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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也就那么幾個。魔君應該不可能,他和母皇是堂兄妹。就,神君有可能啊,他不是來皇宮住過的么,不過我覺得他不像能出軌的人。然后慕云,呃,我娘應該不會喜歡這種少年樣子的。還有就是妖帝,我沒見過妖帝,但聽說他長得很好看,我母皇最喜歡俊俏青年了,可是妖帝已經同我們玉虛山的弟子結為道侶了,據(jù)說還是下面那個,可能性也不大。剩下的就是天帝了,雖然天帝也有道侶,但是他是天帝么,說不定很享受三妻四妾呢!……阿彘,我爹不會真是天帝吧?”正在往昆侖飛的綿華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劍仙綿陽抱怨道:“師兄,我就說不能在寒池雙修的,你看,風寒了吧!”綿華搖頭道:“仙體哪會風寒,定是有人掛念。無妨,我們繼續(xù)趕路吧?!?/br>這頭,君臨也因郎梓的推斷怔了怔,無奈道:“陛下說說,天帝如何就享受三妻四妾了?”郎梓:“呃……”他經常忘記君臨就是那個前天帝外加滅世大魔頭。這一句話,無心中連他也罵進去了。郎梓便拽了拽君臨袖子,小聲道:“我說的是現(xiàn)在那個天帝么,不是你,我知道你最專情的?!?/br>君臨微微挑眉:“如今的天帝綿華是玉虛山綿字輩弟子,亦是您的后輩。他若敢枉顧倫常,陛下以為臣會放過他?”好像也是,郎梓撓了撓頭,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了。他嘀嘀咕咕道:“總不會是天元神吧……他不是能自己跟自己生兒子的嘛……”君臨輕輕嘆息,提醒他道:“陛下可還記得渝皇去了何處?”郎梓一愣,渝皇不是去了他來的地方么,所以……?!他瞪著眼問:“阿彘,地球上也有仙人的對吧?”他小時候也算通讀神話故事,據(jù)他所知,用斧頭的大神仙就倆。一個開天辟地,一個差點將玉皇大帝踹下寶座。見他終于想對了地方,君臨含笑攏住了郎梓的手指,低聲道:“盤古界只有一位來過天元,便是彼界創(chuàng)世神?!?/br>郎梓:?。?!還真是開天辟地的那個?!郎梓驚的牙齒都打顫了,他雖然知曉自己前世是天元的道祖,但今生,誰不是聽著那些人的故事長大的。“我我我爹真真真的是盤盤盤古?!”君臨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親了親他的手指,好笑道:“陛下,不是盤盤盤古,是盤古神,那柄斧子,是盤古斧?!?/br>郎梓忍不住驚呼:“我的媽耶!”厲害了我的母皇!第76章七十六章突然得知自己親爹是盤古大神,郎梓瞬間想了許多。他第一個想法是,我母皇不愧是我見過的最牛的女人!接著便忍不住想到渝皇詐死前往盤古界的事。他擰著眉問國師:“我母皇應當不是去找他算賬的吧……”當年盤古為何來了天元又如何成了渝國的皇后,他不知內里細節(jié),知曉一二的侯相也諱莫如深,不肯透露半分。但他從未聽渝皇說過自己“父親”的壞話,想來其中定有緣由。許是盤古無法留在這里太久,許是二人之間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糾葛。可若是盤古大神拋棄了母皇,母皇去找他麻煩,這便讓人苦惱了:渝皇怎么打得過他?就算加上自己和君臨也打不過吧?君臨笑道:“陛下,若無盤古神接應,渝皇又如何去的了異界?”郎梓一想也是,他咬了咬大拇指,沉吟著道:“那她去異界是為了……?”總不會是為了與丈夫團聚的,渝皇一心都掛在渝國百姓身上,將國家看的比她自己還重要,危難當頭,她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只能是去求助。這樣便順理成章了,也很符合渝皇的行事作風。她將郎梓留在天元,用遺詔將他同國師綁在一起,并不是真的要拋棄他將所有的重擔留給他。僅僅是因為,她需要確定自己不在的時候,有人會好好照顧郎梓。郎梓眼眶有些熱,心中也軟的不像話。君臨頷首,緩緩說道:“創(chuàng)世神之間關系復雜,即便盤古神與天元更為親密,也無法直接插手兩界之事?!?/br>他微微嘆息,“應當是諸位神祇間的約定,數(shù)十年前,也是天元同他求助并許下報酬后他,才對此界施以援手?!?/br>郎梓揉了揉眉心。越是大人物,牽扯干系越多,這種層次的創(chuàng)世神,力量大半來自自己世界的生靈,他們動輒影響一界生死。若當真如君臨所說,只怕渝皇也要無功而返。一界生靈,哪里是曾經的戀人和未曾謀面的一世血親能夠比擬的?他是盤古,不會分不清孰輕孰重,能留下這柄盤古斧,已是極大的偏心和維護了。唯愿盤古能留下渝皇,不要讓她回來摻和道此處的危險了。郎梓突然想到一事,臉色一白,望著君臨道:“那個,我算了一下,你是羅睺,我爹是盤古,我們在一起,豈不是亂-倫?”君臨:……君臨面上黑了黑,將他撈到懷中親了一口,復又挑眉。他當然清楚郎梓是如何推斷出這個結果的,三千創(chuàng)世神皆以兄弟相稱,盤古為長,羅睺次之。這么算下去,他便是郎梓的叔叔。然而他道:“陛下,您若將前世今生都算進去,只怕這世上沒幾個人不是亂-倫。”天元生靈神魂難滅,身死后便重入輪回再世為人。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夫妻,這些關系幾世累積下來,只怕神君也無法理明白。前世兄妹今生夫妻常有,便是血脈至親也有后世締結良緣的。rou身的身份與神魂間的聯(lián)系終究是難以一概而論。郎梓可算松了口氣。不是就好,師徒相戀已經足夠讓人側目的了,再來個叔侄血親,只怕他羞恥的這輩子都要不舉了。君臨心底微動,貼著他耳朵輕聲問道:“陛下,若我們當真是血脈至親,您可會拋棄臣?”郎梓打了個抖,避而不答,訥訥道:“這不是不算么。”君臨卻偏要問個清楚,將他抵在床頭,熱息一分分吐在郎梓耳畔,幽幽道:“可若是臣死了,轉生為陛下的血親,臣亦不會放棄陛下?!?/br>郎梓“唔”了一聲。該說不愧是君臨么,不驚世駭俗不肯罷休?“陛下呢?”君臨還在追問。郎梓微微轉頭,見他眼底含著絲笑意,知他是在逗弄自己,嘿嘿笑了聲,道:“那我們就好好當家人也是一樣么,做什么要講究是什么關系?!?/br>他心里很清楚,真有那一天,只怕他也會被君臨誘惑的不顧倫常。但畢竟沒有到這種關頭么,這話可說不出口。顯然,君臨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他目色微斂,面上也沉了沉,將郎梓摁住,狠狠親了下去。呼吸交織,不知何時兩人也緊緊抱在了一處。郎梓費了好大力氣才成功撇開頭,按著自己胸膛深深喘了幾口氣,低喊道:“不能再親了?!?/br>“嗯?”“再親我就剎不住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