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全星際都是我的迷妹、師尊他不想、渺渺兮予懷ABO、鎮(zhèn)北王有個心尖寵、沒有抑制劑怎么辦?、十代目的世界學院、屑老板太喜歡我了怎么辦、在逃生世界里反復結(jié)婚、豪門替嫁夫、男神自帶降智光環(huán)
羅差不多了,過來跟他說:“齊活兒了。”大黃就是這么一個實干派,爽快,不糾結(jié)。陶曉東連聲謝都沒說,用不著說那個,說多了就遠了。“東哥,廣州那展咱去不?沿線辦的,我看他們微博昨天圈兒咱了?。磕愀麄冋f要去了?”陶曉東一來店里,歡戈就來他跟前問。陶曉東挑眉:“沒跟我提過,我下月沒時間,出門?!?/br>“啊,我看他們那意思是定下來有咱們了,我再問問益達叔?!?/br>歡戈的工作就是管理各平臺上的工作賬號,大學專業(yè)學的就是新媒體運營,沒畢業(yè)就在店里了,到現(xiàn)在也快三年了。“什么事兒要問我?”黃義達也剛來,走進來正好聽見歡戈說話,在身后問。歡戈沒回頭,陶曉東沖他身后指了一下,他才回頭看,“啊”了一聲,問了一遍。黃義達也挺意外:“沒有的事,沒來問過我,上回他不是跟咱們不樂意了?再沒給我打過電話?!?/br>歡戈有點蒙,問:“那咱去嗎?他們那微博我還轉(zhuǎn)不轉(zhuǎn)?”陶曉東想了想,問黃義達:“我肯定沒時間去,你呢?你想去嗎?”黃義達也挺心煩:“不去他們那邊又得琢磨小九九,以為故意不給他們面子,你這不去他們都得以為你故意的。去吧還是,我領(lǐng)著去一趟。不去也不行啊,人那邊消息都發(fā)了?!?/br>陶曉東笑了聲:“沿線這么多年都沒長進,小心眼兒。”陶曉東人緣好,好事兒。但這也有個弊端,就是誰都覺得跟他關(guān)系好,誰那邊有事兒都想讓陶曉東捧個場,你要不去你就是不給面子,沒拿我當朋友。這挺苦惱,因為陶曉東真沒那么多時間挨個捧。沿線是另一個城市的紋身師,也很牛,做了公司就用的自己名。陶曉東跟他認識很多年了,這人容易生氣,有點事兒就挑理。歡戈問完就回他桌子邊學習去了,準備考研呢。他們這兒員工任務(wù)都不重,自己那攤事兒完成了時間就相對自由,自己有事兒忙可以,跟店里哪位紋身師學紋身也可以。店里幾十位常駐紋身師,多數(shù)都是跟了陶曉東很多年的,也有幾個年輕的是最近兩年加入的。都是極優(yōu)秀的紋身師,各有各的風格,無論哪位都很強。店里還有兩位歐洲大叔,以及一位日本刺青師,除了陶曉東以外,排他們圖的是最多的。陶曉東出門之前得把最近的圖都做完,所以這段時間趕圖趕得急。今天手上的活是個滿背,陶曉東手里小圖很少,幾乎都是大圖。顧客是個年輕人,不太能忍疼,一直在前面嘶嘶哈哈的。陶曉東問他想吃什么,讓樓下給他訂。小伙說:“我什么也吃不下去,不用管我,給我送杯冰可樂就行了,鎮(zhèn)痛?!?/br>“吃吧,得一直到晚上,你挺不住?!碧諘詵|跟他說。小伙拖長聲音嘆了口氣:“那隨便給我來點什么都行。”“吃盒飯吧,他們這兒盒飯賊特么好吃。”旁邊一位顧客說。樓下有廚房,伙食很好,都帶了顧客份兒,想吃的都送到手里。餐盒是店里一個小姑娘送上來的,端了很大一個餐盤,上面摞了好幾個飯盒給樓上送飯。“有冰嗎小美女?能給我送杯冰塊上來嗎?”陶曉東這位顧客趴那兒沖給她餐盒的小姑娘說。小姑娘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餐盒給他就轉(zhuǎn)身走了。“小美女?”小伙又沖她喊了一聲,“冰!”人還是沒理他,一眼都沒瞟過來。他回頭看了眼陶曉東,對他們這兒員工的高冷感到意外。陶曉東看見他的眼神,說:“有人去給你拿了。”“啊,謝謝?!毙』镛D(zhuǎn)了回去。過會兒送冰的小男生來了,杯子往他旁邊的架子一放,沖他笑了下。小伙很有禮貌地又說了聲謝謝。小男生沒搭理他,走了。顧客終于沒忍住,還是發(fā)出了疑問:“不是,東哥,你們這兒人都這么有性格嗎?”陶曉東隔著口罩一笑,他這雙眼睛總像是帶著點笑,他下巴朝剛才那小男生側(cè)了側(cè),說:“別挑理,他不會說話?!?/br>小伙眨了眨眼,指指自己嗓子:“不會說話?還是……不能說話?”“不能?!?/br>小伙太意外了,又問:“那剛才的小美女……?”陶曉東換針的手抬起來指了下耳朵:“她聽不見?!?/br>第7章一個聽不見的,一個不能說話的。小年輕看著陶曉東,不明白他為什么雇這么倆人放店里。陶曉東換完針,跟他說:“你先把飯吃了,我也下樓吃個飯,有事兒喊他們?!?/br>“啊?!睂Ψ近c了點頭。黃義達看見他進廚房,給他盛了碗飯。陶曉東說:“大碗盛,菜直接扣上?!?/br>黃義達給他換了個圓盤子,說:“你慢點吃,著什么急?!?/br>陶曉東干活的時候吃飯快,基本上幾分鐘就完事兒。他找了個角落的凳子,坐那兒迅速吃完,然后挑個蘋果咬著上了樓。“東哥吃飯嚇人。”旁邊一個小工說。“他著急?!秉S義達也吃完了,又開始拿他的大茶杯泡茶,“打我認識他就這樣,事兒多壓的?!?/br>陶曉東確實一直這樣,只要手里有活沒干完就這么吃飯,習慣了。黃義達下午出去了一趟,跟合作方談事。再回來的時候陶曉東還在干活,小年輕可能是疼麻木了,也可能是太累了,趴那兒睡著了。黃義達搬個凳子過來坐陶曉東旁邊,問他:“之前說的那個醫(yī)援,二期咱還投不投?”陶曉東朝他側(cè)了側(cè)臉:“哪個?”黃義達說:“三院那個?!?/br>“投?!碧諘詵|沒思考就說,“得投。”“妥?!秉S義達點頭。陶曉東低頭一邊做圖一邊說:“走我自己賬?!?/br>黃義達“cao”了一聲:“說什么狗屁話?!?/br>“一碼是一碼?!碧諘詵|堅持,“大黃,不是一回事兒?!?/br>“滾犢子。”黃義達懶得跟他說這個,站起來走了。三院眼科,眼外傷組。湯索言除夕那天做的眼外傷手術(shù),雙眼縫合的高中生,他母親正跪在辦公室門口,聲淚俱下地求湯索言救救她的兒子。周圍很多眼科的醫(yī)護人員都在勸,讓她冷靜一些。“湯大夫!你救救孩子吧!孩子活不下去了??!求求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