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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抑制標記委員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6

分卷閱讀206

    誰給你的勇氣,席墨之!!

玩“養(yǎng)成游戲”玩到傾家蕩產,只能靠MOC總部發(fā)的柴米油鹽過活,不僅被花言巧語騙身騙心,連個最基本的名分都不肯給。

金澤瞟見鏡子里自己臃腫的樣子。

——他這三十二年的大米飯都白吃了。論人傻錢多,除了他,誰敢稱第一?

不過這筆賬,他馬上就能討回來了。

“匡次匡次匡次——”

外面爆發(fā)出歡呼聲:“是火車來了!我們活下來了!”

“快,我們快點走!”

金澤步態(tài)遲鈍,盡力快些走出去,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肚子還大,往進站閘道口一站,左右兩手一手一只槍,槍管子磕在不銹鋼管欄桿上,“喀——喀——”蕩起余音。

“我看看是誰想走?”

他聲音也不大,卻穿透了人群,叫每個人心里都緊了一下。

“那外面是什么?”有個綿軟軟的聲音提醒。

金澤先是瞄了眼說話人,恰好是那個存在感很低的支點:方如,再轉到他指的方向,在場所有人都發(fā)現大廳外的整面玻璃墻上趴著個人影。

身材苗條、防彈頭盔、黑色緊身衣,手里的鎬子哐哐敲擊在鋼化玻璃四角敲擊。

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又通過繩索降下來二十個!

“完了,‘鐮刀娘們’來殺我們了!快跑??!”

不知誰在人群里嚎了一嗓子,整堆人就像被扒了草窩的母雞,扇著翅膀四處亂竄。

前方是剛到站的火車,后方是追擊而來的死敵,情勢緊迫,不容人多想,金澤稍作思考,準備先抵擋一陣子,超過五分鐘那倆人不回來,就只能放人就站里了。

人都堆積在門口,進站的玻璃門被兩把大鎖鎖著,金澤長腿一伸,翻下欄桿,穩(wěn)穩(wěn)落地,剛準備控制些喪尸過來恐嚇對方,只聽到一樓扶梯底下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喊:“金澤,放人走!”

金澤松了口氣。

他快步走回去,開閘放人,七十多號人像一股黑煙,推推搡搡涌進了站臺。

還沒完全撤離完,“鐮刀姐妹會”的大錘和鎬子就已經成功敲碎了四大塊玻璃,借著掛在火車站頂上的繩索蕩進來,企圖在懸空的二層平臺上落身。

“桓修白,你人呢!”金澤開槍打落了兩個繩索,但不停有更多人通過破碎的玻璃口進來,一邊蕩繩索一邊開槍對二層掃射。

二層扶梯口冒出兩個黑色的腦袋。這兩個人,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有閑心慢悠悠搭電動扶梯上來。

除了腦袋,旁邊還掛了個吊水瓶子,隨著走動晃晃悠悠,掛瓶的架子被桓修白推著往前走。

金澤:“你跟個唐僧似的。”

他這話,一是嘲笑桓修白持了個“杖”,二是諷刺他走得太慢。

桓修白回得理直氣壯:“席老師月份小,那么長的樓梯,跑上來容易流產。我們要關愛孕夫。”

他們在槍林彈雨中淡定對話的行為極其不尊重敵方的勞動成果,成功引起了“姐妹會”的憤怒,十幾把鐮刀從半空中飛投而下。

桓修白背對她們,抬手接住一把,反手擲出去,三道尖叫聲依次響起,飛轉的鐮刀在桓修白一擊下化為了飛鏢,連割了三個人的鋼索。

席莫回轉頭問:“鋼索能被鐮刀割斷?”

桓修白:“……那是她們繩子質量差?!?/br>
糟糕,耍帥過頭了。

“快點把這邊解決,我要上車搶位置?!苯饾刹荒蜔┑夭渲?。

“你倆先走,我斷后。”

緊要關頭,沒人浪費時間推脫。秉著對互相實力的信任,金澤帶著席莫回迅速穿過通道下到站臺里,火車汽輪已經發(fā)動,正在緩緩轉動車軸。

“這群狗娘養(yǎng)的,遲早殺了他們!”金澤臭罵一句,想要趕緊找個車廂爬上,但這是老式鐵皮火車,上車的樓梯離地面有半米的距離,饒是他腿長,也沒法一邊移動一邊抵著肚子抬高腿。

“你讓開。”

席莫回擠上來,抓住扶手踩上去,金澤追著車廂踉蹌走了三四步,一把抓住席莫回伸下來的手,借力爬了上去。

席莫回關上小門,把槽卡好,金澤扶著墻喘氣:“唉,你過幾個月,也會像我這樣慘?!?/br>
席莫回:“我不會啊,我有人照顧,幫我養(yǎng)孩子。”

金澤:“……當我沒說。”

金澤捂著拔涼的心口,和他往車廂后面走。他們上來的這節(jié)靠近車尾,沒什么人。

火車正在加速,輪子越轉越快,在他倆走到倒數第一節(jié)車廂時,已經被甩在后面的火車站突然像被炮彈擊中般,粉末式下沉倒塌,在洋洋灑灑吹過來的灰塵中,一雙手扒在鐵欄上,利落翻進車尾,穿著越野靴的雙腳落在鐵板上,一抬頭,就瞧見了正往這里走的兩個孕夫。

“快把門關上,都是灰?!苯饾晌孀】诒?。

桓修白走進來隨手帶上門,恰好這時頭頂的條形燈滋滋響了兩下,夜色彌漫中,燈光從車尾一路點亮到車頭。

他拍打完身上的灰,下意識想去撈席莫回的手,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是烏漆嘛黑的臟,就訕訕縮回去。

“你吊瓶呢?”席莫回發(fā)現他的小動作,當做沒看見。

“在這兒。”桓修白好像交待任務一樣,拉開夾克衫,扯了半扇內衫,給他顯擺著,“我塞里面口袋了?!?/br>
“不行。拿出來,舉著?!毕刈屑毝嗽斄讼拢_信了他的針頭沒掉。

“等我洗完手?!?/br>
這會天已經近黑了,車廂里的燈也一一點亮。好在他們是在終點站上車的,車上的空位還多,張揚跋扈的桓副領隊舉著個吊瓶,一個車廂一個車廂走過去,最終從兩個豪華獨立包廂里扯出兩個弱唧唧卻嘴臭的青年小O,把他負責的倆個孕夫分別塞進去。

這種豪華包廂里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洗手臺,枕頭被子也都是新的,是以前專門為不能坐飛機的高官領導們準備的,數量稀少,只得三間,有一間已經被陳隊長占了。

桓修白安頓好這兩個不省心的孕夫,準備就近找個臥鋪休息。

火車在鐵道上晃晃悠悠,他在窄窄的走廊里也走得不平穩(wěn),身后輕微響了一聲,有人開了門,桓修白已經走到了車廂另一頭,回身一看,是席先生冒了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早些休息吧。半夜有事打我電話?!被感薨壮p輕搖了搖瓶子,連帶吊管也莎莎晃起來。

席先生一句話沒說躲進了門里,又咔噠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