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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遷就他的意思在。“走吧?!?/br>季朗一手攬著他,一手提著大包小包跨進了門。他記得這個牌子是一位設計新秀獨自創(chuàng)立的,想必是得到了某位資本大鱷的扶持,短短幾年就在各大一線城市的商圈里開設了實體店,從宣傳到售后都是極為專業(yè)的團隊在cao辦。不過比起那些華而不實的大牌,這家店的商品質量顯然要更勝一籌。“卿卿,喜歡這個嗎?”季朗拿起一雙淺藍色的嬰兒步前鞋,捧到秦卿眼皮底下詢問道。柔軟的步前鞋實在太過迷你,還不及季朗手掌的一半大。秦卿心癢地撥了撥鞋頭,又仰起臉苦惱地說道,“我們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沒事,男孩的買一份,女孩的買一份?!?/br>“以后用不上的話,就送給有需要的朋友好了?!?/br>季朗晃了晃手心里的小鞋子,笑意盈盈地凝視著他。“喜歡嗎?“秦卿很容易就被季朗說服,誠實地點了一下腦袋。于是季朗又拿起一雙粉色的同款鞋,一同交給了候在一邊的店員。兩人跟著挑了口水墊、奶嘴奶瓶這類的嬰兒用品,櫥窗里的幾件主打嬰兒服也各買一件,結賬時男人瞥了眼賬單上的長串數(shù)字,連眼皮都沒眨就爽快地刷完了卡。由于他們購買的產品過多,商家體貼地提供了送貨上門的服務。季朗在單據背面寫下公寓的地址,接著和秦卿一起重新踏上回酒店的路途。“季朗,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秦卿被季朗牽著手,心里暖洋洋得像秋日曬在屋檐下的稻谷,燦爛地交織著豐收和成熟的喜悅。季朗沉思片刻,側過頭溫聲道,“都可以,你生的我都喜歡?!?/br>“文靜的可以陪著你,鬧騰的我就多管教一點?!?/br>季朗牽起唇角,銳利的輪廓被落日余暉暈開邊界,一切都溫柔得剛剛好。“不過我希望寶寶可以像你?!?/br>“一定很可愛,又討人喜歡,讓我怎么疼愛都覺得不夠?!?/br>秦卿忽然變得有些無措,季朗的話分明在夸他的孩子,卻又好像在迂回地向他示愛。“我沒有那么好的...”秦卿垂著眼,聲音被晚風卷進夕陽里,搖下一地蕭瑟的木葉。“在我心里是最好的?!?/br>季朗的耳朵沒有漏掉他自語似的低喃,男人松開交握的手,將五指穿過他的指縫緊緊扣住。“卿卿,你幫我實現(xiàn)了年少時的夢想?!?/br>落日像枚燃燒的金幣,在攜手的兩人身后投下斜長的逐漸交融的陰影。“我從小就渴望有一個家,但又從心底抵觸排斥婚姻?!?/br>“就是這樣一個不婚主義者,在你身上找回了對婚姻的向往和期待?!?/br>“假結婚只是一個借口,我一直都盼望著你能成為我的太太?!?/br>季朗揚起眼尾,半闔的眸子兜住細碎的霞光,像星群在暮色中寂靜地繁衍。“卿卿,謝謝你愿意接受我這個不成器的丈夫?!?/br>“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令我心生歡喜的太太?!?/br>殘陽的光暈晃花了秦卿的眼,有種飽脹的情緒在心口淤積,脹得像達到了蝴蝶破繭而出的臨界點。所有的語言在濃烈的情感面前都無比蒼白,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任何可以表達這種陌生心情的詞語。漂亮的青年絞緊了手指,他停下腳步,又踮起腳尖,讓地上兩道影子在下一瞬間徹底地重合在一起。又寫了一篇流水賬..也算是頭尾回應?(捂臉)ps.請教一下大家,abo的全稱是違禁詞嗎?進入模式3653/1642/3221:49:49更,二十五季朗陪秦卿在H市休養(yǎng)了三天,兩人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一同搭上返程的飛機。這次旅行結束,時間的指針好像又撥回了以前的日子,中間的錯位被分秒不差地?;卦帯?/br>季朗解開門鎖,換上熟悉的家居拖鞋,柔軟的觸感迅速放松了腳底的疲累。他舉目環(huán)視,公寓里極簡風的裝潢忽然變得生動可愛,死氣古板的灰藍色調鮮活浪漫得像愛琴海上一簇晶瑩水亮的浪花。粼粼的波光襯柔了山巒的曲線,連同古堡般硬朗的眉眼輪廓。“卿卿,我去把箱子收拾一下,你可以給綠植澆點水嗎?”季朗拎起腳邊的行李箱,噙著笑看秦卿換好另一雙配對的拖鞋。“這些小生靈都是認主的,我總打理不好?!?/br>“以后也要麻煩你多費心了?!?/br>秦卿把目光投向窗臺,正逢清風拂過,那一片郁郁蔥蔥的植物熱烈地沖他搖曳起生嫩的芽尖。他輕輕應諾,既應了眼前,又諾了男人的“以后”。房子還是原來的那套,兩顆依戀的心相聚,如此才算有了家。噴壺里的水空了一半,秦卿重新把它放回儲物架上,被灌溉過的綠植閃起點點碎光,在風中愜意地舒展著茂密的枝葉。季朗將箱子平攤在臥室地上,再單獨挑撿出需要清洗的衣物。他處理這些瑣事再熟練不過,秦卿沒有插手的余地,進屋后只好坐在床沿看著男人忙活。這樣細瑣的家務一開始是他在打理,事實上從他們同居那天起,他就沒指望過這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能分擔點什么。原本打算雇個家政來負責清掃工作,但兩個人都沒有不良的衛(wèi)生習慣,維護公寓的整潔并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困擾,久而久之秦卿也就擱置了這個計劃,改由自己親力親為地cao持大小事務。不過婚后的第一個冬天,秦卿就不幸感染上了流感病毒,頭疼咳嗽鬧個不停,他整個人燒得昏昏沉沉,在醫(yī)院硬吊了幾天水才退了高熱。那幾天季朗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晚上就在病房里支個折疊床陪夜。季大少爺從小就習慣了私人醫(yī)生,對公立醫(yī)院的全部流程都一無所知。即便如此,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學會了如何掛號取藥,如何辦理那些繁瑣的診療手續(xù),連給他擦身和喂飯也不肯假手于人。好不容易熬到能出院回家靜養(yǎng),他又蜷縮在被窩里一副病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