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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晴道:“安家的主宅在平安界,我們現(xiàn)在在祥安界,在我們上下有和安界和靜安界,論經(jīng)濟,安家占了四界六層的財力。論戰(zhàn)斗力,安家有安哲的印章,能調(diào)用四界的仙兵,這就比較麻煩了。”秦初晴建議道:“我建議你們先想辦法將執(zhí)界仙尊的印章給拿回來。不管你們是用搶的偷得還是別的什么法子,總之安哲只要控制了大印,安家就沒辦法調(diào)用仙兵。我們也能借用仙兵的力量給安家一個致命的打擊。”安哲忙不迭的點頭:“好有道理!”秦初晴嘆了一聲:“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傻的人,你這樣的到現(xiàn)在還活著真的是安家人手下留情。”安哲撓撓臉頰:“我這樣的,大概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秦初晴對眾人說道:“最好先把大印偷來。不過我這么說,你們也未必能通過祥安界的傳送通道去平安界安家主宅。也罷,我來想辦法吧?!?/br>秦初晴氣場全開,安哲和她一比,就像個小姑娘一般。白澤道:“雖然不想承認(rèn),秦初晴這樣更像個執(zhí)道仙君。”貓貓那小姑娘確實單純可愛,可是秦初晴的性格和處事方法更適合做執(zhí)道仙君。秦初晴眼神凌冽道:“你們在后面嘀嘀咕咕做什么?上來一起聽計劃,不是你們要推翻安家嗎?總不能讓我秦初晴打頭陣你們躲在后面吧?”聽到秦初晴這話,溫衡他們互相看看。秦初晴竟然想要使喚他們?nèi)齻€?白澤他們的本意就是想要秦初晴打頭陣他們坐收漁翁之利啊?,F(xiàn)在秦初晴把他們?nèi)齻€算上還想讓他們打頭陣,他們當(dāng)然不樂意了。溫衡說道:“我先去把我的小板車洗了?!鄙彑o殤道:“我去看一會兒書。”白澤道:“我的白澤書還沒寫完,我繼續(xù)?!?/br>說完三人拔腿就走,氣的秦初晴在后面丟筆:“你們?nèi)齻€怎么搞得?你們是來開玩笑的嗎?!安哲,你找的都是什么人??!和你一樣不靠譜!”安哲笑呵呵的說道:“消消氣么,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么?能者多勞,你就幫幫忙吧?”秦初晴還是妥協(xié)了,她給自己的那些部下發(fā)了消息,一時之間之間祥安界各處都有靈光向著秦初晴的府邸飛來。秦初晴在祥安界有一些產(chǎn)業(yè),對付祥安界的安家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對上四界的安家勢力就不夠看了。秦初晴的計劃是這樣的,她先讓自己的人去摸清楚安家主宅的情況,搞清楚執(zhí)界仙尊的大印放在何處。然后溫衡他們再出手去取回大印,然后她會聯(lián)系四界的其他家聯(lián)合打壓安家的經(jīng)濟,到時候哪怕安哲不出動仙兵,安家也沒辦法逃過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打擊。想法是好的,執(zhí)行起來就有一點困難。尤其秦初晴自己也沾了不少麻煩,很多人不服安家是真,不服秦初晴也不假。再者秦初晴現(xiàn)在最擔(dān)憂的是另一件事,數(shù)日前她在府邸中被人偷襲了。她運氣好才僥幸逃了一條小命,差一點她就直接嗝屁了。她之前一直懷疑刺殺她的人是安家派出的,因為秦初宇的事情,安家對她有了動作,安家能殺了秦初宇就能殺了她。她的猜測合情合理,安家的嫌疑確實很大。然而這只是懷疑,秦初晴沒有證據(jù)證明這就是安家做的,她為人高調(diào),得罪的勢力也不少。想要她命的不止安家一個,她能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上次刺殺她的人修為太可怕了,若是再有下次偷襲,秦初晴覺得她沒那個運氣能再逃掉了。秦初晴見溫衡修為高深,她便提出,讓溫衡他們保障她的安全。這件事白澤他們欣然答應(yīng)了,讓他們?nèi)ネ荡笥∷麄冏霾粊?,但是保護他們的臨時隊友還是沒什么問題的。秦初晴的內(nèi)院中有不少女修,這些女修一個個面若嬌花,走過之處香風(fēng)四溢。當(dāng)她們路過秦初晴長住的行宮附近時,她們紛紛紅著臉掩口嬌笑:“哎呀,他在做什么呀?大人竟然放任他胡來?!?/br>不怪這些女修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看到過在院子中趴在地上洗刷刷的男人了。溫衡脫下了礙事的長袍,他學(xué)著云清的樣子用一根帶子系著自己的衣袖褲管還有長發(fā)。他面前放著從小板車上拆下來的板子,他將板子泡在放了澡豆的浴盆里充分浸泡,浸泡完了便一塊塊的刷著板材。小板車被他拆的七零八落,就剩下一個框架還完好。討飯棍被溫衡放在地上拍著小葉子,像是在給溫衡鼓掌加油,不時有泡沫飛濺到葉子上,整個內(nèi)院成了泡沫的海洋??吹綔睾膺@樣,安哲也有模有樣的在陪著他刷板車。白澤手中拿著筆,他在錦書上隨意的寫了幾筆挑眉問蓮無殤:“你還真讓他刷啊?”蓮無殤道:“之前我有一座飛舟,溫衡刷過好幾遍?!?/br>白澤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也不怕他把你刻著的陣法給刷沒了?!鄙彑o殤翻著書:“早在改造板車的時候我就想到會有這天,所以我把陣法都刻在了木板的中心位置,刷掉三寸都不會影響陣法運轉(zhuǎn)?!?/br>白澤拱拱手:“佩服佩服?!倍μ斓滥敬蛟斓男“遘嚕瑒e說刷掉三寸,就算刷掉皮毛都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了。溫衡滿身都是自己刷出來的泡泡,他狼狽的擦擦臉看了看對面的安哲。出乎意料的是安哲竟然做的很好,條理分明清清爽爽,一點都不像溫衡那樣手忙腳亂。溫衡夸獎道:“挺能干的啊?!卑舱懿缓靡馑剂耍骸耙郧霸谔有袑m的時候經(jīng)常幫太一洗窩,練出來了?!?/br>秦初晴從行宮中走了出來,她震驚的看著滿院子的泡沫:“你們在做什么?!”溫衡道:“刷地板啊?!币皇乔爻跚缱吡艘惶俗専o殤膈應(yīng)了,他至于這么慘嗎?秦初晴冷哼一聲:“沒出息。我的人會在這幾日傳來消息,等確定了安家主宅中大印所在的位置,你們就要想辦法把大印拿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一定要捉住那個來偷襲我的人?!?/br>溫衡道:“他一次沒成功,你怎么能保證他還來?”秦初晴道:“不來最好,但是萬一要是來了,你們放跑了他,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眾人聽完聳聳肩,到底是誰想不開來偷襲這么個脾氣不好疑神疑鬼的女人?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就這么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幾日之后,某天夜里溫衡正靠在小板車上盯著秦初晴的寢宮值班,他一手握著討飯棍,另一只手摸著儲物袋中的堅果吃,突然之間他感覺到一股細(xì)微的靈氣正在靠近。這要得益于蓮無殤放出去的藕絲,那些藕絲飄散在空中就像蛛絲一般,若是有修士不小心撞到,便會暴露了自己。溫衡嘆了一聲:“還真有人來啊?!彼麑怨呕貎ξ锎笥窒岛昧耸冢缓笳酒饋韺⒂戯埞髁⒃诹说厣?。無數(shù)的樹根在地下快速的蔓延。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