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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寢殿寬衣上榻。眼睛剛閉上就睜開了。冷聲問:“你何時回來的?”斜里的人輕笑一聲,搔了搔他耳垂,道:“日出時回的,沉迷陛下英姿難以自拔,不留神便看了半日?!?/br>又問:“陛下可想明白了?”他問得自然不是那如何推行道法的問題。郎梓板著臉:“還沒有,但我確定了,我的確不喜歡男子。”這人“唔”了一聲。暖暖的氣息呼在郎梓面上,依舊帶著分微弱的木香,一時教帳子里熱的過分了些。國師幽幽笑道:“那,陛下需要臣幫您想明白么?”郎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繼續(xù)板著臉:“可?!?/br>于是,國師再次抬起了郎梓下巴。這一回有機會拒絕,可郎梓沒有。他便在他唇上,再次落了個輕吻。起身時,國師雙眼含笑,眸中深情好似沉淀了千萬年。“陛下,如何?”郎梓不說話。胸膛里快要跳到喉嚨的心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栽了。他的確不喜歡男人,他喜歡國師。藥丸。作者有話要說:郎梓:四舍五入,國師不是男人。國師:=v=,真男人不是嘴上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陛下明白嗎?郎梓:……嚶!這輩子也不想明白!如果是十年前,我大概會在這章后面接三千字船戲吧。誒,老了。滄桑點煙.jpg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rou餡包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3章五十三章帳子里很熱,很安靜。國師并沒有催促,撐著手臂,定定地看著郎梓的眼睛。他的發(fā)絲落在郎梓脖子上,隨著兩人的呼吸微微掃動,搔得郎梓心里越發(fā)酥麻。跟唇上一樣。他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國師的。或許是他第一次親自己的時候。或許早一點,是那次在玉虛山的山路上,他為了自己回到都城一探究竟。或許更早?他總是笑盈盈地看著自己,滿嘴胡言說著傾慕殿下。哪怕自己說不信,其實,或許,還是信了吧?感覺像是過了十年那么久,郎梓才憋出一句話。“……師徒戀不道德?!?/br>國師的悶笑聲低低響起。笑完了,他又擺出副認真的面孔,只唇角微揚。“陛下想做圣人?還是,陛下認為臣想當(dāng)圣人?”郎梓撇開頭,“圣人有什么好?”國師便了然。他吻了吻郎梓耳垂,喚了聲“師尊”。又吻了吻郎梓面頰,再喚了聲“師尊”。似乎覺得這樣格外有趣,不管郎梓眉頭擰的如何緊,也樂此不疲地繼續(xù)著這個游戲。郎梓被他親的渾身發(fā)熱,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板著臉看著國師。“我要跟你約法三章?!?/br>國師也跟著坐了起來,挑挑眉,“陛下請說?!?/br>“首先,我現(xiàn)在還在孝期,不會立后,你若不愿意,我們就算了。”國師當(dāng)然知道渝皇在他心中的分量,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違拗他,更何況,如今找尋渝皇的事情已然有了眉目,他也不急,便點了點頭。“第二,我第一次喜歡人,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要同我直說。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隱瞞?!?/br>國師勾唇,眉眼也彎了,“真巧,臣也是第一次喜歡人?!?/br>郎梓才不信他的鬼話。但他還不至于在這種小謊言上計較。“第三,我們之間的親昵舉動,僅限于脖子以上。其他的……婚后再說。”這點很重要,萬萬不能讓國師發(fā)現(xiàn)他,嗯,就是那啥不起來。不然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以后還如何立威?反正,戀愛談的順利,等到立后也是三年以后了。郎梓才不信自己到時候還那么背。國師滿口答應(yīng)。郎梓便沉下臉:“……那請國師把手拿開?!?/br>國師嘆了口氣,把手從他衣襟里撤了出來。話說開,郎梓也輕松了許多。午覺還是要睡的。他想了想,扯著國師一同躺下,被子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又扭頭,在國師臉上猝不及防地親了口,才安然閉上眼睛。原來親人這么爽。悄悄摸著鼓噪胸口的郎梓如是想到。國師從旁邊伸出手,輕輕握住了郎梓的。隨后才問:“陛下,這般可算親昵舉動?”郎梓裝睡,沒有答。當(dāng)然算的,他還沒跟別人牽過手。但是國師握著他讓他莫名安心,郎梓不想甩開,也不想自己打破自己的“約法三章”。靜了一會,那人又道:“陛下,其實,脖子以上的親昵舉動,尚有許多?!?/br>嗯?除了親親還有什么?戀愛史一片空白的郎梓實在好奇,悄悄張開眼,正對上國師笑盈盈的眉眼。郎梓:……他索性不裝睡了,坦然發(fā)問:“還有什么,你說給我聽?”國師聲音低低的:“陛下過來些,臣悄悄告訴您?!?/br>郎梓就朝他蠕動了幾寸。接著便被國師一把擁入懷里,劈頭蓋臉地親了下來。這一次,他全然不似先前那般蜻蜓點水,拋卻了所有的克制,含住郎梓的唇瓣,撬開齒關(guān),勾動舌尖,恨不得將他嚼吃入腹。一盞茶后,國師放開他,舔了舔唇角,“陛下午膳用過蓮子羹?味道不錯?!?/br>郎梓也跟著瞇了瞇眼睛,輸人不輸陣:“國師飲了霧峰茶?挺香。”“陛下還想嘗嘗?”“不,朕困了?!?/br>困是不可能困的。郎梓轉(zhuǎn)身就開始磨牙齒。第一次喜歡人?呵呵。……一個時辰后,郎梓打著哈欠回院子里改奏章。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國師,侍女們沒有表示任何疑惑,依舊忙著手頭上的事,唯有落暉和云朵抖得厲害。國師心情不錯,對著一人一貓說了句:“時限未至?!?/br>落暉和云朵如釋重負,趕緊鉆到院子深處,抓緊一切時間繼續(xù)修煉。齊蘭上來奉茶。郎梓看見她,正好想起她被測出道根的事,放下手上毛筆,轉(zhuǎn)頭道:“國師,你可愿再收個徒弟?”瓊梅等人離得很遠,近處只有齊蘭。國師眼神輕飄飄地掃過她,腳步微移,走到郎梓身旁坐下,拉過他的手,似笑非笑道:“殿下對旁人這般好,不怕臣吃味?”短促清脆的一聲,卻是齊蘭沒留神,壺嘴磕在了茶盞上。她笑容不變,不動聲色地將茶壺放回,兩杯清茶一杯擱在國師面前,一杯送到郎梓案頭,躬身告退。郎梓喊住她。同國師說道:“我認真的。前幾日我給她們測了,齊蘭有殺伐道根,我便想著給她找個師父??墒悄銈冞@道,修的人太少了,法門也沒有?!?/br>“若臣沒有記錯,楚掌門也修殺伐道?”郎梓可不愿意把齊蘭送給楚漢生當(dāng)徒弟。萬一去的時候還是聰慧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