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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自學(xué)從未涉及的領(lǐng)域去了,回過頭還給他不斷轉(zhuǎn)發(fā)不懂從哪里搞來的圈內(nèi)文章,其中內(nèi)容堪比老年父母轉(zhuǎn)發(fā)的養(yǎng)生之道,雖然有些搞笑,但讓他的好心情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邱項明翹起腿,雙手交在膝蓋上,“上面的背景呢我看和你家不太像?!?/br>“嗯,小時候住的地方,現(xiàn)在早就翻修重建了。”畫的兩端一面晴一面陰,當中穿著白衣的無臉人正站在這兩端的交界處,身上的衣服一半被灑上了陽光,還有一半沉浸在陰沉的灰色中。他用了巧妙的手法將有些老舊的樓屋和巷子結(jié)合在一起,形成了布滿了荊棘的矛盾空間,空中的鳥鴉身鴿頭,盤旋著久久不落。當時給它命名時,邴立軒曾問過畫后的背景,封璽也大大方方地告訴了他和十幾歲時自己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邴立軒問為什么是“守”呢畢竟他覺得封璽被人所救的遭遇更像是生活中遇到的希望。封璽說:畫它的時候我已經(jīng)脫離那種環(huán)境快十年了,早就失去了當時的感受,現(xiàn)在的我在等待盼望。所以這幅畫里沒有希望,只有守望。邴立軒又問他:你要捐這個給拍賣我覺得個人意義很深,你自己留著不是更好和其他作品不一樣,它是你過去的寫照。封璽這么答了:它是我的獻禮,我需要更多人看到。的確是“獻禮”。這并不是為了自己畫的,還有一部分是為了當初救了他的那個陌生人。然而他先后打聽過很多次,沒有任何人認識那枚刻著“NO.001”的鐵抑制圈。就像是從世界以外的未知領(lǐng)域來了一個人,不求回報地將他從泥潭里拉出來,又悄無聲息消失了。這就是他為什么久久沒有更換抑制圈的原因——萬一哪天碰上了呢這個圈就是對方認出他的訊號,他當年連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現(xiàn)在有了足以報恩的能力,自然要尋人。他告訴拍賣會的工作人員,要是有人打電話來問這幅畫的事情就通知他一聲,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也無音訊。兩人最后并沒有出門吃飯。封璽在找地點訂座位時,邱項明卻告訴他已經(jīng)從餐廳訂好了餐,五點半的時候會有人準時送過來。“……說好的我請你呢你這是過來送個酒還要白貼一頓飯”“和大畫家共進晚餐怎么能沒有排面。因為沒那么多錢給你包餐廳,所以只能叫外送了?!?/br>邱項明開著玩笑,“可惜沒有請小提琴手,介意我用手機外放湊合一下嗎”封璽有些頭疼,他早猜到去了餐廳邱項明也不會讓他付錢,畢竟這有關(guān)Alpha的顏面,卻沒想到對方突然給他來這么一出,這就有種故意逗弄陸南淵的意思在里面。他們其實共同話題并不多,主要都圍繞調(diào)教來進行。邱項明提到店里又來了幾個新面孔,他挑了個Omega約調(diào)過一次,感覺遇到的所有Omega性格都差不多,除了臉長得不一樣以外,給的反應(yīng)都大同小異,漸漸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已經(jīng)一周多沒有進行過調(diào)教活動了。一周的空檔期對于邱項明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封璽由衷感慨。“我看你是閑下來后才想到找我吃個飯吧”“話可不能這么講?!?/br>邱項明摸著杯沿,抬眼看著他,“為什么不反過來想和你吃個飯,所以才沒有約人?!?/br>“這種話就不必對我說了,留著給那些滿腦子都是你的M吧,他們恐怕會高興到發(fā)瘋,然后更聽你的話。”邱項明笑著,不置一詞。原本說好餐會在五點半的時候送來,但一刻的時候配送員就趕到了。兩人面對面落座開了一瓶紅酒,封璽并未引出新的話題,端著杯子抿了口,感覺還是奶茶更好喝一點。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你以后打算做什么之前說要畫漫畫,我認識個M在龍泉編輯部那邊,需要的話和我說一聲?!?/br>封璽悠悠道,“工作的事和奴扯上關(guān)系你就不怕哪天被爆出來明日頭條:藍孟婆酒吧老板潛規(guī)則神秘情人。再說我現(xiàn)在也就隨便畫著玩打發(fā)時間,投稿出版什么的太累了,只會給自己平添煩惱?!?/br>“我也只是開玩笑的。那些奴算什么情人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說到這個,到時候我來接你去派對現(xiàn)場吧,那里不給外來車停留,你打車來的話還得多走幾千米的路?!?/br>“不了,上次我坐你車的時候后座上那個小奴隸可沒少瞪我,何況打車更方便一些,你繞路過來太麻煩了。”邱項明外貌不錯,手法也好,雖然有時候不近人情,但對于那些渴望被完全掌控的小M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優(yōu)質(zhì)主,因此想和他發(fā)展關(guān)系的絡(luò)繹不絕,其中不乏一些剛進圈分不清形式把S當真愛的新手。敢一上來就瞪主人朋友的那個小奴就是個雛鳥,被邱項明調(diào)教幾次后總算等到被帶回家,結(jié)果恰巧碰上了封璽犯了大忌,被毫不留情地舍棄了。封璽性格溫和,但被這樣對待的情況下也不會替人求情,被找過幾次麻煩后直接把那個M抓角落里蹂躪了一頓,對方被玩乖了后漸漸明白過來,再往后也不知被誰收走了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事實證明,有時候社會的毒打比費口舌地講道理更管用。“還在記著這事呢,我不是把他直接丟下去了么這次我不帶人去了。”“你是要現(xiàn)場找一個”“說不準。”邱項明和他碰了杯,“我也花了一周時間想了想自己以后的生活,開酒吧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正好有個在國外的朋友問我要不要過去和他一起做生意。”封璽一直都安于現(xiàn)狀,所以沒有什么建議可言,“那挺不錯。”“就是你辦畫展的地方,你去之前不是提到很喜歡那座城市的麥田嗎”邱項明隨意道,“要不和我一起去,做一個田園畫家?!?/br>“你知道我很懶,搬到這邊我都覺得麻煩,更別說跨個海域了?!?/br>邱項明挑起一邊眉,“居然是這個理由嗎我以為你會說因為你的狗在這里,所以你不走?!?/br>封璽沒否認。他晃著杯子,看里面的紅酒在透明杯壁上留下一道道淡紫的波浪,問,“那你問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又是什么原因呢”“之前你和我說你半退圈了,我以為你打算回歸正常Omega的生活。”邱項明也沒蒙混過關(guān),因為他知道封璽的洞察力不弱,這種時候遮著掩著反而會顯得自己太過小氣,“你從酒吧里把這個Alpha帶走時我就覺得不自在,后來我仔細思考過,大概是我潛意識里覺得你是最適合我的Omega,認為你退圈將來要是成家了,我會是你首選的Alpha?!?/br>他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封璽忽然聽到客房那邊出了點動靜。邱項明明顯也注意到了,視線繞過他往沒有開燈的走廊里瞟了一眼,封璽卻好似壓根沒有將這動靜放在心上,淡淡道,“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