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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也脊背挺直,哪怕身份是個奴,卻依舊帶著可以和S相較的氣場。他是封璽一個人的,只臣服于封璽,只取悅于封璽,只為封璽低頭,這有什么可丟人的該驕傲才是。他沒有閃躲,直直地看著封璽一人,像是肩上和胸前掛了無數(shù)勛章,在以兩人相連的中心點為圓心圈劃了一片名為歸屬的領(lǐng)地。封璽沒有去接鎖鏈,只愉悅地笑起來。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摸了摸陸南淵的發(fā)頂,望著那雙漆黑專注的眼睛,忽然想到了以前聽過的一句話:他跪在我的腳下,用做鋪墊的是我的心。陸南淵的內(nèi)心升華了!ohhhh?。》猸t要發(fā)情了?。?!ohhhh——?。。?!搞他?。。。?!于楠也是我想寫的一個角色,大概下次開BDSM主角會是他吧。人設是一個被社會毒打(劃掉)后認清事實,想要找一個主,乖順地無可挑剔,卻又被不斷拋棄的OmegaSub,原因是因為他雖然是個服從性強的奴,但眼里卻好像始終看不見主人,想要的僅僅是一個調(diào)教自己的工具而已,所以本能會讓S感覺不爽,明明喊自己主人,卻好像壓根不屬于自己。(就是遇不到真的喜歡的主人,生活不易,小楠嘆氣。)這章我都為他菊花潔做好了鋪墊了!嘻嘻嘻嘻!小聲BB:最后那句話我真的好喜歡。進入模式8854/378/172020-05-0315:27:18更,室外雖然用鐵鏈拽著陸南淵走路的感覺應該不錯,但封璽向來不喜歡讓別人的東西出現(xiàn)在自己的奴身上,便原封不動還回了于楠手里。這才得知真相的于楠不安地沖著封璽方向連磕了幾個頭,說是自己眼神不好,請求原諒。封璽心情好得很,他甚至有些高興于楠給他搞了這么多余的一出戲,好讓他看見陸南淵這樣讓他驚訝的舉措。兩人聲名鵲起,短短的一上午,幾乎整個場館里都知道了有這么一對性別顛倒了的主奴。有人舉著杯子來向封璽問候,但說話間眼神止不住往陸南淵那邊探,帶了些試探和貪婪,令封璽沒待多久便不厭其煩了。“出名的感覺怎么樣”帶著面具的邱項明摸著下巴,在昏暗的小房間里問道。封璽是不打算再出去晃悠了,有些不耐地嘖了一聲,“不太好?!?/br>“不過你本來就是個名人。”邱項明瞟了眼腳旁剛貼過來的M,沒有將話說得太明白,“聽你這么說,明天就不來了打算去哪里玩”“去旁邊的古鎮(zhèn),我還蠻喜歡有年代感的東西?!?/br>封璽翹起腿,端過陸南淵給他倒的水潤了潤喉,“我看到節(jié)目單了,你明天打算公調(diào)玩的邊控”“嗯,畢竟這算是考試的一項,就挑個沒什么危險性的來試試……不過現(xiàn)在能不能成也無所謂了?!?/br>封璽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個于楠怎么回事”“于楠……啊,他啊?!?/br>邱項明想了一下才憶起這個名字,聳了聳肩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后來回藍孟婆找過我一次,本來還以為是要來求我原諒他的,結(jié)果這孩子道完歉就走了,往后倒是也出現(xiàn)過幾回,身邊的人次次都不一樣。他現(xiàn)在在圈子里應該挺有名了,不過跟一個人沒多久就會被丟掉,雖然別人口中都是夸他居多,但聽來也就重復說他聽話而已,沒什么太大的特點?!?/br>“這樣。”“問這個做什么”邱項明視線在陸南淵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停頓幾秒后,又重新看回封璽,“想換個奴了我就說乖一點的更適合你?!?/br>陸南淵抬了抬眼睫,雖然他知道封璽沒有這種意思,但也感覺有些隱隱不爽。“好奇可是人類的本能。”封璽深知同性相斥的這個道理,尤其是面前這兩位。他站起來揮了揮手,“走了,祝你玩得開心?!?/br>邱項明收下他的祝福,笑瞇瞇地頷首道,“你也是。”離開了小房間后,大廳的燈光暗了很多,正中央的公調(diào)演出已經(jīng)開始了,兩人便站在人群后方看了半場。陸南淵沒露出不適的表情,反而封璽受不住那個奄奄一息哀叫著的M渾身是傷的模樣,扯了扯陸南淵的項圈,早早地離開了。走出公館大門時,陸南淵有些不解地問他,“不留下來吃飯”看封璽對那些擺在四周甜品的喜愛程度,應該是挺期待這里的招待——畢竟廚師是從外請來的,據(jù)說有很多拿手的特色菜。“你也想和他們一樣跪著布菜或者當一個墊腳布我可沒有讓你聞鞋的癖好。”封璽聽上去沒什么留戀的,“往那兒一坐,基本所有人都在探究地看著你我,吃到最后還得心里不舒服……你說這事兒該怪誰呢小狗?!?/br>陸南淵低下眉眼,“怪我,是我給您添了麻煩?!?/br>“哦那你打算怎么認錯比如禁欲一個月”“……”封璽看他瞬間不好看的臉色,樂得彎了眼,“那就這么定了,你看起來也很滿意?!?/br>見中午時分一路上沒什么人了,陸南淵攥住他的手腕,臨近將他抵在了樹上,低聲道,“您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雖然該怎么樣都是您說了算,但有時候我也希望您能站在我的立場考慮。”封璽被他圈在小空間里,陰影籠罩了整個人,但卻遮不住他眼底的閃爍。他用指節(jié)勾著陸南淵的項圈,讓男人頭更低地向自己貼近,“我看你記憶保留的時間還沒金魚久,這么快就忘了主奴兩個字該怎么寫。”陸南淵順著他的力道將整個身體也挨過來,將青年牢牢地關(guān)在了懷抱與樹干圈起來的一小方天地間。若是先前被封璽教過的人估計這時候早就惶恐了,然而他早已摸清了青年的情緒,肆意地和對方交鼻息糾纏。兩人在樹蔭下接吻,封璽雖被禁錮住了,但卻反而仿佛控住了男人整個人,手一翻掐住對方的脖子,一邊掠奪他口中的氧氣,一邊又攔斷他呼吸。他像是沉溺在這個吻中,但微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