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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自動屏蔽狗糧后,踮起腳尖,飛快地在薄謙嘴角上也啄了口。“你怎么不問問我什么時候喜歡上你的呢,”陸時亦不大滿意,“我也不是隨便就能被人帶走的,好嗎?!?/br>七月末,陸時亦在培訓中心處理雜事,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你沒回日本?”陸時亦看看不知怎么摸過來的周國平,“這兒不歡迎你,你應該知道吧?!?/br>“我明白,”周國平站在二樓樓梯口,“但我很想上去看一看,只看一眼就走。這次回去......我可能就不回來了?!?/br>arrc結束之后,陸時亦和伊藤澤的關系越來越好。聽伊藤澤說,周國平的身體最近好像出了些問題,這次回國之前,已經向雄鷹高層遞交辭呈。態(tài)度很堅決,雄鷹再三挽留,仍舊沒留下。周國平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落寞,陸時亦突然覺得,拋去過去的所作所為不說,其實他比簡大勇可憐。至少簡大勇離世之前已經放下了這段恩怨。而周國平直到現(xiàn)在,還被愧疚或者其他什么的感情揪住不放,像是陷入囹圄,不停原地踏步。“......行吧,”簡大勇不介意了,陸時亦也沒必要再攔他,“我沒空招待你,你自己上去看?!?/br>語氣很不客氣,但周國平熟知他的秉性,搖搖頭自己上了樓。他在三樓待了許久,下來時,陸時亦正在填motogp的報名表。周國平眼角有些紅,沉默半晌,問陸時亦:“他是在這走的么?!?/br>“是?!?/br>“那他走的時候一定很開心,”周國平轉身道,“謝謝,打擾了?!?/br>陸時亦淡淡地“嗯”了一聲,按下鼠標,報名表成功提交。“對了,”臨出門之前,周國平停住腳步,“arrc開始之前,舉報你的不是我?!?/br>陸時亦頭也不抬:“我知道,是suki找人做的吧?!?/br>“......是,”周國平沒料到他居然知道,“我已經把她開除了?!?/br>陸時亦不置可否,拿起車鑰匙,又到了該接薄謙下班的時間。他也是前不久之前才知道真相。前幾天,他把小公寓的東西收拾好,該帶的帶,該拿的拿,卷起鋪蓋卷,徹底滾去了薄謙那兒。他們兩個的新房薄謙已經選定了,在離市區(qū)稍遠的歐式莊園。不過剛剛建好,板材的味道太大,還不能住人。他們便決定在匯麗待到過年,明年裝修房子一起搬過去。收拾東西的時候,陸時亦翻出一個禮品盒。打開是一只奈良鹿木雕,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suki送的。木雕很精美,陸時亦打算把它擺在新家的臥室里。結果一個不小心甩了出去,木雕摔成兩半。掉出一個黑乎乎的小竊聽器。看到那物件兒的瞬間,陸時亦立馬明白suki用意——她想通過竊聽器抓住陸時亦把柄。在形勢那么敏感的當下,陸時亦一句不當言論都可能會引起爭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suki還是不夠了解陸時亦,沒算到他居然沒打開禮物。更沒算到薄謙會去泰國找他,導致他那段時間宿在薄謙房間樂不思蜀,完全忘了禮物的事。后來suki不得已,只能匿名向華國摩協(xié)舉報他,并買通小報造勢。在h市當?shù)氐哪ν熊嚾ψ又?,陸時亦玩過地下賽人盡皆知,她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了,也知道陸時亦不可能因此被判禁賽。她只想影響陸時亦的心態(tài)而已,與簡大勇說的一樣。陸時亦不是吃素的,這段時間一直在想對策?,F(xiàn)在得知周國平已經替他料理了suki,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晚上回家,陸時亦和薄謙窩在沙發(fā),邊欺負薄謙給他剪腳指甲,邊把周國平的事報告給了薄謙。薄謙聽完點點頭,“現(xiàn)在不想喝她的檸檬水了吧?!?/br>“......”酸味來的猝不及防,陸時亦簡直懷疑人生,“這都猴年馬月的事了,你還記著?再說、再說我不也沒去她那么?!?/br>“嗯,你來了我這兒,”薄謙意味深長的說,“差一點就喝了蜂蜜水?!?/br>那次兩人都進入狀態(tài)了,被程幼婷一個電話打斷,現(xiàn)在回憶起來,確實頗為遺憾。于是陸時亦撞撞薄謙肩膀,“還喝不喝蜂蜜水?”薄謙氣定神閑地替他剪完指甲,沒放手,直接把他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昨晚折騰的太很,也讓陸時亦難得地深眠一宿。翌日中午睜開眼睛時,陸時亦忽然有種非常玄妙的感覺。——好像腦子被人撬開,填裝了許多東西,又粘合起來。他細細品味著那些填裝物,有什么西北律師啦,隨隊醫(yī)生啦,假扮男友啦,一個比一個荒誕過分。......呵,這個狗男人,居然趁他失憶騙的他團團轉!行,那老子就讓你嘗嘗騙人的后果!陸時亦只穿一條內褲,咬牙切齒地打好包裹,直接買了張下午直飛法國的機票。所以沒等到小男友接他下班的薄謙,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扔了滿地的衣服,以及一垃圾桶的計生用品。那意思很明顯:滾蛋,以后別想染指老子。薄謙按住眉心,兩人最近感情穩(wěn)定,小男生不可能無緣無故跑掉。眼前這種情況的成因很明顯——這小家伙,百分百恢復記憶了。薄謙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也做好了面對的準備,左手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右手給陸時亦掛電話。“喂?!贝蛄撕脦妆椴沤油?,并且那人語氣相當之差,“有屁快放?!?/br>“你在哪?!?/br>“機場。”“去哪?!?/br>“你問題怎么這么多?”陸時亦舌尖頂頂上顎,惡劣道,“老子去哪跟你有什么關系,別煩老子?!?/br>說完,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吃了閉門羹,薄謙火速開車往機場走。奈何還是晚了,陸時亦的飛機二十分鐘前已經起飛。薄謙無奈,找阿梁打聽到陸時亦接下來的行程。原來一個月后是motogp第一站,舉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