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呀?”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他只是莫名很在意。“天帝君臨,自是男子?!?/br>原來就是書里道祖追著砍的反派。郎梓深受打擊,人也跟著晃了晃。難怪偶像結(jié)局那么慘,搞基也就算了,跟反派搞基,能有好下場嗎!他忍不住淚眼模糊:“道祖結(jié)局凄涼,愛徒,莫要學(xué)他讓悲劇重演呀!”“殿下怎知他們不會破鏡重圓?”郎梓:“人死如燈滅。”人都死了,圓啥,人鬼情未了么。國師:“或可輪回?!?/br>郎梓扼腕,他忘了,這是個仙俠世界,輪回轉(zhuǎn)世跟喝水吃飯一樣稀松平常。他不反對搞基,實際上,郎梓覺得真正喜歡一個人就不應(yīng)該在意性別,但他很肯定,他自己喜歡大胸軟妹。所以郎梓適時轉(zhuǎn)移話題:“愛徒,為師該回去睡覺了?!?/br>“殿下,這些木雕可還要?”郎梓頓了頓。差點忘了,他是為任務(wù)來的,既然國師如此大方,他當(dāng)然也不會客氣。“呃,為師甚是喜歡這些雕刻,若國師不介意,我便都……咦?”此刻屋中亮如白晝,纖毫畢現(xiàn),郎梓將目光轉(zhuǎn)向木雕,一眼便望見所刻之人的容顏眼熟無比。和鏡子里的他,幾乎一模一樣。國師的話肯定了他的猜測。“這些都是臣閑來無事雕刻的殿下,殿下如此歡喜,臣喜不自禁?!?/br>“……”郎梓沒敢打聽這些是不是所謂的“國師心愛之物”。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模樣被別人刻成了滿桌子木雕都會毛骨悚然。他收完木雕便落荒而逃。甚至沒有余力追究國師為何不跟自己去西楚。回到太子殿后,郎梓趕忙喚醒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咦?你得手了?”郎梓:“……木雕我都拿回來了,任務(wù)完成沒有?快幫我看看國師現(xiàn)在的屬性!”系統(tǒng):“稍等片刻?!?/br>系統(tǒng):“宿主,任務(wù)失敗?!?/br>郎梓:????系統(tǒng):“很遺憾,國師心愛之物并不是這些木雕,宿主準(zhǔn)備好接受懲罰了么?”郎梓:“不是,你等等!”說好的國師愛好是木雕呢?!本來就是系統(tǒng)給的資料有誤吧?!郎梓驟然想起一事,破罐子破摔:“我換個東西交任務(wù)。”系統(tǒng):“嗯?”郎梓:“我用我自己交任務(wù)?!?/br>系統(tǒng):“宿主你瘋啦,你自己哈哈哈哈哈……呃……恭喜宿主,支線任務(wù)完成!本系統(tǒng)三個工作日內(nèi)就能轉(zhuǎn)正啦!宿主么么噠!”郎梓:……就算系統(tǒng)再怎么不靠譜,任務(wù)評判總不會是假的。郎梓有點恍惚。所以,滿嘴口花花的國師,是真的,傾慕他?郎梓菊花一緊。作者有話要說:國師:殿下,其實楚掌門的師父和秦源同輩。郎梓:……所以,我是我娘的義兄的太太太師祖?換句話說,我是我娘的太太太師祖輩?國師:的確如此。郎梓:……………………小天使們么么噠,昨天生病斷更沒來得及請假,哭著道歉!裸更の痛。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漓笙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2章第十二章次日,大軍開撥。臨行前,渝皇在天祿殿召見了郎梓。她面色蒼白,仿佛下一刻便要暈厥過去,聲音更是虛弱不堪,與往日那盛氣凌人的帝王大相徑庭,直讓郎梓揪心不已。“梓兒,此物你收好,危急之時,可護你周全?!?/br>渝皇遞過來一柄小小的斧頭,不及巴掌大,其上光華氤氳,似是法寶。郎梓沒接,他要走了,無法守著渝皇,哪里還能要她的護身寶物。世間之事,總無定性,誰知下一刻她會不會遇到危險。“這是你父親留下的,讓你收就收著?!庇寤恃鹋?,“母皇身上還有你舅舅的滅魔鞭,誰也傷不了,不要讓朕時刻擔(dān)憂你的安危?!?/br>郎梓這才接了。但他仍有些不放心。“母皇,您真的只是風(fēng)寒嗎?要不,讓楚掌門來看看?”渝皇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年紀(jì)大了都這樣,過幾日便好了,趕緊滾蛋,替朕好好收拾楚小雞。”走出皇宮時,郎梓還在一步三回頭。軍營重地,即便是太子殿下,也無法帶著侍女出征。齊蘭領(lǐng)著瓊梅等人,混在送行的隊伍里同她們的殿下告別。“殿下,定要安全回來!”淮菊啞著嗓子喊。“殿下,您愛吃的零嘴我都收在包袱里了,太傅布置的課業(yè)也在里頭,您別忘了。”湘竹抹著眼淚吼。“殿下,讓他們好看!”瓊梅揮舞著小拳頭。只有齊蘭是笑著的,也沒有說多余的叮囑,她給郎梓塞了張帕子,留了淺淡的一句:“愿殿下早日凱旋?!?/br>雪花紛落,齊蘭鬢發(fā)上落了晶瑩細(xì)碎的雪粒,映襯著淺紫色的宮裝,真如一朵迎霜綻放的幽蘭。郎梓騎在馬上,跟著大軍一路西行,將那帕子翻來覆去的看,也沒弄懂齊蘭是什么意思。錦帕由回紋織就,當(dāng)中繡了朵嬌艷欲滴的桃花,當(dāng)真是好看極了,就是男子用起來不免有些娘氣。郎梓估摸著,齊蘭大約是怕自己冬日里舟車勞頓患了傷寒,這才給他備了帕子擦鼻涕。他撓了撓頭,默默將錦帕收入納戒,再也沒有拿出來過。與郎梓并駕齊驅(qū)的,是此次的征西副將。副將原是大將軍,名喚顧千尋,丞相親侄,而立之年,年輕氣盛,在多次征討流寇中屢立奇功,因太子代圣駕親征才勉為其難領(lǐng)了副職,難免心里有疙瘩。顧千尋道:“方才見殿下出城時有諸多紅顏相送,屬下佩服不已。殿下竟舍得皇城的溫香軟玉,與我等親赴西楚?!?/br>郎梓將他說的話在腦子里過了兩遍,哪里還聽不出酸意。諸如此般內(nèi)涵極深的話語,他在現(xiàn)世從來沒少聽。郎梓挑眉:“顧將軍這是哪里的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何況我乃儲君,自要為千萬百姓謀一個安定。”末了又勾唇發(fā)笑,“本殿聽聞將軍年近三十仍無妻妾,若此番凱旋,本殿或可為卿指得良配?”言下之意,你三十歲了還是條單身狗,哪來的勇氣嘲諷我。顧千尋臊的面紅耳赤。義安據(jù)西楚尚有數(shù)千里之遙,大軍星夜趕路,仍需數(shù)日。越往西走,天氣越冷的厲害。等趕到西楚的上陵城附近,天地間只剩一片雪白。郎梓是在營帳里的過的新年,親衛(wèi)給他燙了壺酒又切了半斤rou,便算加餐了。郎梓聞著rou香,硬生生忍住了,讓親衛(wèi)拿下去分了,轉(zhuǎn)頭繼續(xù)同顧千尋討論戰(zhàn)事。“楚王雖對外說起兵,但大軍并未出封地,似準(zhǔn)備裂土而治。”顧千尋指著沙盤道,“西楚封地幅員不比當(dāng)初的西楚國,但也有十城之?dāng)?shù),皆是易守難攻之地,他們兵士悍勇,正面打起來我們討不得好?!?/br>郎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