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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裴之遠無奈極了,林昂就跟樹袋熊似的抱著他不撒手,他艱難地挪了兩步,將東西擱在案上。“怎么了?這么黏糊干啥?”男人捧起林昂的臉,看著青年的眼睛。林昂嘿嘿一笑,“我還以為今天見不到你?!?/br>裴之遠笑了笑,“怎么會見不到我?我回來都兩個小時了,你就窩在床上不醒來。”“???”林昂驚問,“你怎么不叫醒我?”裴之遠刮了一下林昂的鼻梁,“乖乖的,放開我,鍋里還煮著面條呢。”“你就會煮面條嗎?”林昂瞥了一個視線給灶臺。裴之遠倒是有些為難了,“好像是這樣的,廚藝還有待精進?!?/br>“哈哈哈……”林昂松開裴之遠,湊上去夸張地聞了一下,“正巧了,我喜歡吃面條?!?/br>“嗯,我給你臥個蛋?!迸嶂h手指修長,仿佛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卻輕輕磕了一個雞蛋,單手就將雞蛋放進了鍋里。溜圓溜圓的。林昂捧場道:“遠哥,單手打蛋,好帥。”還拍起掌來。裴之遠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故意的,將人扯到一邊,“乖乖的,我明天還得飛回去?!?/br>“什么?”林昂表示震驚,“你就回來給我煮個面?”“還不夠嗎?”裴之遠將面條挑起來,湯汁都收到碗里,“我陪你一起吃?!?/br>林昂呼嚕嚕吃完了,腆著肚皮沖裴之遠笑,男人便將自己那碗推到林昂面前,“吃吧?!?/br>眼前的青年毫不客氣,又呼嚕嚕一頓塞,裴之遠忽然看到對方光著腳,他嘆了口氣,讓人把腳放自己懷里來。“不怕冷么?”男人雙手握著林昂的腳,“年紀(jì)輕輕就這么浪,小心得風(fēng)濕?!?/br>“這不正有人暖著么?”林昂笑道,腳往裴之遠的衣服里鉆,裴之遠也由著他,可沒一會兒,這小子就變了花樣,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使勁兒裴之遠懷里蹭來蹭去,還故意笑著看他。“哎呀,好像醒過來了?!绷职旱恼Z調(diào)像是故意在說葷話。裴之遠拍了林昂腳面一下,將作亂的罪魁禍?zhǔn)鬃阶。皠e鬧,在客廳呢?!?/br>“那回房間?”林昂使了個眼色。裴之遠還能說什么,連碗都顧不得收拾,將人逮到身邊,林昂一蹦一跳,直接扒到男人的背上,“遠哥,背我?!?/br>“差點兒閃到你哥的老腰?!迸嶂h吐槽了一句,將人緊緊摟在背上,一如很多年前兩人還小的時候。進了房間,林昂就開始扒裴之遠的衣服,裴之遠很無奈,只能聽之任之從之。兩人接了一會兒吻,林昂將裴之遠壓在身下,非常霸道地質(zhì)問:“上次答應(yīng)我的那事,還做不做數(shù)?”裴之遠裝聽不懂,“什么話?”林昂惡狠狠抓了一把身下,裴之遠皺起眉頭,“要命了,你是不是想廢了我?”“就是給我親的事?!绷职汉芟肴ツ檬謾C翻聊天記錄,裴之遠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爽快地應(yīng)了,“來吧。”“林大爺,您今兒晚上就乖乖躺好,等伺候吧。”半個小時后,林昂一只手手指緊緊攥著枕頭,一只手抓著裴之遠的頭發(fā),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連話也說不出來。長時間地忘記呼吸讓他禁不住臉紅,仿佛是一條被遺落在岸上瀕臨死亡的魚,甚至眼前要生出幻覺似的。“遠哥……”林昂一聲又一聲,最后喟嘆道,“小遠哥哥……”裴之遠猛地抬頭,看著林昂的臉,“叫我什么?”林昂愣了一下,隨后笑了,“小遠哥哥,讓我死了吧?!?/br>裴之遠伸手揉了揉林昂的臉,隨后下床,拿水漱口。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猝不及防地沖出來,徑直吻住了林昂的唇,狠狠啃了幾分鐘,比以往要霸道許多,完全沒有溫柔可言。林昂正在賢者時間,他揉了揉嘴唇,不解地問道:“怎么了,發(fā)瘋了?”裴之遠盯著青年,許久沒有說話,他的注視好像帶著火帶著光,帶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林昂的胸口緊縮了一下。“我喜歡你,小昂?!?/br>林昂沉默了有一分鐘,那一分鐘他什么都沒有想,只是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等待忐忑而煎熬,就在他幾乎快受不住的時候,林昂終于開口。他伸手抱住了裴之遠,“我也喜歡你,遠哥,一直都喜歡你,小遠哥哥?!?/br>是那種喜歡嗎?裴之遠聽不出來,也實在確定不了,他想問,可什么都問不出。最終只能化作一聲嘆息。第二天林昂還沒醒,裴之遠已經(jīng)起床,換了衣服,系好領(lǐng)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他最后看了一眼林昂,正要關(guān)門離開,林昂突然醒了,他嚶嚀一聲,睜開眼,“遠哥,你走了?”“弄醒你了?”裴之遠又進來,握住林昂的手,揉了揉青年的指尖,“乖乖的,等我回來。”“不想要你走,抱抱?!绷职毫?xí)慣性往男人懷里鉆,沒睡醒的小孩跟個撒嬌的小公主似的,裴之遠彎腰抱了一下林昂,輕輕拍拍他的背。“再留我,我就走不了了。”裴之遠玩笑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林昂的聲音懶懶的,裴之遠想了想,“我盡快?!?/br>“嗯?!绷职耗媚槻渲嶂h的手,“遠哥,今早起來嘴酸不?”裴之遠竟沒想到這小孩問這個,他揉了一把青年亂糟糟的頭發(fā),“怕是要少說點兒話才行?!?/br>“哈哈哈?!毙『⒙牭瞄_心了,“看來我很持久。”“不錯。”裴之遠附和道,“時間還早,先睡著吧?!?/br>林昂聽話地嗯了一聲,眼睛又睜不開,趕緊沉入夢鄉(xiāng)睡個回籠覺去。等徹底清醒起來,已經(jīng)到了大中午,好在今天上午無事,下午要去一趟錄音棚,弄個兩三個小時的小活兒。后面幾天都是去公司練習(xí),林昂沒有分神想其他的,等累了就癱在地上休息,如此過了好幾天,林昂再問裴之遠的消息,對方居然已經(jīng)在歐洲了。“草,這特么越來越遠了啊,說好的盡快回來呢?”林昂心里不痛快,可到底是個成年人,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這天他接到周磊磊的電話,對方的聲音里竟帶了哭腔,“林哥,我完了?!?/br>“怎么了?”林昂不明所以。周磊磊道:“是秦韞!他伙同李總那個女助理,就是叫艾米的那個,把一段去年的錄音放了出來?!?/br>“什么錄音?”“就是李總跟朋友喝醉酒說的幾句話,吹大牛帶上了我,本來是要整李俊雅,結(jié)果殃及池魚……”周磊磊覺得天降一口大鍋,把他扣鍋里快燉爛了,“要不你看熱搜吧?”林昂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快速打開了微博,熱搜里有李俊雅的姓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