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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淵將手里的東西放到腳邊,在一片欲敗還盛的向日葵前跪在了塵土上,這樣才能保證不讓他的主人仰視自己。他想到了先前邀請封璽時搬借口挨罰的經(jīng)歷,先一步對青年開了口:“我這次沒有撒謊騙您,禮物是送給您家里人的,我是額外送給您的。如果您不高興,我看您一眼就走,您可以當我是來送快遞的?!?/br>“在這跪什么,這黃狗不知道臟,你也不知道么”封璽扯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既然要送給我家里人就送到位吧,現(xiàn)在回去算什么事”他身體里出于本能的躁動還在產(chǎn)生影響,身體對Alpha的依戀讓自制力都有些不太穩(wěn)固,差點就想伸手把人抱進懷里揉兩下。但他哪怕再竭力克制,眼底的柔和卻暴露了他愉快的心情,似乎也意識到分開幾日重逢后的視線過于纏綿,他很快就收了目光,“走吧小狗,至于你瞞著我偷偷跑過來……這次禮物我簽收了,下不為例?!?/br>“謝謝主人?!?/br>陸南淵卻自后抱住了他,無賴地用下巴抵著他的肩窩,“您上次說的話我這幾天想過了,我認為您是對的?!?/br>“哪句”“您說您標記了我?!?/br>封璽反應(yīng)過來其中的意思,心跳驀地快了半拍。他承認陸南淵有時候說話挺有藝術(shù)感,看上去像是在繞彎,其實又是個直球,他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戀愛,沒什么防御能力,只覺得唇敝舌焦,獎勵性地回頭在他唇上落了個吻,“陸先生真是生了一張巧嘴?!?/br>陸南淵聽見他的稱呼,嘴角挑起溫和的弧度,反扣住他的后腦勺深吻上去,他緊緊鉗著封璽的腰,像是把這幾日堆積的思念全都用力度來告訴對方,不聽到對方喊疼就不會停下。小黃狗繞著兩人轉(zhuǎn)圈,看看小主人,又看看這個陌生人,聽到封璽溢出的輕哼還以為小主人遭了壞蛋欺負,著急地用小短腿扒上陸南淵的褲腳,兇巴巴地汪了一聲。直到雙方都有些喘不過氣,緊貼的兩具身體才分開些許。封璽探出半截舌頭舔了舔唇,見陸南淵眸子一沉又想靠上來,輕笑著伸手推開了,開玩笑道:“都快給你嘬腫了,待會兒見到我媽的話,她指不定要揍我一頓?!?/br>陸南淵聞言手臂一緊,“他不同意”“唔,要是不同意你打算怎么辦”這可是個難題,陸南淵第一個念頭是將封璽綁走藏起來,說什么也不會讓這人離開自己。但好在沒色令智昏到想什么做什么,猶豫片刻才將比較中規(guī)中矩的答案說出來,“我會努力做到讓他滿意的,不會讓你在中間感到為難?!?/br>封璽噗嗤一聲笑了,邊往前走邊脫口而出,“我滿意就好了,要他滿意做什么”話講出來他才回過神,一不小心竟然說了些不該說的。還不等他懊惱,陸南淵已經(jīng)提了東西跟了上來,眉宇間盡顯舒朗,就連平常一直顯得有些凌厲的兩道眉也泛起了漣漪,不多言語,就這么安靜地對著他笑。封璽抿了抿唇,不知怎么臉也燒起來,有些不爽地別過頭,沒忍兩秒?yún)s又重新直視起男人的這張笑臉。他見過陸南淵露出過類似的表情,但這次卻最為明顯,仿佛地平線上即將落下的夕陽也沒對方此時身上的光耀眼,溫柔得猶如擦肩而過卻不曾停留的晚風,無疑能讓無數(shù)人怦然心動。而如今,他貌似也成了這無數(shù)人中之一。“這么高興”他這幾乎已經(jīng)不是疑問句了,因為那種欣喜早已rou眼可見,由于他不經(jīng)意間一句話,就讓對方身上的滿足感瞬間爆發(fā)。“嗯,我很高興?!?/br>陸南淵騰出一只手去牽他,“走嗎既然已經(jīng)到了,不快點和叔叔打招呼不是不太好”他已然沒了剛才的那些顧慮,封璽的話像是給他披了一身萬劍難穿的鎧甲,一切的慌張、擔憂通通無法侵入。他得到了最好的保障,無論封璽的家人如何阻攔,他都有了永不放手的資本。封璽聽他聲音都帶了些雀躍,心覺好笑,盡管努力地克制住讓自己不要笑得太明顯,卻還是忍不住彎了眼,“你倒是只帶了禮物過來,是打算吃個晚飯就走我這兒沒適合你穿的睡衣。晚上鄉(xiāng)下溫度都很涼,你要是冷到時可別和我喊委屈?!?/br>他一口氣說了挺多,前后都有些矛盾,陸南淵又怎么會察覺不到。他將封璽整只手包進掌心里暖了暖,低聲回答道:“沒關(guān)系,我習慣了裸睡?!?/br>封璽瞄他一眼,“你現(xiàn)在就是把西裝當睡衣穿也不能光著,要是給除我之外的人看見你的身體,之后有你受的?!?/br>兩人沿著土路慢悠悠地走著,路兩旁肆意生長著各式各樣不知名的花。封璽說原本這一片全是青草地,小時候來這里睜眼閉眼間鼻子里全是那種青澀的香味,結(jié)果當時有一戶養(yǎng)了幾只羊,幾天就把草給啃了,沒多久羊賣了家也搬了,只留下一片光禿禿的地,剩下幾戶人家合伙買了種子,但也沒誰能堅持到親眼看見這些花綻放的景色。陸南淵說這和前人種樹后人乘涼是一個道理,花既然栽種下了,總有能駐足欣賞的人,沒必要有任何惋惜。就像現(xiàn)在,前人灑了這么多種子,不也是便宜了能看到這片景色的他和封璽么封璽被他逗笑了,“我媽一直覺得我嘴能說,但我覺得有時候你更勝一籌?!?/br>陸南淵只搖了搖頭,他承認自己因為工作的原因善于舌辯,但在封璽面前總是腦子短路,智商直降低于正常值。眼看著那棟磚瓦堆砌的房子越來越近,他默不作聲地抿了抿唇,松開封璽的手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順勢又清了清嗓子。封璽原本以為他mama正在院子里看書,沒想到這人搬了個椅子就堵在門口,門一推便將那悠然自得的樣子納入眼中。這是陸南淵第一次見家長,雖然之前聽他說到過自己性格像母親,但乍一看氣質(zhì)也如出一轍,就連抬著眼皮往這邊看來的樣子也有幾分相似,那張被歲月留下痕跡的臉卻依舊能看出年輕時動人的瑰麗,雖然有些驚訝,但他還是態(tài)度從容并禮貌地打了招呼:“您好,初次見面,突然過來打擾您給您添麻煩了。我是封璽的男朋友,我叫陸南淵?!?/br>他簡短地介紹完自己,將手里的提袋遞送過去:“我聽封璽說您喜歡奎木先生的作品,便托人入了一套,不知有沒有和您所收藏的重復(fù)?!?/br>封璽原本以為像他媽這種前幾天剛和他問東問西的家長會擺著架子故意為難幾句,沒想到接下來的發(fā)展卻完全顛覆了他的預(yù)想。封mama態(tài)度也算客氣,懶散的姿勢一改,也不嫌棄書這種過于普遍的禮物,接過后將名貴護膚品和精品茶葉等不怎么感興趣的東西隨手放到一旁去,把紙袋里的包書盒子取了出來。奎木是一位知名的推理作家,為人低調(diào)不愛露面,這種專門圈錢的典藏類也只出過一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絕版了,可謂是眾所周知的供不應(yīng)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