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4
什么他都不知道。你的雞給他吃簡直浪費了。”溫衡笑而不語,只溫和的對乞丐說道:“慢慢吃,還有?!逼蜇ひ豢跉獬韵铝税胫浑u,他舔舔手指上的油滿足的打了個嗝。溫衡將手中剩下的雞遞給乞丐:“給,拿回去慢慢吃,沒人和你搶?!逼蜇み@時候才抬起頭來看著溫衡的臉,他似乎受到了什么驚嚇,驚呼一聲身體吼翻從板車的扶手上摔了下去。幸虧板車的扶手不高,乞丐倒在地上之后仰面朝上。溫衡站起來對他伸出手:“沒事吧?”乞丐雙眼紅了,他沙啞的說道:“沒事?!边@次輪到溫衡驚了,不是說不會說話么?這不是正在說么。溫衡還是伸出了手將他拉了起來,乞丐坐在板車扶手上神色復雜的看著溫衡,眼眶紅紅的,像是隨時會哭出來。溫衡遞過半只雞:“要不,再吃點兒?”這次乞丐的目光沒有看向雞,他伸手接過了雞,目光卻停在溫衡臉上。溫衡道:“你認識我?”乞丐露出了一個像哭又像是在笑的表情,卻什么都沒說。他揭開了油紙包又拿了一塊雞rou塞到嘴巴里面,一邊吃著,眼淚卻掉下來了。329乞丐一邊吃一邊哭,一雙眼睛還盯著溫衡看。溫衡被他哭的發(fā)毛,卻只能安慰他:“別哭,慢慢吃,不和你搶?!弊詈笃蜇ふ渲氐氖蘸昧穗u塊,然后深深的看了看溫衡,轉頭走了。溫衡看著乞丐的背影,總覺得他的心情不錯。也難怪,他當時做小乞丐的時候,有誰給他一只雞,他能開心的飛起來。蓮無殤若有所思的盯著那乞丐的背影,溫衡笑道:“無殤,在想什么?”蓮無殤伸手在溫衡的衣服上擦擦并不油的手指頭:“總覺得這個乞丐有很多話想說?!?/br>溫衡道:“是不是千言萬語來不及說,只能轉身跑了?”他伸手在儲物袋里面摸了摸,這次不知道又能摸出來什么東西。蓮無殤道:“你不覺得,他認識你?”溫衡呵呵一笑:“我這張臉,太大眾了,誰見了我都覺得我眼熟。”正說著,就見旁邊的修士對溫衡說道:“哎?我怎么覺得你這么眼熟?”溫衡雙手一攤:“看,我就說吧。”這時候之前的傀儡又一路小跑了進來:“可是溫衡溫道友和蓮無殤蓮道友?請隨我來?!?/br>溫衡和蓮無殤對視一眼,看來葛純風和葛懷瑾進去見到申屠漸了。原本以為他們會走偏門,結果傀儡卻帶著他們走向了正在排隊的人群中間。不知何時人群沉默的分開了一條道,這條道足有一丈寬。兩邊站著衣著統(tǒng)一的傀儡,傀儡們面對面站著,用身體隔出了一條長長的道路,溫衡和蓮無殤手牽著手在無數(shù)人的目光下走向了東門的正門。在道路的盡頭,正門的大門開了。有修士想要抱不平,可是不知為何,這種陣仗讓他們閉上了嘴巴。兩人沉默的向著大門走去,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內,那些傀儡就像來時一樣又快速的退回到了門內,就像是潮水一樣。在外面等著的修士們一臉迷惑:“進去的兩個人是誰?。窟@么大的派頭。”派頭更大的在里面,溫衡他們一進門,大門就轟然關上,正對著大門的便是一條三丈寬的長廊,長廊兩邊分別站立著衣著統(tǒng)一的人,這群人見溫衡他們走到了長廊上,一言不發(fā)就開始行禮。行的還是大禮,溫衡差點跳了起來,他不習慣的問蓮無殤:“什么情況?”蓮無殤道:“這架勢,不是申屠漸出來了,就是認出你來了。”溫衡眨眨眼:“不會吧?!?/br>正想著,只見長廊盡頭有四人正抬著一架純金的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白衣男子,男子身后還站著葛純風和葛懷瑾,溫衡想著,這人應該就是申屠漸了吧?他本想看清申屠漸長什么樣,可是神奇的是神識放出去之后,卻覺得走廊被無限拉長了,怎么都到不了盡頭。溫衡對蓮無殤說道:“走廊上有術法。”蓮無殤伸手在溫衡眼前揮了一下,溫衡在覺得長長的走廊恢復過來了,蓮無殤道:“申屠漸的府邸中一定有很多陣法,你還是悠著點,不要到處放出神識了?!?/br>溫衡乖乖的點頭:“好?!?/br>申屠漸一行行走的速度極快,沒多久就走到了溫衡面前。溫衡和蓮無殤面前溫衡吃了一驚,這人……和放在在外面的那個乞丐簡直一模一樣。但是他換了裝束,現(xiàn)在在溫衡面前的不是衣衫狼狽的乞丐,而是白衣勝雪在仙界有無數(shù)追隨者的煉器大師申屠漸。申屠漸的衣衫半敞開,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他側身靠在椅子上,一條腿伸著,一條腿曲著,姿態(tài)極為風流。溫衡有點吃不準了,方才外面的乞丐是申屠漸本人,還是和申屠漸長得比較像?溫衡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在下溫衡,見過申屠大師?!鄙彑o殤也行了個禮,不過沒介紹自己。申屠漸伸出手,他的手很好看,每一根都像被雕琢一般,光潔的手心中放著雙魚玉:“這是你的?”溫衡道:“是的?!鄙晖罎u大手一揮對身邊的傀儡說道:“拿下?!?/br>溫衡一驚,連身后的葛懷瑾和葛純風都驚了:“申屠大師,這是為何?”申屠漸輕笑了一聲:“這雙魚玉是我親手打造呈給仙帝的禮物,怎會在你這里?”溫衡現(xiàn)在確認了,眼前的申屠漸和外頭那個乞丐還真不是同一個人。這是什么情況?不過不等溫衡他們反映過來,那些修為極高的傀儡就已經反絞了溫衡的手。申屠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溫衡一眼:“關起來。”就這樣,溫衡和蓮無殤被無情的關在了高塔的地下一層中,連帶著葛懷瑾和葛純風也被關起來了。地下一層漆黑一片,溫衡他們被分開關在了不同的房間中,溫衡身上還系上了鎖鏈,就連討飯棍也纏上了一根鎖鏈。討飯棍上面的兩片葉片都耷拉下來了,溫衡和討飯棍一樣心情沮喪。他問葛懷瑾:“這什么情況?申屠大師怎么連你也關起來了?”葛懷瑾老實的說道:“我也不知。”明明之前申屠大師對他贊賞有加,在雙魚玉出現(xiàn)之前,申屠漸還和他有說有笑。可是看到雙魚玉,申屠漸就變了臉。仙界的人翻臉就像翻書一樣。葛純風的牢籠在不遠處,他慢悠悠的說道:“還是研究研究怎么炸了他的塔我們出去吧?!睖睾獾溃骸板\鴻和凝雪還在他手中。無殤,你有沒有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申屠漸和那個乞丐也太像了吧?莫非申屠漸是離魂了?還是被人奪舍了?”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的蓮無殤道:“申屠漸是大師,見過他的人成千上萬,想要奪舍他,很有難度?!睖睾饽X海中又在狂野的放飛了:“那這是什么情況?莫非申屠漸還有兄弟?長得一模一樣?”蓮無殤道:“不清楚,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