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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劑也見了底,沒有丁點存貨。他最后看了眼地上的陸南淵,冷靜地把自己關進衛(wèi)生間,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邱項明接得很快,那端還有輕微的水聲,不知就這點功夫他又摸到哪里快活去了。聽了封璽的話后,他原本還正常的語速一下變急了:“你不是戴著抑制圈嗎發(fā)情了”“沒有?!?/br>封璽用冷水激了遍自己的臉,“我腦子還很清醒,不然怎么給你打的電話?!?/br>“嘶,那不應該啊?!?/br>邱項明沉吟片刻,“會不會是那小子在易感期或者說,你的信息素氣味對他來說很特殊,所以稍微多一點他就聞到了?!?/br>這時外面忽然生出點異響,似乎有什么東西滾到了地上,隔著門板都能清晰聽見。邱項明踹開腳邊的人,追著問了句需不需要趕過來,封璽沉默了片刻,說了句不用就掛上了電話。房間里還是如先前一樣整齊,并沒有遭到破壞,那個高大的身影依舊守在原地。封璽繞到床后看了眼,發(fā)現對方似乎冷靜了不少,而原本被他放在床上的抑制噴霧卻掉到了地上,透明瓶身里的液體一下空了一半。“你在做什么!”封璽上前撿起了噴霧,有些不耐地捏起陸南淵的臉:“你不知道使用說明過度使用那么大的副作用看不到嗎!”陸南淵抬眼看他,原本赤紅的雙眸也恢復了原本的幽深模樣,頭腦卻在短時間內變得有些昏沉,渾渾噩噩地和他道歉:“對不起?!?/br>“是我疏忽了,不是你的原因?!?/br>看著人乖順的模樣,封璽無奈了,罵人的話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他見陸南淵yinjing又一次軟塌下去,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還能堅持嗎”陸南淵小幅度甩甩頭,隔了會兒才答:“可以?!?/br>過量的噴霧將他對Omega信息素的敏感度降到最低,應了一聲后陸南淵便垂下眼睫,恢復了先前封璽讓他維持的跪趴姿勢。“小可憐,你這樣我都狠不下心再欺負你?!?/br>封璽揉了揉他的下巴,將他的頭向上固定,使喉結更明顯地暴露在視線范圍內。看著男人有些不安地吞咽唾液,他輕輕笑了一聲,半俯下身去,一邊貼近了一邊溫聲道:“念在你剛剛很乖的份上,這是獎你的?!?/br>封璽柔軟的唇碰上Alpha的脖子,牙齒咬住了他的喉結,靈活的舌尖舔了舔被圈制住的那小片肌膚,嘴里立即品到了一點汗液的咸味。他用了點力啃著對方的皮rou,性邀請一般不停有節(jié)奏地吮吸著,“啵啾”的輕微聲響斷續(xù)回蕩在兩人耳邊,無疑是一種效果尚佳的催情劑。陸南淵僵著脖子,蜷著的腳趾動了動。Omega的氣味被感官封鎖無法再捕捉,但封璽柔軟的頭發(fā)卻一下又一下地蹭著他的下顎和臉頰,帶來的酥麻感一點都不比脖子上的痛癢感少。察覺到男人的喘息慢慢變了旋律灑在發(fā)頂,封璽伸手揣進口袋里,將跳蛋的開關往上推了一檔。喉結的震顫順著唇齒傳遞出歡愉的信號,封璽悶笑兩聲揚起臉,“小狗,讓我看看你的舌頭收回去沒。”陸南淵呼吸一停,忙張開嘴,將腥紅的舌搭在發(fā)干的下唇上。他還沒完全做完這個動作,嘴里就被塞進了東西,是cao控跳蛋的遙控器。“自己玩?!?/br>封璽笑著把跳蛋上的線纏松了些,慢悠悠重新坐回去,視線不經意略過陸南淵痕跡斑駁的脖子,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腿再分大點,我允許你把自己玩射?!?/br>控制權在封璽手里和在自己手里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陸南淵叼著遙控器,舌頭覆在起伏的開關按鈕上,封璽殘留在喉結上的口水被空調冷風直吹著,讓他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guitou漲著滴下兩滴水,蓋在先前快要風干的液體上。“最低檔射不出來吧,賤狗?!?/br>封璽踢了踢他的rou柱,腳尖從guitou一直滑到囊袋,用的力恰到好處,既能讓陸南淵有快感,又不會讓這份快感超過界限,“真想把你毛剃了,不然撞在身上豈不是硌得慌”暗示性的話令陸南淵受不住地呻吟一聲,他的視線灼熱起來,全都放在了封璽身上,順著近在咫尺的腳一路向上,滑過小腿和膝蓋,最終流連在對方的手上不動了。“想要我摸你”封璽挑了挑眉,看出他眼里的意思了。他的手算得上是全身最完美的部位,指甲圓潤干凈,十指白皙翩長,大部分時間不是握著畫筆就是拿著鞭子。想到先前陸南淵有些失控時自己便是用指尖碰了他的嘴,封璽心里起了點猜測,兩指并攏順著他的唇縫捅進去,從柔軟的舌摸索到開關,不留情分地往上一推。“嗯——”被反復折磨著性器的陸南淵沒有料到他忽然會來這么一出,被電得仰著頭長叫一聲,積攢了許久的濁液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腦猛地從大開的馬眼里噴射而出,一部分濺到了自己的胸前,一部分落了地板,沾在了封璽的鞋面上。濃郁的松木味向四下里炸開,粗壯的yinjing抖動不停,射精進行到一半,卻被另一只不屬于自己的拇指擋住了洞眼,將噴到中途的jingye全都堵了回去,還順帶握住莖身用力擠壓了兩下。“唔——”被打斷高潮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陸南淵一時額角直突突,手臂動了動,一時間眼神兇得像是要將封璽生吞活剝了一樣。他吐出遙控器想要關閉,卻被青年先一步奪走了。最高檔的電流依舊持續(xù)折磨著他,小腹連帶著抽搐不停,熱流飛快朝一處聚集。他一時間汗如雨下,無法在維持趴著的姿勢,腿分著跪在那里,沾著jingye的胸膛上下起伏,低沉的嗓音里含著怒意:“關掉?!?/br>“小狗,別輕易和我求饒。”聽著警報響起的聲音,封璽卻不為所動,一段時間下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松手后丟開遙控器執(zhí)起了散鞭,往對方碩大的guitou上抽了幾下,每次都讓上面的軟毛掃在馬眼和敏感位置上,“忍著,我很不喜歡你剛才抗拒的那一聲,只要是我給你的,你就都得要。四十鞭,自己計數,要是沒結束前你沒管好你的狗jiba,就給我光著從這里滾出去。”陸南淵雙腿顫抖著,這種鞭子已經不會給他任何疼痛,有的全是多多少少向上堆積的快感。他深吸一口氣,搭在膝上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咬著牙數著:“一、二……”“不用數出聲?!?/br>封璽打斷他,手里的鞭子快速起落,將那根迅速充血的yinjing抽得左右甩動,鞭身帶著偶爾溢出的yin靡體液濺在地面上。他不是沒有注意到陸南淵的小動作,只是打算放過一馬,不然真的罰起來,這家伙犯下的錯沒完沒了。陸南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來的。那鞭子明明沒有用多少勁,卻像是一點點抽空了他的所有力氣,到后來就連腰也有些直不起來,滿腦子全被好爽兩個字占據了,駭人的氣場漸漸