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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你眼中我和元德像跳梁小丑挺不靠譜的,可是我們能坐上仙君的位置,也會有過人之處。我這人沒別的本事,我看人很準(zhǔn)。我懷疑元德被奪舍了?!?/br>溫衡眨眨眼:“仙君,您告訴我有什么用呢?”德文瞇起眼睛笑了笑:“你一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你與眾不同,元德是李老收下窺探天機最好的一個弟子,那天他的龜殼碎了之后,他對我說他一直在找的那個變數(shù)出現(xiàn)了。那人就是你。”德文站起來背著走來回踱步:“九霄界仙君除去執(zhí)界仙君之外,大大小小的仙君有幾十人。我和元德在這些仙君中力量不及別人,忠勇不如別人??晌覀兏拥盟竦男?,你知道為何嗎?”溫衡想了想:“因為你們會拍馬屁?”德文的臉咔嚓一下裂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元德是除了李老之外窺探天機最厲害的人!而我,我看人很準(zhǔn)!”溫衡淡定的點頭:“那你還反問我干嘛?”德文擺擺手:“不和你談?wù)撨@個。元德每過數(shù)十年就像被人奪舍了一樣,所有的記憶都會不見,這事我信不過別人,所以我想拜托你同我一起調(diào)查?!睖睾馑菩Ψ切Φ目粗挛模挛目攘艘宦晫擂蔚拿隽艘粋€儲物袋:“我知道你不止算卦準(zhǔn),我已經(jīng)得知你在寒潭底做的事情了。”德文將儲物袋推到溫衡面前:“不讓你白幫忙,這里面有二十條中品靈脈,足夠你一人在九霄界搏命幾百年幾千年。你同我一起去探一探元德的府邸。無論成不成功,靈脈都?xì)w你?!?/br>溫衡不接儲物袋,他笑著對德文說道:“仙君,你同德文仙君是好友,他又沒有異常你最清楚,為何要叫上我?”德文笑著看了看溫衡的討飯棍:“你心里清楚?!?/br>溫衡當(dāng)場就驚了,看看,人家這說話的水準(zhǔn),溫衡覺得自己要學(xué)學(xué)。他將儲物袋推給德文:“說清楚,不然不去。我這人比較笨,最不喜歡彎彎繞繞?!?/br>德文頓時就垮下臉:“你這人啊,別人一看我這么說話早就軟了,你竟然還揭我短不給我面子。哎,元德的府邸在李老的府邸周圍,周圍都是李老他們的門徒,我擔(dān)心要是真查到了什么打起來了我一個人扛不住他們一群人揍。我需要一個人幫我分擔(dān)一下?!?/br>溫衡一聽就放心了,他收下了儲物袋:“早說么?!钡挛恼f道:“你這么擅長算卦,算一卦卜捕兇吉?”溫衡伸出手,德文詫異道:“干嘛?”溫衡笑瞇了眼睛:“方才那是我做盾牌的獎勵,算卦的另算?!钡挛囊豢诶涎ê韲悼冢芍鴾睾怆p眼都充血了,半晌之后他氣呼呼的從自己的腰上拽下一塊溫潤的靈玉丟到溫衡面前:“怕了你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認(rèn)定了我喜歡你才故意這么刺激我的!要是換了別人,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溫衡不客氣的將玉佩收起來,再抬頭的時候他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鎏金色,不過他只看到德文去了元德仙君的府邸,剩下的就剩下了深深的黑色,竟然什么都沒看到!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溫衡自己都驚了一下。他上次看德文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德文的命運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莫非是因為自己來到了這里帶來了變化?命運這種東西可更改,是向著好處改還是變得更差,就看各人的選擇。溫衡沉吟了片刻又將儲物袋中的玉掏了出來:“不好說?!钡挛拿碱^一皺:“果然很兇險嗎?連你都算不出來?”溫衡實話實說:“一片黑,看不到未來?!钡挛囊惑@,再看向溫衡的眼神就變了:“這個結(jié)果,德文曾經(jīng)卜過數(shù)次!”溫衡細(xì)問道:“然后呢?”德文說:“元德每次占卜到這個結(jié)果就憂心忡忡,未來一片黑暗,他不知道是自己出問題了還是天道出問題了?!?/br>溫衡這才了然,元德的府邸在李老府邸附近,李老是執(zhí)道仙君,能直接溝通天道。而天道,在溫衡眼中就是一棵樹,他來到九霄城的時候看到的道木就是一段漆黑的莖稈。他是被上界的道木影響了判斷嗎?溫衡想了想,反正在他的預(yù)定行程中,他也要去拜訪李老,早一點晚一點沒什么區(qū)別。想通了之后溫衡將玉還給德文仙君:“明天我陪你去就是了,卦金就算了吧?!钡挛臑t灑的從腰間掏出一把扇子展開,他邪魅一笑:“留著吧,爺賞你的,誰讓爺就看上了你這款呢。明兒個,你老老實實的當(dāng)爺?shù)男職g吧……”說著還用扇子挑起了溫衡的下巴。老溫終于沒忍住,他一拳懟到德文的肚皮上:“去你的!”德文頓時蜷縮在地上:“你……你真下手啊……”朱洪才大驚失色:“要死啦,殺人啦!”然后雙眼一翻暈了過去,德文和溫衡面面相覷,看向地上的朱洪才:“人還活著吧?沒死吧?”人當(dāng)然沒死,就是被嚇得暈過去了。德文提著朱洪才上鸞車的時候還轉(zhuǎn)頭對著溫衡瀟灑的笑了:“明天穿的漂亮點哦,到時候我來接你?!睖睾鉄o奈的揮揮手:“滾吧?!钡挛挠鋹偟男α耍骸昂绵蟸”溫衡轉(zhuǎn)身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目瞪口呆的彭少堂,彭少堂雙眼發(fā)直:“你……被德文仙君得手了嗎?”溫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可是有道侶的人??!”彭少堂幽幽的說道:“這年頭,道侶算個屁,你去打聽打聽,有道侶的人各玩各的太多了?!?/br>溫衡面色詭異的看了看彭少堂,他笑著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兩千萬靈石呢,不能浪費了。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整個醉仙樓都知道了一件事——溫衡被德文仙君包養(yǎng)了!參掌柜痛心疾首,送來了一碗?yún)?,?jù)說給溫衡補身子用,溫衡一頭霧水:???發(fā)生什么事了?不過參茶味道不錯,味道濃郁!第二天一早,鸞鳥車架就在醉仙樓門口等了,德文下了車跑到溫衡的房門口用力的拍門:“小溫溫,起床了嗎?爺今兒個帶你去看朋友,快出來。”溫衡黑著臉打開了門:“德文仙君,麻煩你正經(jīng)一點,我賣藝不賣身?!?/br>德文翹起蘭花指點著溫衡的胸口畫著圈圈:“哎喲,小溫溫你這么說,太讓人傷心了?!睖睾饪粗靽@了一口氣,若是徒兒們在這里,他一定會沉重的對他們說——你們的師尊我,為了二十個中品靈脈,把自己給賣了。這年頭,賺錢艱難?。?/br>德文走在溫衡旁邊,那表情活像是一只花孔雀,他對溫衡還特別殷勤。醉仙樓的人看溫衡的表情都一言難盡,怎么說呢,人前諂媚人后翻白眼吧。溫衡笑了笑,他早就知道這群小二的德行,可那又如何?他就喜歡這群人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水神能坐上執(zhí)界仙君的位置,他也有可取之處,他對他手下的劍仙公事公辦賞罰分明,顯得特別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