會?!?/br>“那就行?!碧諘詵|說,“大家在一塊的時候讓大家都樂一樂,損損我給大家添點趣兒,你要真誤會我那我可虧大了,我真沒喝多了裸.奔過。”湯索言“嗯”了聲:“沒當真。”陶曉東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過會兒聽見湯索言說:“你也別總‘湯醫(yī)生’了,不別扭嗎?”“那我怎么叫?”陶曉東朝這邊側(cè)了側(cè)下巴,聊天中聽人說話的姿勢。湯索言說:“都行?!?/br>“那就言哥?!?/br>湯索言頓了下,道:“別的朋友都叫索言,你跟著這么叫也行?!?/br>陶曉東說:“你比我大點,我得叫聲哥。”湯索言于是問他:“你多大了?”陶曉東答:“我三十四。”兩人約了下次的飯,又道了別,湯索言下了車,陶曉東倒是沒立刻走。他把車停在小區(qū)門口的車位里,抽了根煙。抽煙的時候不知道在想點什么,開著車窗有點出神。唐寧抱著箱子走出來的時候,陶曉東剛抽完煙,準備要走。他看見唐寧,鳴了下笛。唐寧看見他,陶曉東下車走過去,問他:“去哪兒?唐醫(yī)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