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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風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沒干什么?!鄙険P天搖頭,一臉深情道,“就是想來看看你……”“快說!”秦嵐風狠狠坐到老板椅上。“行吧,”申揚天坐到他對面,將公文包里的照片拿出來,送給對方,“看看?!?/br>秦嵐風將照片正面反過來,居然是他躺在申揚天身下,媚態(tài)橫生,癡態(tài)盡顯的艷照!“cao!”秦嵐風嚇得彈起,往后坐。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將整張照片揉成一團,又展開,送到碎紙機里,絞成碎片,取出殘渣,一股腦地倒進垃圾桶里。“怎么樣?”申揚天一臉興奮地看向秦嵐風,“給你欣賞一下我的私家珍藏。”“cao、你、媽!”秦嵐風走到他身邊,伸出雙手想要掐死他,卻被人抓著兩只手腕,一副笑瞇瞇的表情。“別生氣嘛……”申揚天心情大好,體會著手上細滑的肌膚,臉朝著前面,就想要親到秦嵐風的嘴上。秦嵐風厭惡地后退,終是被人放開手,坐回位置上。“其實,”申揚天搓著手掌,好像掌心還是觸手可及的滑嫩手腕,“我是想找你幫個忙的?!?/br>秦嵐風臉上烏云密布,這是幫忙嗎?這基本就算是威脅了吧。“我的老板,想要我把這個人撈出來?!?/br>秦嵐風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照片翻面,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欣慰的是,那是一張很正常的照片,三個穿著襯衫的男人,肩膀摟著肩膀,在對著鏡頭開懷大笑。申揚天指了指中間那個偏矮,卻又長相精致的男人:“這個人叫樊盛孜,同好會的干部?!?/br>雖然對長相沒有印象,但監(jiān)獄里的囚犯老大,他倒是聽說過。樊盛孜跟黃、賭、毒都不沾邊,又是個從不亂來,總是為囚犯們謀福利的好老大。所以,在見過一次后,他就沒有再關(guān)注。“我記得,樊盛孜犯的是謀殺罪吧?”“受害人家屬翻供了。”申揚天笑著抽出一張紙,遞給秦嵐風。秦嵐風拿過來看了一下:“那你想讓我干什么?”“分析會的時候,需要出具犯人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良好的聲明……”摸摸鼻子,秦嵐風看著那人道:“那我有什么好處?”“我以身相許還不行嗎?”申揚天黏黏糊糊地想要靠近秦嵐風,卻被人以巴掌抵著臉,推回位置上。“你知道我現(xiàn)在正在搞‘肅清政策’吧?”“你又在弄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申揚天夸張地掩嘴,滿臉吃驚。秦嵐風不認為,以同好會的勢力,申揚天來之前會不知道這些。“我會調(diào)來這里當監(jiān)獄長,就是要將整所監(jiān)獄肅清干凈的?!?/br>“寶貝,你這么正氣的樣子真可愛,像你以前……我都要硬了……”“cao!”秦嵐風嫌棄地皺眉,“你能好好說話嗎?”“我們同好會絕對不干涉你的計劃。”申揚天舉起手發(fā)誓。“不單是作壁上觀,”秦嵐風將一張紙拿出來,遞給他,“而是要推波助瀾?!?/br>申揚天接過那張紙,上面赫然寫著他們安插在整所監(jiān)獄中的同好會組員,包括被他們收買的獄警,和潛藏在深處的小棋子。微微瞇起眼睛,申揚天松了口氣地笑笑:“Dealit!”一出門,申揚天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同好會的老大。“事情談好了,但我們的勢力都被摸清了……”“他要我們幫他弄那什么‘肅清計劃’……”“我知道這會讓同好會得罪很多人,那怎么辦?”……李無窮匆忙下車,顧不上將鑰匙拋給管家,鑰匙跌到地上,叮鈴鐺啷地脆響。匆匆走到中庭,李無窮才見到氣定神閑地在池塘邊釣魚的卞青凌。“小李,怎么這么著急啊?”雖是釣魚,卞青凌卻是富釣。人家窮釣是拿著裝備跋山涉水,坐著小木椅等得天昏地暗。而卞青凌卻是躺在躺椅上,頭上一棵茂盛大樹,身邊一臺茶香小機。仿若大隱隱于市,卻又食得人間煙火。李無窮喘著氣,撥弄了一下頭上翻飛的亂發(fā),頂著個大肚子在那里立正。“卞大哥,監(jiān)獄里因為那小崽子秦嵐風,就要變天啦……”“哦?”雖然語氣驚訝,但卞青凌卻不動如山,“是秦家那個小小年紀,就做了監(jiān)獄長的么子?”李無窮點點頭,又怕人看不到,急忙應聲。都城秦家,紅連三代。出的人個個精英,個個嫉惡如仇,公檢法司,根抵整個司法機構(gòu)。作為官家后代的卞青凌,如果爭個魚死網(wǎng)破,不是不能與其抗衡,壞就壞在他站的是違法的邊。他們卞家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錢的買賣,得罪整個秦家。“讓他鬧去?!贝蟛涣四菞l來錢快的路子,他不要了。“可是……”李無窮囁嚅著不說話。“怎么?秦嵐風一向是個過手監(jiān)獄長,等他一走,你當上監(jiān)獄長后,整個監(jiān)獄不是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卞青凌語重心長道。“可是,這次秦嵐風放言,不但要查出監(jiān)獄的內(nèi)線,還要放長線釣大魚……”“嗡……”靜止的魚線突然繃緊,被拽著往下。但,哪有這么容易?固定著的魚竿彎曲成弧,將魚牽得緊緊的。魚不愿受死,大力跳動掙扎,有力的魚尾把一池湖水攪動,揮灑出的水珠將岸邊弄濕。卞青凌不敢保證,夜路走多了不會濕鞋。他又閉上眼睛,將李無窮叫到耳邊,給他叮囑幾句后,李無窮喜上眉梢地離去。池里,精疲力竭的魚終于不動彈了,卞青凌將魚拉起來,一尾日本錦鯉在日光中熠熠生輝。作品囚獄-第二十八章出獄一日雖然樊盛孜聲稱能夠弄到特殊資格,但真正弄到手,還是費了幾個月的時間。雖然這幾個月里,監(jiān)獄里因為秦嵐風的“肅清政策”搞得雞飛狗跳,又因為每天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壓榨得怨聲載道。但是,這些和標兵囚犯莫佐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既不販毒,也不反對體力勞動,反而因為高強度的勞動整個人變得身體力壯,精干許多。樊盛孜擼了一把莫佐前兩天新剪的,很顯精神的板寸,將襯衫的扣子扣上,又順手給他整理衣領(lǐng),扳正西裝外套,倒退兩步打量莫佐的樣子。樊盛孜一向會享受,也一向大方。西裝是早就準備好的,從高級西裝店定制的純手工西裝,將莫佐這個高大帥氣,富有精氣神的小伙襯托得更加亮眼。拿起旁邊的領(lǐng)帶,樊盛孜細手翻飛著給人打成個花:“出去之后別亂跑,我已經(jīng)叫人來接你了?!?/br>“恩?!?/br>“見到人后,把東西交給他就走,別在那里停留?!蹦悄腥藢嵲谑翘kU了,樊盛孜怕他就這么回不來了。“恩?!?/br>“行啦?!狈⒆闻呐哪舻男?,順手掐了一把他日漸厚實的胸肌。莫佐心跳條件反射地加快,那人卻又轉(zhuǎn)過身去,招呼起守在監(jiān)獄門口的獄警。按捺下早已被調(diào)教熟練的情欲反應,情不自禁地伸手摸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